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嗷嗚~!”
伴隨著一聲狼嚎,一灰白毛鹿躍進遲深深的視野。
“鹿斯基?”
遲深深怔在原地,一瞅魯卡身上的熟悉針管,這才明白她的擔心是多余的。
但……
“吼!”魯卡獸胸一挺,就將針管震掉。
倒不是他有雄厚的內(nèi)力,而是沒有槍的輔助射程,根本無法射進他的胸脯。
他抬起前爪,趁勢撲到了鹿斯基頭上方,隱匿在爪里的利爪嗖的一下現(xiàn)出,斜著撕抓著鹿斯基的側(cè)頸。
鹿斯基始料未及硬生生的挨了一爪,出于本能他側(cè)頭想要攻擊魯卡的獸前腿,可五紋獸的爆發(fā)力太強,沒等他得逞,魯卡已經(jīng)咬向他的脖頸。
“別打了!別打了!”池深深急的上前制止,隨手一摸,糟了,忘記帶醫(yī)藥箱了,沒有麻醉槍,她制止不了他們的殊死搏斗。
魯卡怕咬死鹿斯基,池深深責備于他,只是象征性的咬下他脖頸上的一塊帶皮的肉。
鹿斯基吃痛倒在地上,但懼怕魯卡的再次襲擊,掙扎著向一邊逃竄。
“你個五紋獸倚強凌弱,算什么強者,那是我的雌性,我的!”鹿斯基邊逃,邊齜著獸牙憤嚎。
魯卡懶得理他,抖了抖因戰(zhàn)斗凌亂的獸毛,下一刻變成人形。
“深深,你看到了吧?他根本就不能做你的雄性,太弱了,還變不了身,跟野獸有什么區(qū)別?”
池深深白了他一眼,無奈的嘆了口氣,指著地上的獸皮袋說:“回去吧。”她一點都高興不起來,換做是現(xiàn)代世界,有兩男人為了她大打出手,興許她還會覺得挺自豪,但這獸人……想想她都接受不來。
她可是有職業(yè)道德的,可不會跟小動物們(獸人)干壞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