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蘭九沉默了片刻:“朕愛的是三月。”
鶯歌氣的捏緊衣袖,打碎了牙齒只好往肚子里咽。裝作十分感動的樣子看著蘇蘭九:“皇上,臣妾也愛你。”
蘇蘭九抬手,指腹摩擦著鶯歌的眉骨:“你就是三月。朕愛的三月。”
三月苦澀地笑了笑:“我也是三月,怎么不見你愛我?”
蘇蘭九氣憤地冷眸一瞪:“哪怕是同名同姓同年同日生,你也不是朕愛的三月。而且朕討厭你叫三月?!?br/> “名字是父母起的,臣妾也無能為力。再說了皇上若是討厭臣妾的名字,為何不叫臣妾容芷?為何還要三番五次叫臣妾的名字?;蛘呋噬系男睦铮置饔谐兼??!鄙n白的臉色,卻絲毫褪不去三月眼眸的炯亮神采。
蘇蘭九頓時(shí)語塞,他的確是這么說過,自己也不知為什么會總是忍不住叫她的名字,但可以肯定的一點(diǎn)是,他絕不可能愛她。
“皇上?!柄L歌見蘇蘭九盯著三月沉默不語,心中忌火叢生,這時(shí)候不是立馬反駁嗎?皇上怎么不說話,這讓鶯歌心里十分不安。
“不知你哪來的自信。朕今天明明白白告訴你,朕不可能愛你。別癡心妄想?!碧K蘭九冷諷冰刺道。
“是么?總有一天,臣妾會讓你愛上我?!比聢?jiān)定地看著蘇蘭九,把眼前的宣紙一收,既然他沒打算和自己開始,那宣紙給他也是白費(fèi)。
“臣妾告退。”三月的胸口痛如刀絞,想必是傷口痛了,額頭布滿了密密麻麻的汗水。
“宣紙留下。”
“不!”三月握緊宣紙固執(zhí)地抬頭道:“皇上心既然已經(jīng)拒絕了臣妾,宣紙不能給你。”這是她最后的籌碼。
“這是圣旨!你想抗旨不遵?”蘇蘭九冷眸一收,寒氣逼人地盯住三月。
三月不冷不淡地笑了笑:“君無戲言。那也請皇上兌現(xiàn)自己的諾言?!?br/> 蘇蘭九意味深長地笑了笑。鶯歌不安地抬頭看著蘇蘭九:“皇上,你,什么諾言?你難道……”
蘇蘭九忽視了鶯歌,白皙的手伸向三月,冷漠的眼眸難得暖了起來:“朕不過跟你來個(gè)玩笑而已,明天陪朕游湖吧?!?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