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章君似烈焰
靜靜研究了半晌,而對方毫無反應后,俞宛秋終于出聲喚道:“世子?世子殿下?”
沒想到那人立刻掙開了驚喜的眼:“你什么時候來的?該死的戚長生,居然沒通報一聲。(手打小說)”
俞宛秋瞠目結舌:“您沒受傷?”
趙佑熙詫異道:“誰告訴你我受傷了?沒有啊,受傷的是王府一個侍衛(wèi),也只是輕傷,不礙事?!?br/>
俞宛秋露出了忿然之色:“既然沒受傷,戚長生為什么要騙我,還說您身中劇毒,昏迷不醒,懇請我前來救命?!?br/>
“他當真這么說的?”趙佑熙臉上竟然是氣死人不償命的欣賞表情,連連點頭贊道:“不錯,不錯,學聰明了嘛,難怪敢立軍令狀的?!?br/>
“什么軍令狀?”她氣呼呼地扯著絹子問,這些人還拿她打賭不成,真是太過分了!
趙佑熙還處在見到心上人的喜悅中,一點也不介意她質問的語調,笑得無比歡暢:“我本來打算親自去接你的,他說府里剛鬧過一場,現(xiàn)在正是草木皆兵的時候,怕遇到埋伏。自告奮勇地替我去接,還說一定不辱使命,否則任我處置?!?br/>
俞宛秋氣得沒話說了,戚長生為討得主子歡心,竟不惜使出騙人的伎倆,甚至點穴擄人。真是有其主必有其仆,以后可千萬不能再被他那張貌似忠厚的臉給騙了!
她低頭糾結著自己被騙的窩囊事,沒發(fā)現(xiàn)對面那雙盯著她的眼睛有多熾熱,四周的空氣簡直能一點就著,即使夜風吹拂,仍火星四濺。等她終于發(fā)現(xiàn)不對勁,想要挪開一個位子時,已經來不及了。
大勢已去,小白兔落入了大灰狼口中。<>
這一回的吻比上一次還要驚心動魄,但不是體現(xiàn)在力道上,而是恰恰相反,極盡溫柔,輾轉纏綿,讓她在最初的掙扎躲閃后,既也慢慢地陶醉其中。雖然依舊沒回應,卻不自覺地張開嘴,任他吸住她的舌尖不停地**,直到舌根發(fā)痛,舌尖發(fā)麻,身子徹底軟成了一灘水,才在最后一絲呼吸被奪走前重回人間。
稍事休息后,他又開始了第三次、第四次……她每次開始前都竭力掙扎,奈何力量懸殊,對方越來越輕車熟路,慢慢由蠻干型變成了技巧型,到最后,都是以她的屈服,他的深入告終。
只有當他的嘴試圖往下移,想要移到她的脖子她的鎖骨甚至胸前時,她才死命抓住自己的衣領不撒手,好在他也沒強求。要不然,只消一個點穴,她就沒轍了。
這一晚,俞宛秋酉時二刻從山水園出來,直到將近子時才被送回去,其間兩個多時辰,差不多五個小時的時間里,她一直在馬車里被他抱著。不是被他吻著,就是打架似的“愛撫”,一個想擴大染指的領地,一個拼命死守、寸土必爭。
開疆的和守土的,在馬車里從一個角落移到另一個角落,進行了長達五個小時的拉鋸戰(zhàn)。
這一晚上到底被他吻了多少次,俞宛秋已經記不清了,也許是幾十次,也許有一百次。感覺上就是,這一晚沒干別的,光吻去了,那人純粹上了癮,著了魔,讓她不得不懷疑,如果跟他呆一整晚的話,他會不會根本不睡覺,一直親到天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