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場歡//愛實在是太瘋狂太要命了,我不知道被沈北執(zhí)
荒唐得簡直就像是在做夢,我累的連抬眼皮的力氣都沒有,事后沈北執(zhí)抱我去清洗,我沒撐住,直接就疲倦地睡了過去。
等第二天早上我再睜開眼,已經快要到中午了。
沈北執(zhí)穿著一身寬松的絲綢睡衣,正站在落地窗前有一下沒一下地吸著手里的香煙,整個人都透露著一種事后的慵懶。
我恍如大夢初醒,直接就呆在了床上。
……老祖宗誠不欺我,酒后亂性,真不是鬧著玩的。
我雙頰爆紅地看著滿床狼藉,不用刻意去回想,光看這床上一副打了仗的樣子,就不難猜出昨晚的戰(zhàn)況究竟有多么激烈。
沈北執(zhí)顯然看出了我的窘迫和尷尬,他熄滅了之間的香煙,笑著看向我:“只要你愿意等下去,我會給你一個滿意的交代?!?br/>
我怔怔抬頭,沈北執(zhí)的表情不像是在開玩笑,反而無比認真和嚴肅。
……所以他說這樣的話,是在變向告訴我,他會對我負責嗎?
我的一顆心七上八下的,滿腦子都是昨晚上的荒唐事不休,接下來和沈北執(zhí)在巴黎還做了什么,也完全沒有了印象。
就這樣稀里糊涂的在巴黎又待了一天,我和沈北執(zhí)就踏上了回國的航班。
回國的路上,我尷尬地無地自處,坐在沈北執(zhí)身邊連說話的勇氣都沒有。
好在沈北執(zhí)也一直在埋頭處理著手上的文件,并不需要我主動搭腔,只是偶爾休息的時候,他會看著我,而后對我流露出一個溫柔的笑容,讓我不禁一陣頭皮發(fā)麻。
我和沈北執(zhí)之間的相處模式讓我既尷尬又備覺甜蜜。
下了飛機以后,沈北執(zhí)也沒有急著帶我回公司,而是直接開車將我拉到了郊外的一個別墅面前。
緊接著,我就在別墅門口見到了一個女人。
空氣似乎都凝滯了。
女人穿著一身黑色的緊身長裙,勾勒出了完美的身材曲線,她戴著墨鏡,可即便看不到她的樣子,我的心底也隱隱猜出了她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