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殿下?!迸沤拥矫?,直接退了下去。
“父皇,親王,兒臣就先調(diào)起你們的間隙?!贝蠡首勇钠分?,似乎一切都在他的計算之中。
應(yīng)長老本來跟在江元的身后,只是他跟到一半的時候,突然被一道人影擋住了。
看著四周包圍的士兵和管事,江元沒有絲毫的畏懼,也許經(jīng)歷的多了,就不會有什么感覺了。
“這小子阻撓皇上的招賢納士,還想大鬧聚賢堂,罪該萬死,殺了他?!蓖蝗灰粋€穿著盔甲的人出現(xiàn)。
來人是聚賢堂的負(fù)責(zé)人,武途中期,陳匡。
聽到負(fù)責(zé)人的命令,士兵們和管事們紛紛沖向了江元。
“呵呵………”江元冷笑了一聲,長刀不知道何時已經(jīng)出現(xiàn)在了他的手中。
凌冽的刀光四起,江元施展影步在人影之中穿梭,每一刀下去幾乎都有一名士兵倒下。
“瘋了,他一定是瘋了,大鬧聚賢堂那可是死罪呀!”
“是呀!”
那些參加招賢納士的武者們,紛紛議論道。
陳匡看著江元,他的眼中冷意不斷,身形瞬間越過重重的人影,直接朝著江元攻擊了過去。
砰……………
江元眼疾手快,飛速的抵擋,被陳匡一掌拍退數(shù)米之遠(yuǎn)。
“敢不敢讓你的狗都撤下去,我們單打?!苯抗馑浪赖亩⒅惪?。
“哼!一個將死之人,屁事還挺多。”陳匡沒理會江元的話,其實他內(nèi)心是不敢和江元單打獨斗的,昨晚的事情他可是聽說了,而且大皇子的人也告訴了他,江元體內(nèi)有元靈,連一元踏境的崔祿都被打傷,別提是他陳匡了。
“你是不敢吧!呵呵……一個武途中期的高手,對付我一個覺醒修為的人,竟然還的依靠這些狗,你就不怕笑話嗎?”江元說道,他這話可不是單單說給陳匡聽得,同時也是說給那些參加招賢納士的武者們說的。
“估計是陳大人怕了?!?br/> “沒準(zhǔn),江元可是強(qiáng)大的很?!?br/> “是呀!”
…………
議論聲層出不窮,聽得陳匡是臉色鐵青,“閉嘴,誰若在敢胡說八道,就按照大鬧聚賢堂的罪名來算。”
陳匡這話一出口,四周的人,紛紛閉嘴,這罪名可沒有人能夠擔(dān)當(dāng)?shù)钠稹?br/> “我看你就是怕我?!苯粗惪锏?。
“殺了他?!标惪镫u賊的很,他可不會中了江元的計謀。
士兵們再次圍攻江元,江元依然揮刀斬殺一名接著一名的士兵。
而此時,乞門中的乞丐,都不知道什么原因,竟然都朝著皇宮的方向聚攏。
“不好了,不好了,乞門造反了?!被蕦m內(nèi)也都傳出了這個聲音。
大皇子的宮殿中,大皇子依然品著茶,而坐在他對面的是莫如烈。
“大皇子,你的計謀成功了?!蹦缌铱粗蠡首诱f道。
“呵呵………”大皇子冷笑了一聲,“我能成功,靠的也是父皇和親王之間的矛盾,和他們之間相互忌憚的心理?!?br/> “大皇子,我們就先坐山觀虎斗,等到我們的大軍一到,正好是他們倆敗俱傷的時候,我們可以輕松奪下這皇位。”莫如烈笑道。
“哈哈………”大皇子仰天大笑。
看著一名名的手下倒下,卻絲毫不能奈何江元,陳匡的眉頭皺了起來。
這不是辦法,這樣下去,殺不了江元,江元詭異的身法可以躲過那些管事們的攻擊,專門挑弱的士兵打。
看來他必須的動手了,要不然沒法向大皇子交代。
他的身形一動,瞬間沖進(jìn)了戰(zhàn)圈,看到?jīng)_過來的陳匡,江元身形頓時一閃,百戰(zhàn)狂刀瞬間斬出。
他等這一刻,等了許久了。
面對百戰(zhàn)狂刀,陳匡也是一個大招,擋住了江元的攻擊,不過百戰(zhàn)狂刀是群攻,這一下可倒下了不少人。
“赤焰焚天斬?!苯蝗怀霈F(xiàn)在了陳匡的身后,又是一個大招。
陳匡急忙轉(zhuǎn)身,他的雙手一動,從他的手腕上突然出現(xiàn)了爪刀。
“暴風(fēng)裂爪?!?br/> 轟隆…………
倆股力量對撞,江元和陳匡同時后退了數(shù)步,江元穩(wěn)住身形,立馬又是施展影步。
江元的實戰(zhàn)經(jīng)驗可不少,一路上都是在被圍殺,也讓他慢慢學(xué)會了擒賊先擒王的道理,只要王死了,其他的都會是一片的散沙。
聚賢堂打的不亦樂乎,也沒有增援到來,陳匡就有些納悶了,他那里知道,外邊已經(jīng)亂了,士兵們紛紛往皇宮調(diào)集,根本就無暇顧及聚賢堂的事。
“莫統(tǒng)領(lǐng),聚賢堂需要你去一趟,江元必須的死,否則以他天選者的身份,將會是大麻煩?!贝蠡首拥母≈?,大皇子穩(wěn)如泰山一般的坐在那里,朝著身旁坐著的莫如烈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