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王柏融和侯明遠進到客廳,白衣卻是先一步招呼兩人吃早餐,一點也不發(fā)虛。正走過來的兩人倒也沒有見怪的意思,王柏融是有求于人,侯明遠是自家兄弟,更不會責(zé)怪白衣。
兩人依次落座,王柏融正好在白衣正面。三人吃飯倒是徹底保持沉默了,白衣只管吃喝,侯明遠更是把食不言做到極致,心里對王柏融的提防一點都沒給降低。看著白衣無所謂的吃喝,侯明遠想要提醒的話,再也沒有說出口。只得快速吃早餐,時不時的注意四周,心中預(yù)寫各種沖出去的方案。
王柏融在白衣吃早餐的時候表現(xiàn)出了足夠的大氣,一直陪著白衣吃完早餐都是一副言笑晏晏的樣子,嘴巴雖然沒有開口,但是給人一種我很親近你,看好你的樣子!讓吃完早餐的白衣都不得不感嘆,這人是越老城府越深了。
“王先生,正好現(xiàn)在吃完早餐也休息一會兒了,我需要再次仔細給愛女檢查一下。”白衣坐著休息好之后主動開口對王柏融說道。
“好好好,白先生稍等片刻,我立馬讓人帶家女過來。”看見白衣主動開口王柏融一改沉默不語的樣子,三聲好,卻也表明了他還是比較著急的,一句話越說道后面語氣越平靜,白衣只得感嘆,人家站的高度不一樣,做人做事都不一樣。
到了他們這個位置喜怒不形于色,前面的激動應(yīng)該是對王茜真的關(guān)心,后面的平靜卻是他自主的調(diào)節(jié),也或者是故意做給白衣看的,表明王柏融對他女兒王茜的重視,盡可能的希望白衣能救治好王茜,更可能是一種變向的威脅白衣。
白衣看到王柏融的表現(xiàn)只得在心里嘀咕,奧斯卡欠你一座小金人。沒見王柏融做什么,等了不過幾分鐘就看見王茜走了過來,白衣打開侯明遠帶過來的醫(yī)療箱,取出腕枕,示意王茜坐下伸出手來,白衣號脈是真也是假,只是看看這幾天病情惡化沒有,順便看看還有沒有上次沒有發(fā)現(xiàn)的病癥,或者是近期爆出來的病癥。
這次并沒有詢問王茜,一切憑著白衣自己多年的病理積累,一面結(jié)合古今醫(yī)書的描述,等到號完脈白衣心里舒了一口氣。王茜的病情沒有加重,身體也沒有其它明顯病癥。這樣能大幅度降低這次治療難度就怕各種病癥糾纏,從而導(dǎo)致無從下手。
“她的病癥基本上就兩種,支氣管炎和阻塞性肺氣腫。硬說起來是屬于呼吸道病毒感染,家族有過這種病癥嗎?”白衣先是確認王茜的病情,然后對著王柏融問了一句。
“自她往上沒有阻塞性肺氣腫,從有記以來,如果有過的話可能就是病癥名字不一樣?!蓖醢厝诜浅?隙ǖ恼f道,這就是有錢人的底蘊了,族譜的重要性一覽無遺。就好比現(xiàn)在的醫(yī)生習(xí)慣性問一下病人,這種病是否是遺傳自父輩或者祖輩。怕是好多人都不知道自己的長輩到底有沒有犯過這種病,抓瞎。醫(yī)生也撓頭。不能確定是否是遺傳性疾病只能是問你從什么時候發(fā)病的,這個只能大概推斷你的病多久了,根本無從找起啥時候得的病。
甚至很多醫(yī)生問病人一句,“你的病什么時候開始疼的。”病人回一句,“哦,這個啊前幾個月疼了一回也不知道是不是這里疼,感覺蠻相似的,后面幾個月不疼了,這不是現(xiàn)在疼的難受忍不住了嗎,醫(yī)生你給看看?!薄拔?。”的一聲醫(yī)生瞬間頭都覺得炸了,我是誰?我在那里?我在做什么?這就是現(xiàn)在很多人的生病歷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