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岳掌門,貴派風(fēng)老前輩可一直隱居在華山后山,為華山保駕護航。只是心中始終堅持那狗屁不通的氣劍之爭而不愿意讓岳掌門知道而已。如果敵人打下山,要滅了華山傳承,你看他出不出手。”
咯噔!
下面的勞德諾一聽這話,臉色更加難看了。
岳不群的臉色同樣不好,陳全罵風(fēng)清揚堅持氣劍之爭,他岳不群何嘗不是一樣。而陳全依然不依不饒,話說的越來越難聽。
“你們?nèi)A山這幾十年來腦子都壞掉了!煉氣不練劍,就如同死讀書的腐儒,將麥苗當(dāng)韭菜的貨色。練劍不練氣,不過是麻木老農(nóng),勞累一輩子也改變不了自己的生存狀態(tài),甚至越來越差。練氣練劍本就是相輔相成的事情,兩者不可偏廢,連以哪個為先的想法都不可取,不然心有偏向,只能越來越偏激?!?br/> “住嘴!你不過練武九年,有什么資格教訓(xùn)我華山前輩!你不是要讓我指點于你嗎,來吧!其他人不許跟著!”
大聲呵斥之后,岳不群臉色難看的率先走出了正氣堂,陳全微微一笑,向身后的手下要來了暗金棍,跟著走了出去。
華山上下雖然非常不爽陳全毫不留情的言辭,但是有了岳不群的命令,卻也不能跟上去,心中著急的同時,卻又毫無辦法。其中以勞德諾最甚。
“師娘,那陳全會不會使出什么陰謀詭計對師傅不利,我們跟上去吧!”
一聽這話,寧中則頓時眉頭一皺,奇怪的看向勞德諾。
“陳全何等身份,他若想對我華山不利,需要耍什么詭計嗎?而且你對你師傅就這么沒信心?連從陳全手上逃脫性命的能力都沒有?”
一句話說的勞德諾啞口無言,只能訕訕退下。他不敢再多言了,免得引起寧中則的懷疑。
陳全和岳不群兩人一路以輕功疾馳,幾乎不分先后的抵達了思過崖之上。這讓岳不群心中為之一陣驚嘆,武當(dāng)派果然不凡,一個練功九年的弟子的便有不下于自己的功力,當(dāng)真可畏可怖。同時又生出一絲向往:華山什么時候才能有這樣的實力?。?br/> “師傅,你怎么來了?這位是?”
兩人剛踏足思過崖,便被躺在大石上曬太陽的令狐沖給發(fā)現(xiàn)了,立即上前向岳不群行禮,同時奇怪的看向陳全。
“令狐兄,你好!在下武當(dāng)陳全,此次是來與岳掌門切磋武功的?!?br/> 陳全仔細打量了一番令狐沖,按說這家伙也二十三四歲了,但神態(tài)輕浮,眼神中充滿了狡黠神色,如同一個十四五歲的初中生一般,好玩貪玩,很少顧及后果,俗稱熊孩子。
放在現(xiàn)代,也是那種人憎狗嫌的那種,放在大明這個人們普遍早熟的年代,更讓人厭惡了。都不知道岳不群這樣的人怎么會教出這樣的一個徒弟的。
“你就是陳全!哼,想跟師傅較量,先讓我來稱稱你的斤兩!”
說著,這家伙便一掌向著陳全拍了過來,岳不群都來不及阻止。不過他家大人護著他,陳全可不會慣著他這種臭脾氣。須臾之間,一牽一引,然后借著他自己的力道,一掌拍在他的肩胛骨上,直接就將其給拍飛了出去。
整個過程不到一秒,快的超乎岳不群的想象,以至于想要救下令狐沖都做不到,力道還相當(dāng)?shù)淖?,直接將令狐沖給拍在山壁之上,倒下之后連站都站不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