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子真也挑了一瓶酒,不緊不慢的給自己倒上三分之一杯道:這貂你也有一件,也只配夏日穿。我之前遇到了吳琴她們,了解到一些事情,是你誤會了雨沫,你們錯過的那些年不過是因為一場誤會。只是、那時候我急著趕回x市照顧我父親,還要忙著坐鎮(zhèn)家族的生意就疏忽你的天真、單蠢了。
“什么誤會,能有什么誤會?我差點就成三兒了...”謝錦軒說完,苦笑著繼續(xù)喝酒。
金子真放下酒杯,真相道:吳琴說雨沫自始至終都沒有接受過葉一凡,而且人家葉一凡也名草有主了,哦...葉一凡的女朋友就是那天同行的那位叫微涼的,就那天不小心在大堂和你撞到一起的那位美女。
“不可能...還記得企鵝上的那張照片嗎?不但曬過幸福,現(xiàn)在還妄想在我面前秀恩愛了,甚至于...(三兒、難以啟齒。)?微涼...呵呵...我看是她犯罪的借口吧?怎么連你都被收買了不成?”謝錦軒道。
“本少爺英俊瀟灑、多才多藝還多金,怎么收買?胡鬧...不帶你這么固執(zhí)己見的,你覺得我會騙你,還是覺得你拎不清了,我也拎不清了?人家吳琴和微涼都伸出手臂給我證實了,她們兩個手臂上也確實都紋了同樣的圖案、同樣的地方?!苯鹱诱骝}包的說道。
“真的?可是...”謝錦軒嘴上反駁著,可心里卻相信不已,這是可是他做夢都希望的,可那些狠話...
“還可是什么?趕緊追去?。咳靿騿幔俊苯鹱诱娲蚰槅柕?。
“一個星期,一個星期后我就回來。”謝錦軒從床頭柜拿出手機(jī),帶上背包就奪門而出。
“哎...你不是說找不到手機(jī)嗎?哎...時間不是緊迫嗎,一個星期過分啦?這酸臭味...”
留下的金子真無情的嘲笑著、喊著、打臉著。
x市——
“x市、好呀、我回來了。”
“這不是錦軒那小子嗎,你回來啦?”大爺眼尖的問道。
“是啊,我回來了?!笔掑\軒道。
“這么多年了,你上哪兒去了?你那小女友可把你家打理的那個清楚,人家小姑娘一個人等你可不容易啊,回來了就好好的照顧人家。”大爺笑著多說了幾句。
“大爺還在這里照看著嗎?你怎么知道她一直在等著我回來?”謝錦軒傻笑著問道,這樣的笑容時隔多年。
“我上半年才退下的,同一個小區(qū),我能不知道嗎?每次回來都不帶外來男子到家,止于小區(qū)門外,除非有其他兩位姐妹在場。每次我問起你,她都說你出去學(xué)習(xí)了,她會等你回來的?!贝鬆斦嫦嗟馈?br/> “謝謝大爺,我先上去了?!?br/> 回到了久違的家門口,額、門換了、鎖也換了,是質(zhì)問的密碼鎖了,不過他一試就開了,是他的生日。
看著家里一成不變的熟悉的樣子,恍惚間讓他以為還是在五年前,那段美好的過往中。
房間...嗯,有點不一樣,是啊,不一樣了。床上有她的一半、衣柜也有她的一半,處處皆有他們共同的影子,她這是愛殘了自己了吧,她的思念的堆積多深?墻角一邊的壘的老高的樂高可以回答他了吧。謝錦軒一邊觀察著一邊想著,突然間覺得自己是有多混蛋。
想著王雨沫的醉言:把自己等成了連擺設(shè)都不如了,這是多卑微的等待。他慌了...夜涼如水,她呢?
————某酒店的慶功宴————
“唉...我和蕭錦軒也算是有個結(jié)果了,我不想還厚著臉皮住在他家,我想搬出去。你有空幫我留意一下房子的事,我現(xiàn)在身體好多了,可以隨時搬家了,就麻煩你跟一凡哥了。最后的尊嚴(yán)還是得留的,你們盡量快點,萬一哪天他回來了呢...”王雨沫拿著果汁和微涼說道。
“沒問題,包在我們身上,你確定不小酌一杯?這可是咱們梵媽特批的...”微涼笑著說道。
“是啊,本宮特批!”梵媽聞言而來說道。梵媽心情好了,就是喜歡這般自稱。
“恭敬不如從命了,那就今朝有酒今朝醉了,不辜負(fù)了...”王雨沫難得露出笑容說道。
一邊謝錦軒在家整理著,看著冰箱里少的可憐、品種缺乏嚴(yán)重的食材,嘆氣,就是在一會兒苦笑一會兒嘆氣一會兒...神經(jīng)錯亂的切換中...
一邊王雨沫一如反常,笑臉如嫣、如盛開的花引人注目,細(xì)細(xì)品嘗手中酒。
“我可跟你說啊,這酒可是我的珍藏品,不輕易給人喝的,今晚賞你了,這酒雖好卻挺烈,少喝點?!辫髬屝χ粗跤昴f道。
“謝謝梵媽...”王雨沫響亮的喊道,可知已微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