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深!”姚雪麗嚇壞了,這一下一定撞得不輕。
許深深從小就被當成瓷娃娃保護著,哪里受過這樣的毒打。
姚雪麗心疼的臉色蒼白,用力的掙扎著。
看男人不松手,她一口咬在男人的手腕,用力的撕咬。
男人吃痛,立刻就松開自己的手,他另一只手捧著自己的手腕,發(fā)現(xiàn)手腕鮮血淋漓。
姚雪麗去把許深深扶起來,發(fā)現(xiàn)她已經處于半昏迷的狀態(tài),和她說話一點反應都沒有,額頭上還破了一個大洞,一直在流血。
“深深,你醒醒!”姚雪麗嚇得手腳冰涼,一點辦法都沒有,只能大哭。
“媽的,哥幾個今天別人讓她們好過!”男人氣急敗壞的破口大罵,恨不得將她們給撕碎吃掉。
另外幾個流里流氣的男人得到了命令,立刻走向姚雪麗和處于昏迷狀態(tài)的許深深。
其中兩個拉開姚雪麗,另外兩個男人把許深深架到男人的面前,“大哥,你想怎么處置她?”
“反正她長得不賴,老子今晚就銷魂一下,你們放心人人有份兒?!蹦腥诵皭旱男χ昧硗庖恢粵]有受傷的手解開皮帶,拉下褲子的拉鏈。
“不!”姚雪麗都要昏過去了。
許深深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也嚇了一跳。
就在這時,有人突然從后面狠狠的找著男人的腦袋用旁邊的椅子砸了一下,一下子就把人砸的頭昏血流。
在場的人都愣住了。
那砸人的手是一個穿著銀灰色西裝,戴著眼鏡的男人。
許深深腦袋還昏昏沉沉的,不過她感覺這個男人是在哪里見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