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勢洶涌的鼠群瞬間就將神茶給包圍在內(nèi),不過如今雙臂已經(jīng)進化后的神茶,隨著爆裂斧的舞動身體已經(jīng)瘋狂旋轉(zhuǎn)起來,屋內(nèi)好在并無雜物,絲毫不影響他的攻勢。
此時此刻用風卷殘云來形容是再貼切不過,旋轉(zhuǎn)中的爆裂斧可謂是所向披靡,前赴后繼的鼠群頃刻間就在他身旁化成了無數(shù)肉泥。
但置身于鼠群中的神茶已經(jīng)完全感受不到逃脫的希望了,眼前幾乎是一片黑暗,耳邊是無數(shù)攝人心魄的咀嚼聲,期初他還在擔心自己被老鼠咬上一口后會不會真的變成一個干癟的肉餅,可隨著后來身上不斷被咬破,心里那份莫名的恐懼才總算打消掉。
雖然不會變成干癟的肉餅,但沒多大功夫神茶渾身已經(jīng)流成了一個血人。不知道是不是流血過多,神茶突然覺著鼠群的數(shù)量竟然變少了不少。
等他抹了兩把臉上的血跡后,手中的斧頭也停了下來。
“奶奶的!你們終于知道老子的厲害了!”看著竟然退散開來的鼠群,神茶終于有了一個喘氣的機會。
等到神茶緩過片刻后,發(fā)現(xiàn)鼠群的數(shù)量看似并沒有減少,只是它們都突然不再進攻,竟然紛紛退后了大約兩步的距離。
看著如同盯著一塊到嘴肥肉卻不吃的鼠群,神茶后背又是一陣涼意,心里邊尋思著就又朝鼠群揮了兩斧頭。
而就在神茶揮動斧頭的同時,他胳膊上的幾滴鮮血也隨之飄落在鼠群中。也就是這幾滴鮮血,終于讓神茶明白了鼠群為什么突然停止攻擊。
“你們奶奶的,把我都咬成這了竟然還怕我的血!”看到地面那幾滴血液周圍四處躲避的老鼠,神茶是氣不打一處來。
“我別的沒有,就是血多?!辈恢朗遣皇沁@段時間被老鼠的恐懼支配的太久,說罷,神茶左手攤開手掌就朝斧刃抹去。
隨著神茶的揮舞,一道鮮血就濺射在鼠群中。
“吱吱吱……”
鼠群又是一陣肆意逃竄。
神茶怎么也想不到,自己有一天會以揮灑自己的鮮血為樂,并且還越撒越上癮。由于傷口不深,幾個呼吸間便就快要愈合,于是神茶又拿手朝斧刃上抹去。沒過多久,在他周圍的地面上就已經(jīng)形成了一個圓形的紅色區(qū)域。
看著鼠群恐懼地試探著地面的血液,神茶心里那是只叫一個爽。
“終于可以歇會了,累死我了?!闭f著神茶竟然撲通一聲坐在了地上,隔著地面的血跡就這樣與鼠群面對面的對視起來。
從到這里醒過來的每一刻都是提心吊膽的,也就這會才總算平復了一下心情。
幾個調(diào)整過后,正打算起身的神茶就在抬頭之際,順著微弱的光線竟然發(fā)現(xiàn)那個石桌的后面掛著一幅怪異的畫。
期初神茶還以為只是自己看花了眼,想這老鼠洞內(nèi)怎么會有人類畫的畫呢,于是立刻就又朝前面走上兩步。
山洞內(nèi)光線本就昏暗,畫卷的表面也猶如塵封已久的封印被神茶輕輕撥開,不過就在神茶正聚精會神伸著脖子朝上看去時,一道勁風由上至下就呼嘯而至。
作為也算是身經(jīng)百戰(zhàn)的斗獸士這點直覺還是有的,神茶粗大的左臂一個手掌就迎上翻去。
已經(jīng)做好戰(zhàn)斗準備的神茶剛要起身躍起,沒想到只是一個圓嘟嘟軟綿綿的東西落入了掌內(nèi)。
“咦……”突然感覺有些大驚小怪了的神茶,說著就反手將掌心伸于臉前。
“桃子???”一顆紅到發(fā)黑的桃子不偏不倚出現(xiàn)在他眼前。
“這怎么會有桃子?”甚是不解的神茶連忙朝頭頂望去,透著昏暗的光,洞頂幾道微弱的間隙中竟然有幾根手指粗的枝丫從墻面上生出。
順著那幾根小枝丫,神茶一路看下才發(fā)現(xiàn)竟然在畫卷的后面也有一些小枝丫。原來剛才只顧著和鼠群戰(zhàn)斗,又加上這里的光線昏暗,此刻才發(fā)現(xiàn)眼前這幅畫竟然是掛在一棵與他身形胖瘦差不多的樹身上。
“桃子!桃子!這棵是我的桃木杖!哈哈!”再次看看手中的桃子與畫卷后面的樹身,神茶不由間散去了所有的不快,立刻笑出聲來。
“我的桃木杖怎么會長在這樹洞里呢?”看著近在咫尺的桃樹,神茶越發(fā)的激動:“管它呢,先拔了再說!”
神茶回憶起出發(fā)前宿信交代他的方法,遇到屬于自己的桃木樹只要將血粘在上面,便能輕松將它連根拔除。于是用手連忙又是朝斧頭上揮去。
一道血線散開,神茶像是又想到什么,又突然轉(zhuǎn)身自言道:“反正都是用,順便再送你們點!”說罷,大手一揮又是一條血線朝后面不遠處的鼠群撒去。結(jié)果可想而知,感受到他的血液后鼠群又是一陣顫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