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覺遠掃了眼身后躲著的慕見銘,伸出手拍了拍他抓著自己手臂的手背。
“我說咸魚,你打傷我兄弟,還把我兄弟嚇成這樣。你說,該怎么賠償?”司覺遠望著安然說道。
“啪!”
安然一臉兇狠地拍在桌面上,發(fā)出巨大的響聲。
“嘶……”安然緊皺眉頭,倒抽一口涼氣,一臉的痛苦之色。
用力過猛,這就尷尬了,好痛啊。
“傻成這樣,腦子被小偷給偷走了吧?!彼居X遠嘴角掛著壞壞的笑意,微彎的眼眸里分明就是嘲笑的意味。
安然緊捂著自己用力過猛的手,憤怒地瞪著嘲笑自己的司覺遠。
躲在司覺遠身后的慕見銘,看到嫂子露出的神情,嚇得將探出的頭縮回去,小聲地念叨,“太可怕了?!?br/> “你的腦子還被豬啃了!”安然氣憤地回嘴。
“嗯??赡鼙荒氵@只豬啃了?!彼居X遠聳了聳肩,一臉的無所謂。
安然被他氣得渾身哆嗦,但就是沒法打得過他。
“哼!”安然冷哼一聲,站起來走開。
“咸魚,你去哪里?”司覺遠問道。
“回房睡覺!”安然應道,氣沖沖地走向樓梯口。
難道要大晚上從別墅區(qū)走出去嗎?
那樣不被發(fā)現(xiàn)才怪,還是明天等多些人出去,她再偷偷混著溜出去。
“咸魚!沒有經(jīng)過我的同意,你敢住我的房子?給我睡到院子里去!”司覺遠沖著她的背影喊道。
安然的腳步驀地停了下來,轉(zhuǎn)頭看向他,唇角的弧度肆意地擴大,“你有什么權(quán)利管?這是爸的產(chǎn)業(y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