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外。
豪車轟鳴,余哲瀚和古川帶著十幾個人來了。
當(dāng)他得知蘇沐白是大夏人時暴跳如雷,感情自己被人耍了,現(xiàn)在想想蘇沐白在酒吧門口說的話肯定是在罵他。
一群人浩浩蕩蕩進入酒店,酒店保安上去攔截還沒開口就被打趴在地。
“你特么到挺負(fù)責(zé)任,知不知道老子是誰,敢擋我的道。”
余哲瀚邊罵邊用腳踹保安。
酒店負(fù)責(zé)值夜班的經(jīng)理聽到手下人匯報急匆匆?guī)纤斜0糙s來,當(dāng)他看到余哲瀚時心中暗暗叫苦,硬著頭皮走過去諂媚說道:“哎呀,原來是余少爺啊,這混蛋怎么招惹你了發(fā)這么大火,您消消氣,我?guī)湍幚磉@混球?!?br/>
經(jīng)理打個手勢,兩名保安趕緊上前把被打的半死的兄弟扶起來。
“不長眼的東西老子今天就饒他一命,下次我再碰到這樣的蠢貨直接扔到永定河淹死。”余哲瀚松了松脖子上的領(lǐng)帶氣喘吁吁說道。
經(jīng)理諂笑道:“余少真是豪爽,大人有大量,不知您到我們這小店來有何貴干?”
“找人,一個大夏男人一個h國女人,那女人這里有那么大?!庇嗾苠f著在胸前比劃了一下。
經(jīng)理心里咯噔一下,余哲瀚說的人他見過,沒辦法是讓蘇沐白跟金雅那么引人注目。
這叫什么事,他心中叫苦,如果酒店客人被人強行帶走遭遇不測,以后誰還敢來住酒店,這生意還不黃了。
經(jīng)理小心翼翼問道:“不知那兩位客人怎么得罪您了?”
“你特麼哪來這么多廢話,他們?nèi)俗≡趲讟牵榱锏膸覀冞^去?!弊鳛橹覍嵉墓吠茸庸糯ㄕ境鰜砗浅獾?。
經(jīng)理為難說道:“可是……”
余哲瀚怒道:“我跟你好好說話給你臉了是吧。”
他猛然掏出一把手槍頂在酒店經(jīng)理腦門上。
這給酒店經(jīng)理嚇出一身冷汗,臉色瞬間蒼白,這里可是帝都啊,這位爺竟然隨身帶著槍。
他艱難咽下一口吐沫,“在頂樓總統(tǒng)套房,我?guī)^去?!?br/>
余哲瀚收起手槍呸了一聲,“混蛋還住總統(tǒng)套房,正好空間大好辦事?!?br/>
經(jīng)理聽著余哲瀚一群人賤笑聲,心中嘆息,那對情侶怕是要完蛋了。
另一邊。
蘇沐白不厭其煩一遍又一遍練習(xí)著太帝針法,墻壁上密密麻麻扎滿了銀針。
走廊忽然響起嘈雜的腳步讓他停下了手,不知死活還真敢來,蘇沐白臉色冷冽。
經(jīng)理用房卡打開房門,余哲瀚一群人魚貫而入。
“一群垃圾,你們不知道別人的房間不能隨便亂進嗎?”
蘇沐白手指捏著一根銀針彈了出去,咻一聲響,銀針刺進墻壁沒入三分之二,針尾兀自震蕩不已。不過短短時間,他已經(jīng)有了驚人的進步。
余哲瀚剛想罵人,古川拉著他指了指墻壁。
不過彈個飛針而已有什么了不起的,余哲瀚目光掃過墻壁心中不屑。
“我覺得這小子不簡單,余哥你看那針都進去了一多半。”古川小聲說道。
余哲瀚鄙夷道:“你怕個毛,什么年代了,飛了針了不起嘛,老子一槍撂倒他?!?br/>
“我這里不歡迎狗,滾出去?!碧K沐白拿起十幾根銀針站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