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瀾淡然轉(zhuǎn)身。
眼神清幽的看著段嘉寧。
“果然是你!”段嘉寧出口帶刺。
“什么意思?!”梅瀾冷硬反問。
跟著段嘉寧的隨從有辦公室全體人員,以及廠長,王敬飛還有戴佩佩。他們均不明就里的看著這兩人極為簡短的一問一答。
戴佩佩心中沾沾自喜:“段嘉寧你個(gè)臭騷逼,你不是拽逼嘛?你沒想到我在工廠里收了一個(gè)為我賣命的,軟硬不吃的潑辣貨亡命徒吧!拽呀!”
王敬飛的心中嗆火:“這個(gè)煮不爛蒸不透的梅瀾!枉我一門心思寵愛你,你竟恃寵而驕壞我大事!也罷!別怪我不保你,怪你骨頭太硬!不識(shí)好歹!先開除你讓你吃點(diǎn)苦頭也好,等我攀上了段嘉寧事業(yè)更壯大以后,再回頭收服你或許更好!”
“麻煩你跟我到王總的辦公室來一下!”段嘉寧冰冷的語氣中不乏客氣。
梅瀾不動(dòng),甚至不看段嘉寧。
一旁的戴佩佩一臉挑釁的冷笑看著段嘉寧。
段嘉寧也不氣,轉(zhuǎn)身只管走她的。
“快去!”王敬飛來到梅瀾身邊輕聲呵斥。
梅瀾這才跟了過去。
叩開王敬飛辦公室的門,就看到段嘉寧一臉鄙夷表情。
“別來無恙!”段嘉寧語氣淡定。
“找我有事嗎嘉寧?”梅瀾語氣淡然。
“嘉寧也是你叫的?”段嘉寧冷笑。
“找我有事嗎?”梅瀾再問。
“你不是自稱管銳的老婆嘛?”段嘉寧諷刺挖苦。
“這話問的,好像我不是管銳的老婆似的,難道你是?”梅瀾的語氣更諷刺更挖苦。
她和管銳是隱婚,但唯獨(dú)沒有在段嘉寧面前隱瞞過這段婚姻。
只是聰明如冰雪的段嘉寧,愣是不信罷了。
“哼哼哼!”段嘉寧三聲冷笑。
“真是想做管銳的老婆想瘋了吧!想成花癡了吧?!你看看你這幅賤容,看看你的這身穿戴,你覺得你配給管銳提鞋嗎?”段嘉笑問梅瀾。
梅瀾笑看段嘉寧:“我不僅提過管銳的鞋,我還洗過管銳身套過管銳的槍,我還懷了管銳的種生了管銳的娃,你呢?你被管銳的槍頂過一子彈嗎?你想管銳的那桿槍想瘋了吧?想成花癡了吧?”
這樣肉花花的流氓話,段嘉寧實(shí)真聞所未聞,她聽的面紅耳赤,卻不想梅瀾說的面不改色。
如此潑辣毒舌,真心不像五年前的梅瀾。
“你!······”段嘉寧毒舌不過梅瀾。
不過段嘉寧畢竟不是戴佩佩,片刻之后,她就恢復(fù)自如:“不要在我面前耍潑婦無賴呈口舌之快!這對你沒什么好處,我在‘管氏’天天跟管銳在一起工作,我豈能不知道他有沒有結(jié)婚?管銳要真娶了你,你會(huì)穿一身一百塊錢都不到的地?cái)傌??你?huì)在這工廠里做一名擋車工?會(huì)給戴佩佩做槍手?”
“這能說明什么?”梅瀾實(shí)話實(shí)問。
段嘉寧答非所問:“你無非是管銳花錢聘來為了跟我賭氣,為了虐我的一個(gè)賤棋子罷了······”
梅瀾故作眼神閃爍:“說完了嗎?還有其他事嗎?沒有的話我出去干活了······”
“無言以對了吧!被我當(dāng)場扒光了一樣揭穿你,你不覺得無地自容?不想找個(gè)老鼠洞鉆了?”段嘉寧不依不饒。
“我不吃你的,不喝你的,不欠你錢,不欠你命,不睡你男人,我為什么要在你面前無地自容?為什么要鉆老鼠洞?”梅瀾從容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