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的好!你們這群無賴以后別再冒充斗獸士的名義了,你來看看你大爺我的面具怎么樣!”一間酒館的屋檐上突然出現(xiàn)了五個一身黑衣打扮,同樣帶著面具的身影。
聽到聲音眾人于是紛紛望去,就連原本躲在酒館中看熱鬧的也都紛紛走了出來。
“那些是什么人?”持刀男子身旁一人低聲問道。
屋頂之人都是一身黑衣,背后的陽光正好襯托著他們一行人的輪廓,每人身后的長披風都隨風微揚著。其他人可能看的還不是很清楚,但他們胸前衣服上那個“月”字已經(jīng)被小楨看的清清楚楚。
“他們的衣服…”看著這些十分眼熟的衣服小楨不僅好奇道。
不等那持刀男子回答,房頂?shù)囊恍腥司鸵呀?jīng)落至地面。
“你們!你們是…月?”當那群黑衣人走至他們面前,為首的持刀男人突然緊張的幾乎要說不出話來。
“既然都已經(jīng)看清了還不趕快滾蛋!”黑衣人中一個身材略胖的男子朝他們吼道。
“那、那又怎樣,無論是斗獸士還是六品對于你們“月”都要見而誅之。你們這就是自投羅網(wǎng)!”持刀男子詞語雖然不客氣,但是腳步卻不自覺的往后一直退著。
“我們就在這里站著,只要有本事就盡管來!焙谝氯酥袨槭椎哪莻人第一次開口道。聽他聲音年齡倒不是很大,但卻透著氣定神閑。
“你快去報信,我來拖住他們!”持刀男子吩咐身旁一人后,就將那把青銅羊角的太極刀平方于胸前。
“別浪費力氣了!就你還不配拖住我們!”黑衣人中剛剛那名微胖的男子說著手中黑光一閃一支丈八破天錘便立于地面。
如同巨瓜的圓錘上生滿了三寸鋼刺,即使在這暖陽中每支鋼刺也都寒光畢露。
持刀男子上下打量一番后,面色雖然變得有幾分難看但還是硬著頭皮就沖了上去。
手持丈八破天錘的黑衣人一出手就可謂是氣勢如虹,不過三五下持刀那人就已經(jīng)落得個慘敗。正當最后一錘就要砸到那持刀之人的腦袋上時,人群中忽然一道白影閃過,一柄三尺幽藍細劍便擋在了巨錘的下面。
看到這柄閃著灰色光芒的細劍眾人皆是倒吸一口涼氣。
“我等你們“月”多時了,希望不要讓我失望!背謩δ凶右簧戆滓,年紀也就二十出頭,一束黑發(fā)綁于腦后。
看到救星出現(xiàn),原本已經(jīng)準備不報希望的持刀男子立刻連滾帶爬的跑了出去。
“你是何人,我不殺無名之輩!睘槭椎暮谝氯死渎晢柕。
“七劍城斗獸士,滅魂劍欒暴!”白衣人翻手將劍收于臂內(nèi),一雙劍眉平靜如水的舒展著,兩眼始終沒有正視對面的黑衣人。
“滅魂劍!你是七劍城春秋八劍之一的欒暴?”當聽到對方報出名號后,為首的黑衣人語氣中就變的再也沒了剛才的從容。
“如果你們是月的人,今天就不會活著離開這里了。”這個名喚欒暴的男子說罷第一次緩緩抬起眼眸望向了黑衣人。
僅僅只是這一眼,后面的兩個黑衣人立刻就將目光挪到了一旁。
“不管我們是不是月,路見不平都會出手相助的。就算你是春秋八劍我也不懼!睘槭椎暮谝氯苏f著雙臂向兩側緩緩伸展,兩道黑光閃過一對狼頭蓮瓣锏便出現(xiàn)在手中。
“你當真不懼?”欒暴微微瞥向為首的黑衣人問道。
“不懼!焙谝氯苏f著便將雙锏交叉放于胸前。
黑衣人全神貫注看著欒暴緩緩將那柄傳聞中的滅魂劍舉起,而后眼前只覺一道藍光閃過,身后一名同伴的慘叫聲便飄入耳中。
當為首的黑衣人轉(zhuǎn)身看去時,他那同伴的一支手臂已經(jīng)被斬飛了出去。
“你懼不懼我?”似乎在原地根本沒有動過的欒暴再次問道。
“不、懼!”黑衣人雖然帶著面具,但語氣中的憤怒已經(jīng)溢出。
縱然這次黑衣人應該是做了萬全的準備,但還是只能看到一道藍光閃過后身后又是一聲慘叫。
“這不可能……”看著另一個同伴的手臂又一次被斬落,黑衣人手中的雙锏不覺間又握緊了幾分。
“我們不是月,我們只是冒充的……求求你饒了我們吧!蓖蝗灰粋黑衣人顫抖著說道。
“住嘴!”那名手持破天錘的黑衣人立刻制止到,而后說著就躍過為首那人朝欒暴走去:“我們就是月,我們只屬于我們,就算你現(xiàn)在殺了我,我們也不會屈服,我們不屬于禹王更不屬于六品!闭f罷就將他那健壯的身軀擋在了最前面那黑衣人面前。
“看來又是一群假冒的。”欒暴說著像是突然沒了興趣一樣,輕輕轉(zhuǎn)身似乎就要打算離開的樣子。
“不過…”可剛要邁出腳步的欒暴又停了下來繼續(xù)道:“我七劍城與月的仇不共戴天,就算是假冒的也得死…”說罷便一道藍影直擊那名破天錘的黑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