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你帶上這條項鏈的樣子,真好看。”
重回自己的坐位上,彥木天打量著對面戴上項鏈的彥沐水,只覺得在他的眼中,他姐姐因為項鏈的裝飾,而立刻顯得高貴起來,比之前更加的漂亮美麗,是不禁讓他出口夸贊了一句。
“是嗎?”
被弟弟夸贊了一句,作為女人的彥沐水,是瞬間嬌羞起來,臉龐生紅暈,有種說不出來的動人嫵媚。
她低頭望著胸前戴著的精美項鏈,小心撫摸著弟弟送給她的禮物,是回過神來,抬頭望著對面一直注視她的彥木天,調笑的說道:“真看不出來,我的弟弟如今也會油嘴滑舌了?并且會懂得哄一個女孩子了?”
彥木天撓了撓頭,不知該怎么回話,是只能靦腆的傻笑著。
作為頭一次送一個禮物給一個女生,彥木天的心里,也是挺害羞的,更惶論這個女生還是他的姐姐,并且他的心里,還對她有些意思。
如果是以前懦弱自卑的他,要是給女生送什么禮物,或是對著女生夸一句,或是被女生夸一句,想是此時的他,已是暈菜的臉色發(fā)紅,把內心的一切都給暴露出來了。但好在現(xiàn)在的他,因為各種學識與能力的豐富,使他整個人自信了起來,穩(wěn)重了一點,沒有把他的真實想法告訴他的姐姐,說他已經喜歡了她,愛上了她。
是的,彥木天的確覺得自己是喜歡了他的姐姐,喜歡了他這個異世里的漂亮姐姐。如果他不是喜歡他的姐姐,那么他弄燭光晚餐干什么?
是他的惡作劇嗎?
是他有神經病嗎?
是他一時沖動嗎?
不,他所做的一切,是他內心的最真實想法。
老實的說,他已不是一個天真的小孩子了,也再回不到那個無邪的童年了?,F(xiàn)在的他,是一個擁有兩世記憶,一個現(xiàn)如今已到二十歲的成年人??梢舱驗槿缃袼莻€成年人,他對于自己與姐姐的關系也有了種種顧慮。
這種顧慮,不是男女授受不親,不是長大后的男女有別,而是他不知道該怎么向她坦白自己的真實內心,讓她明白他的真實心意,怎么讓彼此的關系更進一步?
雖說所謂的一見鐘情,無不是見色起意。但也無不是每個人的愛美之心在作祟,更何況,他還是一個男人。
作為一個男人,他渴望女人,也不止女人,他還有其它的追求,其它的野心。
作為一個思想逐漸成熟的人,他也知道自己現(xiàn)在在做什么,并且想要做什么。
如果他不成熟的話,他也不會把內心的真實想法藏起來,沒有幼稚的不考慮一切,去向她坦露內心的真實情感,對著姐姐說我愛你云云的。
如果他真那樣幼稚的去向她說出一切,估計他的姐姐可能就要被他的話給嚇跑了,最后連姐弟的關系都做不成,讓彼此產生距離感。
而作為一個成年人,他也在克制著自己,克制著自己的情感,克制著自己內心的黑暗,克制著自己保持著目前的自己,讓自己與姐姐的關系保持在姐弟這一層面上,不去輕易的捅破這一層關系,不讓彼此產生抬頭不見低頭見的尷尬。
看到自己弟弟靦腆傻笑的樣子,彥沐水是不由噗嗤掩嘴笑出了聲,說道:“還是沒變呢,總是這樣傻傻的,讓人感到很可愛?!?br/> 再次聽到姐姐用“可愛”一詞對他的形容,彥木天是叫屈的回道:“姐,能不能不要用‘可愛’這么形容我,我現(xiàn)在已經二十歲了,不再是一個小孩子了。”
彥沐水卻說道:“可是你在姐姐眼里,就是小孩子啊!”
彥木天無語了,是無奈的化悲痛為力量,拿起面前用餐的刀叉,開始解決自己面前的食物。而彥沐水看到弟弟無法反駁的樣子,是笑的更加歡暢了,也是拿起自己的餐具,與弟弟一起在餐桌上,秋風掃落葉的消滅食物。
于是回歸餐桌上的姐弟倆人,又其樂融融的談笑風聲起來,不時發(fā)出一陣歡快的笑聲,讓黑暗籠罩的夜里,少了一絲對未知的恐懼,多了一絲對親情的增近。
話說王鳳開車回到了自己的住宅區(qū),進入自己在豐都的家,這一路上,她的腦中總是閃過一個男人的身影,讓她不由為之失神。而這個總讓她想起的男人,就是她上司的弟弟,彥木天。
對于總是想起彥木天這件事,這并不是她王鳳思春了,也并不是她王鳳對彥木天一見鐘情了,而是她感到彥總的弟弟,有點不同尋常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