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夭夭有點著急,再次在桌子底下踢了景斕一腳。
這一腳,景斕倒是沒反應(yīng),賀卓樺卻皺著眉頭抬起了頭看向葉夭夭。
葉夭夭手上的動作一頓,為什么她有一種剛剛踢到賀卓樺的錯覺。
嗯,一定是錯覺,葉夭夭在賀卓樺灼灼的視線中,勉強維持著微笑,在心里不住的安慰自己。
她眼睛左右轉(zhuǎn)了一圈,對著賀卓樺陰霾著的眼神擠出一絲甜美的笑,然后,低下頭,再次跟自己的牛排戰(zhàn)斗。
由于太用力,盤子發(fā)出刺耳的聲音。
這次,不僅是賀卓樺一個人看她了,就連景斕和黎靜都抬起頭看向她。
葉夭夭想,如果有地縫的話,她一定毫不猶豫的鉆進去。
就在景斕伸手想要幫助葉夭夭時,有一只手比景斕更快的端走了被葉夭夭切的不成樣子的牛排,然后將切好的牛排放到了葉夭夭面前。
不僅黎靜和景斕驚訝,葉夭夭更是懵了。
她順著那雙修長的手看上去,就看到賀卓樺眉宇間有點不耐煩的將她那盤牛排放到自己面前,然后用標(biāo)準(zhǔn)的教科書般的切牛排姿勢不急不緩的切著那塊牛排。
“謝謝!”
葉夭夭楞了半天后,才耳朵有些微紅的輕聲開口。
賀卓樺像是沒聽到一樣,低著頭,神情冷冽。
除了葉夭夭鬧出的小插曲以外,氣氛莫名的有點尷尬。
誰都不說話,葉夭夭倒是吃著賀卓樺切的牛排吃的樂悠悠的。
“不知道黎小姐是在美國做什么工作的?”
景斕嫌的無聊,倒是想找點刺激的開口。
“我是做珠寶設(shè)計!”
“珠寶設(shè)計?那倒是個很有意思的工作,不知道黎小姐是怎么跟卓樺認(rèn)識的?生意往來嗎?”
景斕看似隨意的開口,其實說到底是控制不住自己那顆八卦的心,再者想為這沉悶的用餐時間添點樂趣。
聽到景斕的話,黎靜微笑著看了賀卓樺一眼,可賀卓樺仍舊低著頭,對兩個女人之間的明爭暗斗不聞不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