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母,李姨娘她受了嚴重的鞭傷,現(xiàn)如今起不來,人還昏迷著呢!”
“哼!這個掃把星,死了也活該?!崩咸溃@然對李氏極度不滿。
容無憂眸子一閃,余光瞥向一旁的容清悠,便見容清悠嘴角勾笑,一臉的小人得志。
“祖母,不知這李姨娘犯了何事,竟惹得祖母如此生氣?”
“怎么二妹妹不知道嗎?這李姨娘因不滿祖母和我娘,便私下里扎布娃娃,詛咒祖母和我娘呢!”
容無憂聞言,滿眼驚訝地看著容清悠。
“祖母,這件事情是真的?”
“清悠說得沒錯,平素里瞧著這李氏人老實又本份,沒想到私下里竟然生出這等惡毒心思。”
老太太咬牙切齒,顯然對于李氏被指控扎布娃娃一事,懷恨在心。
“祖母,這事兒會不會有誤會?您說這李姨娘嫁進咱們國公府也有近十年了,她若是生出那等心思,想必也不會等到現(xiàn)在吧?”
“無憂,你休要替她狡辯,事實俱在,難道我還冤枉她不成?”
老太太臉色不善,容無憂心知,若是自己極力替李氏開脫,定會惹得老太太心頭不愉快。
“不,祖母您誤會了,我怎么會替她開脫?若是她真的生了害祖母的心思,那我第一個饒不了她?!?br/> “祖母,可否讓我瞧瞧布娃娃?”
“在案前擺著?!崩咸噶酥赴缸郎系囊粋€籃子。
容無憂順著老太太手指的方向看去,便見案桌上那籃子里放著兩個手掌大小的布娃娃。
容無憂拿起布娃娃仔細查看起來,只見那兩只布娃娃做工精細,縫合手藝一瞧便是有十幾年功底的老手。
布娃娃的上頭寫著老太太的名字,娃娃胸前釘著幾根繡花針,布娃娃背面兒是老太太的生辰八字。
容無憂瞧著,忍不住點頭道:“唔!這布娃娃做功精細,可見做這布娃娃的人繡工了得,這布料也是上好的進貢真絲綢緞?!?br/> 容清悠聽得這話,眸色暗了暗,王氏苛刻李氏,平日里便是吃穿用度,那都不及府中一等丫頭的待遇。
別說沒穿點像樣的,就算穿著是主子待遇,可依李氏那樣的身份,又豈是有資格穿進貢的真絲綢緞。
老太太一愣,眸色微沉,問道:“你說什么?”
“哦,祖母,我是說這布妹娃娃用的布料,乃是進貢給各宮娘娘,做冬衣的真絲綢緞布匹,是好料子,就是我也是沒資格穿的?!?br/> “到是沒想到,這李姨娘竟然扎個布娃娃,也用這么好的布匹,真真兒是了不得?!?br/> 聽得容無憂這話,容清悠便暗叫不妙,怎么這么重要的事情都忽略了?
“布匹什么的,不是重點,這李姨娘生了害人心思,那可是實打?qū)嵉拇嬖诘??!比萸逵普f道。
老太太心頭起了疑惑,便是叫劉嬤嬤去瞧瞧,劉嬤嬤是府里的老人了,也見過不少大場面,宮里的貴人娘娘,便也是時常能見到的。
自是分得出來布匹的好壞,少頃,劉嬤嬤便走到老太太跟前,小聲回了一句,老太太臉色一變,眸子一沉,抿著嘴唇說不出來一句話。
“祖母,這李姨娘的吃穿用度,我前些日子瞧著還不如咱們府的一等丫頭待遇好,就這最近還是托您老人家的福,才恢復(fù)主子的待遇?!?br/> “可這布匹等次之分,孫女兒還是清楚得很,李姨娘可萬萬沒資格穿的,更別說能見到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