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太真問他母親。“沒什么,我這是激動?!碧娴哪赣H一邊說著一邊用手迅速擦著自己臉上的淚水。都說孩子是母親身上掉下來的肉,哪個母親看到自己多年未見的孩子不激動呢?朱加國是太真的親兄弟,在太真很小的時候,他們的父母離了婚,朱加國被法院判給了太真的生父,而太真判給了他的母親,從此太真再也沒見過朱加國。
“孩子,你爸對你怎么樣?你后媽對你好嗎?”太真的母親一邊用雙手摸著朱加國的臉,一邊哽咽的問道?!岸纪玫?,所以媽你不用擔心。”朱加國說。這天晚上,朱加國留在了太真家里。吃晚飯時,太真的母親一直在旁邊不停的給朱加國夾菜,眼睛里洋溢著一種說不出的幸福。晚上睡覺時,楊玉宣呆在自己的屋里,太真和朱加國睡在一起,太真躺在床上和朱加國聊了一晚上的天。
第二天早上,家里的門鈴響了,太真走過去開了門,只見朱昌興站在門口,“你來做什么?”太真用顫抖的聲音問朱昌興?!罢媲砂。尤辉谶@里遇到你?!敝觳d說道。“我希望你趕快走,要不然我就對你不客氣了?!碧嬲f道?!拔疫@次是來找我哥的,不是來抓你的?!敝觳d說?!案纾空l是你哥?”太真問朱昌興?!爸旒訃?,怎么了?”朱昌興回答道?!澳阍趺磥砹耍俊敝旒訃叩介T口問朱昌興?!坝捎谀阋煌砩蠜]回家,爸怕你出事情,所以讓我來接你?!敝觳d說。朱加國對太真和楊玉宣說:“那我走了?!薄坝浀脹]事就來玩?!碧鎸χ旒訃f。朱加國跟著朱昌興走了,朱加國一邊走著一邊不停的向太真揮手告別,這時朱昌興轉過頭來,用非常邪惡的眼神看了太真一眼,之后頭又轉了過去。“你認識他?”朱加國問朱昌興。“不認識?!敝觳d回答道。太真看著遠去的的朱昌興,他的雙手情不自禁的握成了拳頭,心里燃燒起了熊熊烈火。
“我要找人來幫忙。”太真對楊玉宣說?!澳阋鍪裁??”楊玉宣問太真?!拔乙獔蟪??!碧嬲f道。太真走到電話旁打了一個電話,他對電話里面只說了一句話,打完電話后太真對楊玉宣說:“現(xiàn)在一起去青龍觀練太極拳吧?!碧鎺е鴹钣裥チ饲帻堄^,“這個就是教我太極拳的師傅?!碧嬷钢h處的白景文對楊玉宣說?!八趺春驼兊哪挲g好像一樣大?”楊玉宣問太真?!笆前?。可別看年齡和咋們一樣,他可厲害著呢!”太真對楊玉宣說。這時白景文向太真這兒走了過來,“這位是……”白景文問太真?!斑@是我朋友,現(xiàn)在一直在我家住著,他也想學太極拳?!碧鎸Π拙拔恼f?!斑@感情好,我又多了一個徒弟?!卑拙拔母吲d的說道。“我?guī)谇帻堄^參觀一下吧!”太真說道?!澳悄銈儌z去吧?!卑拙拔恼f道。太真帶著楊玉宣在青龍觀里走著,“你一直都想來這里吧!”太真問楊玉宣?!皼]錯,這里確實好大。”楊玉宣一邊看著一個古屋一邊對太真說。楊玉宣跟在太真的后面走著,這時突然冒出來一伙人將楊玉宣圍住,付嘉天走了出來,站在了太真的旁邊?!八麄兪驱埢㈤T的人,而這位是龍虎門掌門人付嘉天?!薄澳銈冞@是要干什么?”楊玉宣問太真。“能干什么,當然是要抓你了?!碧嬲f。“你們抓我做什么?”楊玉宣問道?!耙驗槟闶前翟碌娜??!碧嬲f道?!笆裁窗翟拢阍谡f什么,我聽不懂?!睏钣裥掏掏峦碌恼f道?!安灰傺輵蛄?,金護法?!碧嬲f?!拔业恼鎸嵣矸菥尤荒鼙荒惆l(fā)現(xiàn),你真是太厲害了?!睏钣裥f,“可是就你們這幾個人能攔的住我嗎?”“我要是心里沒數(shù),我也不會找人來抓你?!碧嫱蝗恍χf道。只見楊玉宣一下子倒在了地上,“我這是怎么了?我的腿怎么軟的站不起來了?而且我的內力怎么也沒了?”楊玉宣驚訝的說道?!澳阒辛宋业氖裰湫M和迷魂蠱,所以你肯定內力盡失,而且雙腿發(fā)軟全身無力。”太真說道。“太真你好卑鄙,你居然對我下蠱。”楊玉宣有氣無力的說?!安槐氨稍趺茨軒ьI大家一起滅白蓮教,要怪就只能怪你太大意了?!碧嬲f道?!半y道你就是……。”楊玉宣恍然大悟道。“沒錯,我就是你們一直在抓的降魔者?!碧嬲f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