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約過了七、八分鐘,馬明海掛掉了電話,回過身,卻見江雪和林峰還有其他幾名刑警居然都在盯著他。
“情況怎么樣?”江雪迫不及待地問道。
馬明?戳肆址逡谎,扭頭對江雪答道:“還真的有問題,據(jù)喬嵐的父母兩人回憶,喬嵐的母親是6月3日下午因為糖尿病的并發(fā)癥住了院,喬嵐接到他父親的電話后當天晚上連夜便趕回了家。只不過,由于喬嵐母親的病情并不是很重,為了怕耽誤喬嵐學習,第二天也就是6月4日的下午,喬嵐的父母便催促她回了學校!
“喬嵐的父母還記得她大概是幾點走的嗎?她走的時候乘坐的是什么交通工具?”江雪問道。
“這個我問了,不過,喬嵐的父母只記得喬嵐走的時候大約是下午的三點半,至于她走的時候乘坐的是什么交通工具,他們就不知道了,喬嵐是從醫(yī)院自己離開的!瘪R明;卮鸬。
“這就更難辦了,警察系統(tǒng)的天網(wǎng)監(jiān)控數(shù)據(jù)一般只保存一個月,兩個月前的監(jiān)控數(shù)據(jù)早就刪除掉了,現(xiàn)在,我們連喬嵐離開時的交通方式都不知道,想查清她當時的去向簡直是難如登天啊!苯﹪@了口氣,說道。
“是啊,現(xiàn)在就剩最后一招了,磨腳板,走訪!”馬明?嘈α艘幌,附和道。
“其實,我們可以換一個角度去調查這件事!绷址逋蝗徽f道。
“換一個角度?怎么個換法?”江雪的眼睛立馬亮了起來。
“如果我們能夠分析出喬嵐利用后面的五天時間偷偷的去做什么,或許我們可以跳過枯燥的走訪查詢,直接找到喬嵐要去的目的地!绷址逭f道。
“什么?這怎么分析?可能性簡直是太多了,這似乎沒法分析吧?”江雪驚訝的說道,聲音不自覺的比剛才高了許多。
“就是啊,我們又不是喬嵐肚子里的蛔蟲,根本不知道她在想什么,怎么分析?”馬明海瞥了林峰一眼,冷聲附和道。
對于馬明海的冷言冷語,林峰似乎并不在意,他微微笑了一下,說道:“即使我們不是喬嵐肚子里的蛔蟲,我們一樣可以知道她在想什么!
“那你倒是說說,喬嵐在想什么,她去了哪里?”馬明海頗為不服氣的問道。
“喬嵐想的是錢,她去的是可以掙到錢的地方!绷址骞戳艘幌伦旖,答道。
“什么?這就是你的分析?你的這個分析跟沒分析有什么區(qū)別?”馬明海瞪圓了眼睛,問道。
“當然有區(qū)別,而且區(qū)別很大!绷址逍α艘幌拢f道:“我從一開始參與這個案子的時候,就提出過一個問題,那就是喬嵐吸毒的錢是從哪里來的?也正是從這一點入手,我才大膽的推測,喬嵐吸毒的錢是毒販逼她用性交易換來的,雖然后來證明我的推測的是錯的,但是,毒資這個問題卻是實實在在的,如果沒有來錢的渠道,喬嵐根本付不起高昂的毒資。”
“這個問題我們也知道,可這又能說明什么?”馬明海不屑的問道。
“既然喬嵐只靠做啤酒妹根本付不起高昂的毒資,那么,她肯定有一種特殊的途徑能夠賺到快錢,可是,排除了和毒販的性交易,她還能有什么賺快錢的途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