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賭城深處 第四章 蛇口拔牙 2

接下來是一大段盤山公路,茂密的樹林好似一堵恐怖的墻,黑漆漆地擋在山路兩側(cè)。車燈像兩只腥紅的眼睛,鬼魅而招搖地穿行在月墨風高的山間。平地里微涼的晚風此時在出租車的疾駛下變做獵獵的山風,車窗外呼啦呼啦直響。幸虧這個無錫的出租車司機曾經(jīng)好幾次拉乘客來過他們要去的那個度假村,否則他一個掙辛苦錢的車把式,還真不太敢黑燈瞎火地載著兩個面相不善的男人行駛在空氣中都帶著驚險味道的山路。
  四十分鐘后,出租車駛出幽暗的山谷。一轉(zhuǎn)彎,大片的燈火映入眼簾,使人的心情也瞬間開朗。酒店、別墅區(qū)還有湖上的游船大都亮著燈,昭示著此處是一個遠離喧囂的世外桃源,承載著人們在這個清涼夏夜的*情歌舞。這種情況一看便知,凡是來這里的人,都不是來睡覺的,爾虞我詐、勾心斗角拼得的大筆鈔票就是來這種地方讓生活豐富和糜爛的。
  按照露露事先的引導,出租車停在了太湖邊“聚豪”大酒店門前,阿寧和石頭下榻這里最主要的原因是徐東的小樓就在酒店后面那片別墅群里。
  無錫的出租車甩了一個彎消失在夜色中,阿寧和石頭邁著挺拔穩(wěn)健的步伐推開酒店的大玻璃門。進到大堂兩人才看出來,此處雖說掛著大酒店的招牌,規(guī)模也挺上檔次,但卻不像鬧市區(qū)的服務(wù)場所那樣有人氣,大堂里空空蕩蕩,前臺有兩個穿著黑色制服的女服務(wù)員苶呆呆地靠在椅子上,昏昏*睡。其中一個圓臉的服務(wù)員見兩個男人走了過來,扭動了一下快捂血的脖子,聲音倦澀地說:“沒房間了?!?br/>  聞聽此言,阿寧心里犯疑,這地方生意這么火嗎?一個上百米長六層高的酒店客滿為患了?他猶疑著問:“每天生意都這么火嗎?”
  圓臉說:“今天來了一個旅游團,不但我們這住滿了,連湖上的漁船都住滿了?!?br/>  阿寧回頭和石頭對望了一眼,意思是漁船都住滿了,難道我們要露宿湖畔?石頭嗡氣嗡氣地問圓臉:“知不知道哪里還能住宿?”
  “您二位開車來的嗎?”圓臉問。
  “沒有,打車來的?!笔^有些喪氣地回答。
  “那就不好辦嘞!”圓臉扭頭望了一眼另一個瘦臉服務(wù)員。
  瘦臉向胖臉微微點了一下頭,胖臉回過頭對石頭說:“這里是湖邊的山坳嘞!沒有車子很難到鎮(zhèn)子里去的?,F(xiàn)在又是夜里,如果是白天還有可能攔到路過的車子。這樣吧,兩位先生請先在沙發(fā)上坐一下,我們幫您聯(lián)系一下經(jīng)理,看看有沒有辦法?!迸帜樥f完伸手指了一下休息區(qū)的沙發(fā)。
  阿寧和石頭回身坐在沙發(fā)上,兩人不約而同地掃視了一圈酒店大堂,然后又同時望向相對有些昏黑的步梯口,阿寧沉穩(wěn)地小聲說:“剛剛你注意到門外停的那些車了嗎?”
  石頭搖了搖頭:“沒注意?!?br/>  “出門在外得精神點兒!這里山高路遠,已經(jīng)是徐東的勢力范圍了,咱們的到來很快就會引起別人的注意。門外停的大多是路虎、悍馬、q7之類的名貴越野車,這家酒店估計是這些社會人的聚點,在這里聚賭的可能性最大,要提高警惕。”
  石頭連連點頭,這時阿寧的手機響了,打開一看又是施慧打來的,這已經(jīng)是從離開她到現(xiàn)在第二十幾個電話了,阿寧接起:“喂!”
  “到地方了嗎?住到房間了嗎?”施慧好像把自己融進了聲音里,阿寧覺得她就在眼前。
  “住到了,正登記呢,不說了啊!”阿寧看到一個穿西裝的中年人向這邊走來要放下電話。
  “嗯,一會兒再打給你!”施慧掛斷電話。
  中年男子走到沙發(fā)前,畢恭畢敬地微彎了一下腰,微笑著說:“對不起兩位先生,鄙店今天客滿,讓二位久等了,呵呵!”
  阿寧打量了一眼西裝男子,看他有點做生意的派頭,又夠精明,便說:“都怪我們沒提前預約,搞得現(xiàn)在沒房住,呵呵?!?br/>  說完,阿寧的眼神躍過西裝男子瞟了一眼前臺的兩個女服務(wù)員,從她們臉上看到了一絲有便宜可占的竊喜。
  西裝男子瞇著笑眼打量著阿寧和石頭,做了個為難的表情:“您看……二位先生,現(xiàn)在倒是有一間大套房空著,不過是被我們酒店的老主顧常年預留的,您看這深更半夜的您二位又不好找地方,這……”
  “說多少錢吧?”阿寧果斷地問。
  “噢!平時的房價是八百八十元,現(xiàn)在我們背著老主顧賣給您,你看……”西裝男子做著“您明白”的表情。
  “一千五行嗎?”阿寧笑得很無所謂。
  “呃……這……”西裝男人臉上笑得挺滿意,但他還不知足。
  石頭馬上從兜里捻出三張百元大鈔,直接塞進西裝男子的褲兜里,不耐煩地說:“你的!”
  中年男子立刻喜笑顏開:“好的,好的,不用登記了,走,我?guī)Ф恢苯尤シ块g?!?br/>  石頭又點出了一千五百元人民幣遞給西裝男子,然后三人一前兩后向步梯走去。
  房間在頂樓,中年男子打開房門后說了句:“有事請打前臺電話?!蓖松矶?。
  “這地方真是山高皇帝遠吶!房間隨便漲價不說,連記都不用登就敢讓客人住,他媽的!”石頭一邊往衣架上掛衣服一邊抱怨。
  “這地方就是個山寨,山高湖闊,估計派出所都在小鎮(zhèn)上,是各路山貓野獸聚堆的地方,咱得小心點兒!”阿寧放下夾包,拔弄窗簾向外望了望。
  石頭圍著客廳中央的麻將桌轉(zhuǎn)了一圈,掐著左輪手槍說:“老大,你睡里間,我睡外間。”
  阿寧瞅了一眼,其實里間和外間只隔了一道木質(zhì)屏風。他點了點頭,坐在床上微皺劍眉:“石頭,你聞到危險的味道了嗎?”
  石頭一邊鋪床一邊無所謂地說:“靠他媽的,危不危險他徐東在咱哥倆眼里也就是條死狗,槍頂腦瓜子上照樣跪下!”
  “對!是人就有弱點。咱倆此來屬于孤身入虎穴,不行就放他兩槍,必須把他拿??!他不是地頭蛇嗎,咱們就來個蛇口拔牙!明天咱倆就大張旗鼓地找他,看他有啥反應(yīng)!”
  “嗯!明天開始逮他!兩個外地人敢上老窩掏他,嚇也得嚇他個好歹的!讓他知道咱們是*黃隊進窯*,來者不善!”
  兩人洗漱完畢剛*床,施慧的電話又來了:“老公,進被窩了嗎?我也進被窩了,摟你……”語聲溫柔親昵的不行。
  阿寧有些累了,但聽到她嬌潤的聲音傳來,心里立馬暖了起來,趕快說:“不對,不對,不是光摟我,差程序了?!?br/>  “哎呀……小壞蛋……”施慧撒著嬌。
  石頭看阿寧煲著柔情蜜意的電話粥,沒時間搭理自己,就把兩支槍分別藏在好拿又隱蔽的地方,*床就呼呼大睡了。阿寧在被窩里和也在被窩里的施慧通過電波纏綿了好一會兒才入睡。
  第二天上午,兩人吃完早餐出了酒店大門,立時眼前一亮,此處的美景連粗糙的石頭都贊口不絕,夜里來時看不清,現(xiàn)在的一片湖光山色,讓人流連忘返。太湖波光粼粼,美的像一塊寶鏡。
  贊賞一番后,阿寧和石頭按照露露的指示,在度假村的后一排別墅里確定了徐東的住宅??墒前蛋涤^察了一會兒,他倆發(fā)現(xiàn)整幢三層的小樓窗簾緊閉,一點生氣都沒有?,F(xiàn)在已經(jīng)是上午十點了,如果有人的話也應(yīng)該有動靜了。阿寧讓石頭待在原處別動,他夾著包,西裝筆挺地溜達過去。從樓后轉(zhuǎn)到樓前,這座獨門獨院的紅色小樓十分氣派,雕梁畫棟,從外部的裝修能夠看出它檔次的高端。院里停車坪是空著的,院子中央的花壇里爭奇斗艷地盛開著五顏六色的小花,無論有沒有人居住,也不論主人是興是衰,這里都是一片生機盎然。
  阿寧剛走過徐東的小樓沒幾步,緊挨著的另一座一模一樣的小樓里快步走出一個中年男人,阿寧飛快地看了他一眼,右手在西褲兜里扣著槍的扳機。這種槍有個突出的特點,就是不用手動上膛,扳機前擋一扣子彈就自動進入彈道,再扣動扳機就可以擊發(fā)。中年男子走到小樓的滑動門口,靠著方言型的普通話沖阿寧說:“先生,請問您是不是來找徐東的?”
  阿寧側(cè)目,威風凜凜地看著男人:“何以見得?”話語中的威嚴讓男人頓了一下。
  “我在樓上看見您圍著他家轉(zhuǎn)了一圈,從您的氣質(zhì)來看,肯定是找他討債的。他這人可討厭了,騙了附近很多鄰居去買他的古董,我們都恨他,又惹不起他,真希望有人來好好收拾他?!?br/>  男人話語懇切,從表面上不難聽出徐東已經(jīng)成了當?shù)氐倪^街老鼠,人人得以誅之。阿寧看他的樣子估計也是兢兢業(yè)業(yè)地掙了辛苦錢才買這樣好房子住的老實人,于是放松警惕,瞟了一眼遠處手插在后腰上的石頭,遞過去一個安全的眼神,然后掏出“九五至尊”走過去給了男人一支,眼睛望了一下隔壁的小樓,微笑著問:“大哥,徐東在家嗎?”
  “他已經(jīng)幾個月不回來了,根本沒有固定聯(lián)系方式,基本上在這里找不見他的人影。找他討債的人幾天就來一次,但是先生,我可以告訴您他老家的地址,他經(jīng)常躲回去的!”男子神秘地說。
  至此,久經(jīng)江湖的阿寧微笑了一下,沒有做聲。他腦子里飛快地轉(zhuǎn)著,他在判斷這其中能否有詐?
  男人看阿寧有些懷疑的神色,馬上信誓旦旦地說:“先生,您不用多想,一看您就是個厲害角色,比那幾幫討債的強多了。我肯定不會騙您,我姓譚,是湖邊開魚館的,如果我的話有假,您可以回來找我!”接著他把徐東老家的地址以及如何走詳細地告訴了阿寧。
  道謝之后,阿寧和石頭一商量,覺得這個老譚怎么看也不像在騙自己,于是兩人決定去徐東老家走一遭。
  退出別墅區(qū),兩人在湖邊公路上截了一輛拉腳的三輪摩托車。開三輪摩托的是個老頭,聽阿寧說完地址,老頭只要價二十塊錢。路上老司機很健談,他說自己遭遇過嚴重的火災。一聽這話,阿寧有些憋不住笑,看他的樣子估計脫*衣服跟燒雞差不多,腦袋上燒起皺的頭皮縫隙可憐地長著幾根稀疏的頭發(fā)。臉上那就不用提了,別說眉毛了,就是眼皮都是翻著的,兩個渾黃的小眼珠無依無靠地轉(zhuǎn)著,鼻子和嘴巴都攏成了一團,握著車把的雙手白一塊紅一塊地植著皮。雖然燒成這樣了,但是仍然能看出這個老人心地善良,眼中沒有逞兇作惡的賊光。除此之外,老頭還挺幽默,他說自己的嘴巴吃不了西瓜,必須用勺子在瓜瓢里挖出一塊放到嘴里才能吃到。他自嘲地說自己原來身高一米七,燒完就剩一米五了。劫后余生真是好事,現(xiàn)在自己活的很快樂,每天掙點小錢兒,喝點小酒兒,小日子過得跟神仙似的。
  看著老頭侃侃而談的樣子,阿寧內(nèi)心感慨,看來人如果死過一回,再活著就覺得幸福多了,這可能就是涅槃重生吧。
  說說笑笑間,三輪車到了五公里外徐東老家的那個村子,稍一打聽就找到了徐東家的房子。這間房子真可謂古董了,像是晚清時期的建筑,古樸昏黑,逼仄壓抑,似乎多年沒有人居住了。院門緊鎖著,從石塊壘砌的門樓向院里張望,院內(nèi)雜草叢生,有幾只不知名的鳥在草地上蹦跳飛舞。
  阿寧天生對善良的眼睛就有好感,他的感覺又一次靈驗了,老頭兒不但幫他倆找到了徐東的老家,而且還向徐東的鄰居打聽到了徐東近來的情況。原來老頭在這一帶是名人,人緣超好,大家都叫他“老火燒”。
  那個熱心的女鄰居說總有人開車到這里來找徐東,但就是從未在這找到過他。阿寧分析那些債主也是從徐東那位譚姓鄰居處得到的線索。老火燒真是熱心人,他硬是從女鄰居的嘴里問出了徐東父母的地址。
  返身離去時,阿寧平靜地對石頭說:“信不信,咱們一走,徐東馬上就知道信兒!”
  石頭點了點頭:“嗯,肯定的!”
  離開村子,老火燒又拉著阿寧他倆到了離常州市區(qū)很近的一個鎮(zhèn)子,繞了半個多小時的山路才到。近一步交談得知,原來老火燒也是知道徐東的,只是他一大把年紀了,不參與年輕人的事情。他說徐東是個職業(yè)盜墓賊,指著這個行當發(fā)了大財。后來滿哪去賭,現(xiàn)在成了本地一個欠債最多的混混。一般人找不到他,神龍見首不見尾……
  老火燒直接把他倆拉倒了徐東父母開辦的“廢金屬回收公司”大門前,阿寧一看鎮(zhèn)子上到處都是出租車,就給了老火燒三百元錢,打發(fā)他拉活去了。老頭一再推辭和感謝,最后還給阿寧留了他的手機號,熱情地說有事可以找他,他肯定會盡力幫忙的。
  老火燒走了之后,阿寧和石頭前后左右地瞅了瞅徐東父母開辦的這個廢金屬回收公司。公司規(guī)模不小,大院子里有一臺百噸大秤,街邊停了好幾臺大貨車等著卸鐵屑子,買賣紅火得很。
  公司的滑動門是開著的,阿寧和石頭對望一眼走進院子。
  看見兩個與眾不同的男人進來,十幾個裝卸工人停住了手里的活計,因為他倆一看就不是本地人,氣勢更非普通民眾。
  這時,一個年輕工人扔下手中的鐵管就往辦公室里跑。阿寧和石頭沉穩(wěn)地站在院子中央,眼睛警視著周圍,看樣子徐東的債主們也是頻繁光臨此地,這幫人的反應(yīng)很明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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