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透進骨髓里的痛。不知睡了多久的三月緩緩地睜開眼皮,周圍一片黑暗。
馬車顛簸地前進,三月艱難的動了動身體,傳來的卻是撕裂的痛。
不知過了多久,馬車終于停了下,天也亮了。
熱鬧的街市,熙熙攘攘,絡繹不絕。
三月蜷縮在鐵籠中,透過凌亂的發(fā)絲看著周圍的環(huán)境,她不能坐以待斃,一定要想方設法逃出去。
鼻子前一陣包子的香氣飄過,三月咽了一口唾液,眼巴巴地看著包子店熱氣騰騰的包子,負責押送三月的官兵在飯館中大快朵頤。
“這次又是什么貨色?”店小二儼然認識負責押送的官兵,打趣道。
一個較胖的官兵,官架子十足地別了眼店小二:“這次可是好貨色。聽說是位在宮里犯事的娘娘?!?br/> 店小二一聽,猥瑣地笑了笑:“艷福不淺吶,居然搞到了皇上的女人。不錯不錯。啥時候讓兄弟也摸兩把?”
胖官兵色瞇瞇地笑了笑:“本大爺都還沒碰過呢!等我官營的兄弟們都玩過后,如果沒爛掉,送你玩兩把?!?br/> “真的嗎?果然夠兄弟。”店小二兩眼冒光。
“本大爺何曾吹牛逼?去給我來兩斤牛肉,一壇好酒。”
“是是?!?br/> 聽到這一番話,鄰桌旁的紫衣公子,幽深的眼眸一沉,嘴角抿著冷笑,三月想不到你居然淪落到如此下場,算不算自作自受?
“殿下。”隔著鐵籠,三月還是一眼認出了她魂牽夢繞的那張臉。
“皇弟你認識她呢?”與青衣公子同行的男子低聲道。
隔著面紗,沈君安淡漠地看著三月,眉頭不悅地皺起:“不認識?!闭f罷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