這個城主很是古怪,武覺發(fā)現(xiàn)了,同時江元也發(fā)現(xiàn)了。
江元沖到城主的面前,攔腰一刀,城主直接被斬成了倆截,不過江元的臉色卻頓時一變,五種元?dú)馑查g席卷而出。
江元斬中的并不是城主,而是城主的殘影,此刻的城主如同鬼魅一般,早就已經(jīng)出現(xiàn)在了江元的背后。
“天選者?你竟然是一位已經(jīng)覺醒了五種元?dú)獾奶爝x者。”看到江元周身環(huán)繞的五種元?dú)?,城主有些吃驚。
嗖………
趁著這個機(jī)會,武覺直接刺向了城主的后背,不過卻撲了一個空,城主不知何時已經(jīng)懸浮到了空中。
“赤焰焚天斬?!苯б硪粡垼瑥街钡某侵饕坏稉]下。
赤焰焚天斬直接將城主斬成倆截,不過卻又是殘影。
江元的眉頭緊皺,一時之間找不到城主的身形。
“你是魔教的天選者?!辈宦勂淙?,只聽其聲,從四面八方傳來城主的聲音,“你快些離開這個地方吧!”
武覺和江元同時皺眉,說真的,他們有些搞不清楚這個城主究竟在想什么。
“少主,他施展的身法叫做殘影重重,在大趙國,會這套身法的人也不少,但是對方是踏境,雖然中毒發(fā)揮不出全力,但是我們也奈何不了他?!蔽溆X朝著江元說道。
“殘影重重?”江元目光掃視著四周,這是一種身法,自己所學(xué)的影步,也是換作一道道殘影,不過自己卻達(dá)不到城主這般地步。
江元那里知道,城主是踏境,何為踏境?踏境講究的是人的意境與周圍天地融為一體,可以控制天地之力為自己所用,這也代表城主的身法融入到了意境之中。
“可有破解之法?”江元朝著武覺問道,這城主知道不少事情,江元相信,只要制服城主,荒城的瘟疫就有可能解決了。
“除非更快,或者修為遠(yuǎn)遠(yuǎn)強(qiáng)過與他,否則想要破解,不太可能?!蔽溆X無奈道。
這種身法,本來是一種刺殺身法,速度極快,隱逸性極高,可以瞬間出現(xiàn)在任何一個位置進(jìn)行刺殺。
“速度更快?或者是修為高于他?”江元皺眉,這倆種方法對于目前的他來說,都不可能達(dá)到。
“少主,你可以用陰陽通天眼?!蔽溆X突然想到了什么,朝著江元說道。
江元沒有猶豫,陰陽通天眼瞬間使出,目光緊緊的掃視著四周。
江元的眼前,驟然出現(xiàn)了無數(shù)的點(diǎn),點(diǎn)與點(diǎn)之間有著無數(shù)的細(xì)線相互連接,一道人影不斷的在點(diǎn)與點(diǎn)直接穿梭。
“我懂了?!苯蟹N恍然大悟的感覺,魅影重重不單單是身法,更像是一個陣法,用意境或者元?dú)庠诳罩需T造出一個陣勢,然后再將自己的身形融入陣勢當(dāng)中。
“百戰(zhàn)狂刀。”江元瞬間朝著光點(diǎn)斬去,無數(shù)的刀芒,斬向周圍的光點(diǎn)。
轟轟…………
刀芒和光點(diǎn)同時破碎,城主的身形瞬間被逼出。
“你竟然能破了我的殘影重重?!背侵饔行┱痼@,縱使此刻的他被瘟疫襲身,實(shí)力不足從前,但是卻依舊是踏境,“這是通天陰陽眼?”
看著江元的那一雙眼眸,城主眉頭微皺,“你究竟是魔教的天選者?還是麻衣門的天選者?”
“城主,我只是想知道瘟疫是怎么回事?”江元沒有回答城主的話,因?yàn)檫@些不重要。
就在這時,整個荒城的天空突然陰暗了下來,濃濃的霧氣將整個荒城緩緩的覆蓋。
“來不及了?!背侵鞯哪樕兊糜行╇y看,隨即他看向了江元,“荒城的瘟疫源于這霧氣?!?br/> “源于霧氣?”江元的眉頭一皺?!澳沁@霧又源于何處?”
“源于報(bào)應(yīng)?!背侵鞯脑捵尳送瑫r一愣。
“讓你們走,你們不走,現(xiàn)在就算想走,也走不了了。”城主看著江元三人,有些無奈,也有些恨鐵不成鋼。
聽到城主的話,江元有些疑惑,想走不是隨時都能走嗎?
“不好,這霧氣有毒?!蔽溆X行走天下多年,對于一些毒很是敏感。
江元三人,急忙用元?dú)膺M(jìn)行抵擋霧氣。
“沒用的?!背侵骺粗藫u了搖頭,“我踏境的元?dú)?,都無法抵御毒霧,如今瘟疫纏身,更加別說是你們?!?br/> 聽到城主的話,江元三人臉色頓時一變,他們對于城主的話絲毫不會懷疑。
“我多年來,一直找尋擺脫瘟疫的方法,同時也發(fā)現(xiàn),這瘟疫對于修為越是高深之人,越是厲害,它會通過人的呼吸進(jìn)去人體,然后深入人的血液,骨髓,乃至身體的每一分每一厘,讓人受盡折磨,卻不會致死?!背侵髡f道,他的眼中充滿了難耐,六十年,他被瘟疫折磨了六十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