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虎雕像的嘴里一噴射出弩箭,鄭瀚文那邊立即抓住了一個同伴,將他給擋在身前,幾乎就是一瞬間的事情,那個可憐的家伙就被那些弩箭給射成了刺猬,滿身鮮血,死得不能再死,在看看鄭瀚文自己,則毫發(fā)無損。
而我這邊,劉羽輝運(yùn)氣不太好,雖然用背包擋住了腦袋,但露出來的屁股,卻中了一支弩箭。
“媽啊,老子的菊花不保?。 ?br/>
劉羽輝慘叫不已,我趕緊將他屁股上的弩箭給拔了下來。
“叫個毛線,弩箭沒毒,死不了?!?br/>
劉羽輝的菊花早已殘,如今又被弩箭給射了一發(fā),屁股上血肉模糊,簡直不能直視……
但這個節(jié)骨眼上,我顧不上再安慰劉羽輝,趁得弩箭剛一停下來,一把將背包砸向了鄭瀚文。
鄭瀚文猝不及防下,被背包給砸倒在地,我一個箭步?jīng)_上去,和他扭打在一起。
論打架,鄭瀚文可一點(diǎn)也不是我對手,幾秒鐘不到,我就從他手里奪下了手槍。
但與此同時,我和他在扭打中不小心扣動了手槍扳機(jī),手槍一連開了幾槍,無意間打中了墓穴的機(jī)關(guān),一下子整個墓穴劇烈搖晃起來,沒一會,我便發(fā)現(xiàn)原本的出口被亂石給堵住,而腳下的石板,忽然間交錯移動起來,讓人不由得眼花繚亂。
不一會,等石板再靜止下來時,我發(fā)現(xiàn)石板上已經(jīng)匯集成了幾行我看不懂的古代文字……
這一邊,鄭瀚文的幾個同伴要撲過來對付我,但我直接用手槍比住了鄭瀚文,嚇得那廝臉色慘白。
“你再動一下看看。”我沒好氣道。
“化凡,別開槍,你殺了我,你就犯罪了!”鄭瀚文求饒道。
“放心,我可以學(xué)你,開完槍再把你尸體燒干凈一點(diǎn)便是……”我道。
有時候,表面上看起來越是狂妄的人,一旦遇到危險,往往慫得越厲害,很明顯,鄭瀚文就屬于這一類人。
鄭瀚文嚇得連連求饒,一口一個凡哥,簡直喊得不要太溜,一旁的劉羽輝都看笑了。
劉羽輝道:“凡哥,這家伙看不出來這么膽小,嘿嘿,要我說,一槍崩了算,反正這里沒人知道?!?br/>
“一槍崩了太便宜他,你看看上板上的那些古代文字,那寫了什么?”我問道。
劉羽輝連忙抬頭看去,結(jié)果一臉的懵逼,我一見頓時心領(lǐng)神會,得,我還指望著這家伙能認(rèn)點(diǎn)字的,現(xiàn)在看來,是我想太多了……
“凡哥,我看不懂這字,但他肯定看得明白。”劉羽輝道。
我點(diǎn)點(diǎn)頭,示意鄭瀚文起身,然后道:“鄭大教授,你博學(xué)多才,肯定認(rèn)識這上板上的字吧,說,上面寫的什么?”
鄭瀚文剛才忙著求饒,并沒多大注意到石板上的古文字,被我這么一說,這家伙才趕緊回頭去看。
此時的地上,一塊塊石板排得宛如魚鱗一般整齊,上面匯集成的幾行古文字,隱隱之中透著一股危險的氣息。
鄭瀚文一眼就看出來這字體的年代。
“這是北宋年代的文字……”鄭瀚文道。
“上邊寫的什么?”我看了下,上邊那幾行古文字,我只能看懂其中的兩個字,那就是“劉豫?!?br/>
鄭瀚文聚精會神的望著石板,好一會,我看見他的臉色愈加地難看起來。
他環(huán)顧了四周,臉上豆大的汗珠直往下掉。
我忍不住問道:“這寫了什么?快說?!?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