遍身怎么這么疼,怎么下面還軟乎乎的。
凌瀟塵醒了過來向下面一看,葉芊曦被壓在了下面,自己沒事,葉芊曦倒是有事了,他挪動了身軀,用手放在她鼻子上試了試,氣息很微弱。
他先拔出自己身上的毒針,再將葉芊曦扶起運功幫她療傷,可是怎么運功都沒法讓她蘇醒。
“有什么辦法呢”,凌瀟塵對著天奎劍喃喃的說道,可惜寶劍沒有一點回應(yīng),哪怕像剛才那樣的聲響也沒有一點,他生氣的把寶劍一腳踢開。
要是葉芊曦死了,那郭步崖不也兇多吉少,沒想到自己喊師兄幫忙,最終害了他,懊惱不已。
他仔細檢查葉芊曦的傷,最終在她的臉上發(fā)現(xiàn)一根毒針。
他試著逆轉(zhuǎn)真氣用手掌幫她吸出毒針,可惜沒用,針扎得太深。
為今之計只能用嘴幫她吸出,可是又必須揭開面紗。
此時的葉芊曦氣息已經(jīng)越來越微弱。沒辦法凌瀟塵閉上眼睛,揭開面紗,用嘴幫她吸毒針,沒想到位置怎么也找不準。凌瀟塵感覺到她的臉有些發(fā)燙,微微抽搐了一下。
霜兒莫怪,我只是救人心切,他終于還是忍不住睜開了眼。
這一眼讓他神魂顛倒,已經(jīng)不能用任何詞來形容她的美,他差點忘記了自己是要救他的初衷。
凌瀟塵回過神來,抽離出來,對著她秀氣的臉龐吸吮了起來,還是吸不出來,他又將氣逆轉(zhuǎn)再吸,總算吸了出來。
葉芊曦一聲嘆息,半睜開眼又暈了過去。
凌瀟塵不住的呼喚,怎么都喊不醒。
這樣下去不是辦法,必須靜下心來好好想想,為何自己被野蜂蟄了會沒事。
難道是在與惡虎交戰(zhàn)之時吃了那蛇信子,血液能解百毒,一拍腦袋差點忘記這事。
凌瀟塵將指頭咬破,殷紅的血液一滴滴落在了葉芊曦嘴里,浸染到她全身,直到她嘴唇發(fā)紅,臉上漸漸有了血色,才慢慢睜開眼。
凌瀟塵已經(jīng)耗費了身體里大概一半的血,虛弱道:“你醒了,你可知道我多擔(dān)心你”,發(fā)自內(nèi)心的一句話。
葉芊曦徹底醒了過來,臉一直紅到了脖子根,恢復(fù)一些道:“多謝你救了我,可惜我的生命也許要定格于此了”,她半昏半醒的時候,知道凌瀟塵揭開了她的面紗。
“也許還有轉(zhuǎn)機,我們先想辦法出去吧”,凌瀟塵安慰起來。
“先休息一下”,葉芊曦盤腿打起坐來,剛才的戰(zhàn)斗幾乎耗盡了氣血。凌瀟塵也開始運轉(zhuǎn)真氣。
谷中天氣說變就變,剛才風(fēng)沙滿天異常炎熱,現(xiàn)在卻淅淅瀝瀝的下起了小雨,兩人好的差不多,想試著越過結(jié)界到達滄海,可惜怎么都過不去。
他們只得沿著結(jié)界邊緣找尋,找了半天找不到破綻,直到看到樹林中一個比較隱蔽的茅草屋。
茅草屋的窗口沒有關(guān)閉,里面飛出一些蝴蝶,莫非蝴蝶就是從這茅草屋里飛出來的。
他們消聲細語的慢慢靠近從門縫里觀望,一個長須長眉的老伯對著一個小孩道:“趕緊再畫一點蜜蜂,一點烏鴉”。
小孩筆鋒在宣紙上一一勾勒出輪廓,最后一一點睛。
一只只蜜蜂與烏鴉飛出窗外。
原來這谷中的東西全是這小孩所畫,癥結(jié)全在這,簡直是可惡至極,凌瀟塵握緊了拳頭,沒等他出手,葉芊曦一腳踢開房門。
她抓起小孩的筆摔掉,又將宣紙撕了個粉碎。
小孩哭著躲在長眉老伯的身后,“二位怎么找到這的”?長眉老伯不解問道。
葉芊曦氣呼呼的說不出話來,凌瀟塵道:“這要問你們祖孫倆為何要描繪這些東西害人性命,要不是我命硬就要死在這些毒物手里”,凌瀟塵拳頭捏得咔咔作響,要不是看見他們是老人小孩,真要當場結(jié)果了他們。
長眉老伯一抹長眉微微一笑道:“幾百年來,除了一個少年從這谷中活著出去之外,你們算是第二個”,他似乎并不擔(dān)心自己的安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