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過了多久,久到池深深腦袋一團漿糊,怎么晃腦袋都沉的醒不來時,只覺得腿-間一陣冰涼,接著便是撕心裂肺的疼楚。
“??!”
痛感加重,身體好似被穿透般疼,不,又不全是疼,這感覺很奇妙,她說不上來。
那炙熱感好似消弭了一些,取而代之的是susu麻麻的電流感。
疼,又摸不透哪里疼,酥,又好像不止一塊麻……漸漸的后者取代了前者,酥-麻感猶如跳躍的音符,忽上忽下的音高湊成了一曲歡愉的樂譜,在這果香飄溢的樹林里奏起。
凱撒蒂的感受沒有池深深這樣委婉,他常年冰冷的蛇身像被火燎一樣滾燙,血性完全被釋放,白皙的皮膚不紅不粉,與池深深腮上的火燒云相呼應(yīng)……
單是這樣,他遠(yuǎn)遠(yuǎn)沒有滿足,另一半還杵在那等待品嘗這‘蜜桃’的滋味,可他又知道,不能太過激烈,于是,直接下身變成獸型,原本細(xì)長一點的兩根,像變戲法似得無限拉長,轉(zhuǎn)眼間就沒入不見。
池深深身心得到滿足,之前的激烈‘曲調(diào)’也逐漸變得悠揚緩慢,這是她最喜歡的感覺,愿一直沉浸,永遠(yuǎn)不要醒來。
……
遠(yuǎn)處,一雙深邃及墨的眼睛死死地盯著他們,深吸了一口空氣,雌性曼妙甜美的氣味讓他沉浸其中。
琴止沒想到凱撒蒂竟帶著雌性自動送上門,直接省了借豹子獸將果子給雌性的步驟,這樣一來,等他們交-配完后,他就可以直接擒住最虛弱的凱撒蒂。
忽然,他如精靈般尖長精致的耳朵抖了抖,一陣奔騰的腳步聲越來越近,不用猜也知道,應(yīng)該是鹿斯基把魯卡騙來了,他趕緊跑過去阻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