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言衡陷入了片刻的沉默,不過很快便繼續(xù)開口,“團(tuán)子平時和你最親近,我不允許不干不凈的人離我兒子那么近。”
“哦?是嗎?!焙喯珡?qiáng)撐著自己。
她強(qiáng)迫自己站起,微微翹腳,盡可能讓自己不那么仰視著景言衡。
“還有,如果你是想用這種無腦熱搜來奪取我的眼球,那么我需要你可以到此為止了。”
此時此刻這般緊張壓迫的氣氛,聽到景言衡這話,簡汐竟情不自禁地笑出聲來。
不悅看著眼前人的模樣,景言衡語氣恍若冰封,“你笑什么。”
“你放心。”簡汐笑的搖搖晃晃,半晌才站直身子。
“我不管是不是真的做了不干凈的事,都不會跟你做不干凈的事?!?br/>
話音落下,景言衡的眸色更是黑了幾分。
他猶如被點(diǎn)燃的炸藥一般,用大手握住眼前人的腰肢,就將她直直摔倒在床上。
長腿一彎,直直抵在了她的腿,再往前些,便是不能描述的地帶。
景言衡將簡汐兩只手緊緊束縛在她的頭頂,且在她耳邊不斷噴灑著熱氣,“你和他們,是這么做的嗎!”
不知為何,一想到簡汐和其他男人在一起,他就沒理由的不爽!
“你干嘛!”眼前人的反應(yīng)顯然在意料之外,簡汐一雙眸子中滿是驚愕。
“我問你,那些男人!也是這樣對你的嗎!”
看著身上如野獸一般的男人,簡汐愣了。
但是她很快便強(qiáng)迫自己恢復(fù)平靜,她死死壓抑著心中的不適,強(qiáng)迫自己撞進(jìn)了他的眸子。
“我和別人做什么,和別人怎么樣,都不關(guān)你的事!”
景言衡像極了野獸,渾身上下到處散發(fā)著危險的味道。
聽到簡汐這話,他微微瞇了瞇眸子,便伸出一只大手,直直探進(jìn)了她的衣服。
感受著腰腹部傳來的摩挲感,簡汐身子一顫。
“求饒?!?br/>
“我不?!?br/>
兩人毫不退讓,末了,簡汐便緊緊閉上了眸子。
景言衡剛想更進(jìn)一步,便看到眼前人眸角似是有什么晶瑩劃了下來。
她哭了。
那顆宛若野獸一般沸騰的心,似是被這滴眼淚給澆滅了。
預(yù)想中的狂風(fēng)驟雨并沒有來,簡汐感覺身上突然一輕,她慢慢睜開眸子,發(fā)現(xiàn)景言衡已經(jīng)離開了她的身子。
“我不會碰你的,你還不配。”
“做事干凈點(diǎn),不然,就別見小團(tuán)子了。”
景言衡留下這句話,便長腿一邁,直直離開了房間。
抬眸看著不遠(yuǎn)處的門,簡汐胸口一上一下,似乎還未在剛剛的狀況中回過神來。
半晌,她終于徹底緩了下來,緊緊抱著自己的膝蓋,頭腦發(fā)麻。
不知是不是因?yàn)榻盏氖虑樘?,簡汐覺得自己好像快瘋了。
她在衣柜中找了條平平淡淡的連衣裙,摸黑出門,直奔酒吧。
在吧臺坐下,簡汐點(diǎn)了杯純度不低的酒,細(xì)細(xì)喝著,她迫切的想用酒精麻痹自己,迫切的想讓自己睡個沒有噩夢的覺。
許是因?yàn)楹喯聿奶?,這么普通的裙子,竟都被她穿出了前凸后翹的感覺。
一陣煙草味飄過,簡汐感覺到有個男人到了自己身后,這男人是抽軟煙的。
“美女,怎么一個人在這里買醉啊,我們這好幾個帥哥哥,要不要一起喝一杯?”
這男人的聲音,怎么這么耳熟。
“不了?!焙喯乱庾R拒絕,今晚她只想一個人狂歡。
同樣,蘇和也覺得對方聲音極其耳熟。
微微瞇眼,蘇和上前一步,帶著幾分玩味便看向了眼前人。
不過一瞬,他眸子中便浮現(xiàn)了幾分有趣的味道。
“是你?!?br/>
聞聲望去,簡汐這才發(fā)現(xiàn),眼前人竟是蘇和。
心底大叫一聲不好,如果對方輕薄自己,那么此刻微醺的自己,肯定不是他的對手!
如是想著,簡汐便起身準(zhǔn)備離開。
可她實(shí)在是低估了這幾杯酒的威力,她不過喝了幾口,便覺得腳下已經(jīng)輕飄飄起來,像是在踩著云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