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傾佩就行了,可不要喜歡上江元哦!”一旁一直沒有說話的江靈兒,突然說道。
“哦!”炎筱兒微微錯愕,她的臉突然有些紅。
“江靈兒,我是不會和你搶江元的?!毖左銉和蝗怀`兒說道。
“江元本來就是我的?!苯`兒隨口答道,可是當(dāng)她說完,似乎察覺到有些說的不太對,臉也嗖的一下紅了。
看到臉紅的江靈兒,炎筱兒有些不悅,臉上的笑容也凝固了,不過卻沒有說什么。
二女的心思其實明顯的很,只不過江元這塊木頭不懂而已。
三人回到乞門,玉秀已經(jīng)準備好了飯菜,三人飯桌上沒有任何的互動,都沉默不語,這讓玉秀有些奇怪,這不符合三人的一貫作風(fēng)呀!
飯飽之后,各自回了各自的房間,江元盤腿坐在床上,如今他已經(jīng)覺醒了四種元氣,并且四種元氣互不干擾,相處的十分和諧,就差最后一種土元氣了。
通過自身的檢測,想要覺醒土元氣,恐怕是個漫長的時間。
在修行中,江元沉沉的睡去。
接下來的幾天時間里,依舊是淘汰賽,不過一天比一天難打,江元三人從開始的輕松晉級,到后來也得全力出手。
不過江元的名字,這些天的時間里,可謂是在聚賢堂已經(jīng)名聲大噪了。
因為江元不論對付任何人,就算是同級別的,也都是幾招之內(nèi),便將對方淘汰。
被譽為這一次招賢納士最有可能奪冠的黑馬。
人的名氣大了,麻煩事就會變多,那些仰慕江元的人有,還有一些極度不服氣江元的人。
“那小子怎么可能還活著?”大皇子的宮殿中,大皇子一副不可置信。
“他確實活著,按他的修為,恐怕奪冠是必然了?!币幻谟靶l(wèi)稟報道。
“該死,我們派出去的六名黑影衛(wèi)還沒有回來嗎?”大皇子問道。
“沒有,我估計他們已經(jīng)兇多吉少了。”黑影衛(wèi)說道。
“六名武途還殺不了一個覺醒的小子,都他媽的是廢物?!贝蠡首佑行嵟?。
“唉!大皇子,現(xiàn)在我們應(yīng)該擔(dān)心咱們,他一旦見到了皇上,我們可就懸了?!贝薜撜驹谝慌?,說道,“根據(jù)調(diào)查,他十有八九會是大燕國的天選者,恐怕到時候………”
“哼!我是不會給他見到我父皇的機會的,崔祿,你可有把握殺了他?”大皇子目光陰寒的看向了崔祿。
“額!”崔祿一愣,“大皇子,說實話,我有把握殺掉他,但是前提是他不在乞門,也不在聚賢堂?!?br/> “我會給你創(chuàng)造這個機會的。”大皇子說道,“你應(yīng)該也很希望他死吧!畢竟我們是一根繩上的螞蚱,而且你還和他有殺子之仇?!?br/> “大皇子放心吧!我定會殺了他?!贝薜摴碚f道,隨即走了出去,大皇子看著崔祿離去的背影,自言自語道。
“這天下遲早是我的,父皇希望你是個聰明人,否則就別怪兒子不念父子之情了?!?br/> 大皇子的眼中閃過了一絲的冰冷,當(dāng)然還有些自信。
第八天,這個時候,聚賢堂的人已經(jīng)不算多了,剩下了不到百人,這百人可是精英中的精英,經(jīng)過層層淘汰脫穎而出的。
此時此刻,就不在是一人上擂臺,連續(xù)淘汰十人的賽制了,而是抽簽決定對手。
擂臺也變了,之前是所有的擂臺都開放,而現(xiàn)在只開放中央三個擂臺。
看著手中的簽子,上面寫著二號,江元直接上了擂臺,一號和二號是今天的第一場,這毋庸置疑,與其一會被叫上去,還不如自己走上去。
人們紛紛為江元讓開了路,江元無疑是一匹最大的黑馬。
“第一場竟然是江元,也不知道誰和他打,真是倒霉呀!”
“是呀!我現(xiàn)在就期盼晚點遇到他,我的名次可以往前排排。”四周圍都在議論。
“加油哦!江元?!毖左銉撼暗?。
一名手持長槍的青年也是緩緩的走上了擂臺,看到青年,擂臺下的觀眾們都是倒吸了一口涼氣。
“他是顧成峰,這第一場竟然是江元對戰(zhàn)顧成峰,這下子可精彩了。”
“不過你們覺得江元能打得過顧成峰嗎?顧成峰可是大燕國十大杰出青年的第二哦!”臺下議論不斷。
“我覺得倆人有的一拼,至于誰淘汰誰,那可有點不太好說了?!?br/> “你就是江元?”顧成峰看著江元問道。
“嗯!”江元點了點頭。
“也好,本以為我會在決賽上遇見你,提前了也好?!鳖櫝煞逭f道,看得出他也很期待和江元一戰(zhàn)。
看著顧成峰,江元沒有說什么,他只是暗暗心驚顧成峰的氣場,要比之前的程銅強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