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被人攔住了去路,而且還是身上帶著妖氣的人類,一眼掃過去人數(shù)足足有我們兩倍,當(dāng)然了,岡本那條卷毛狗自然是被排除在外,但如果算戰(zhàn)力情況的話,那么黃竹合也將排除在外,被岡本所替代。
楚云這時候?qū)ξ艺f道:“春哥,動不動手?”
我瞄了眼那個與楚云正對著的留著‘死亡大鍋蓋’發(fā)型的男子,此人瘦弱的不成樣子,反倒是以此為榮,穿著一身緊身服飾,很清楚就能看見其襠下被勒得出現(xiàn)了溝壑,左右兩邊還挺對稱!我都替他悶得慌。不過這小子眼神緊盯著楚云讓我十分不爽,我回了句“淦”,然后悄悄在手中以法力凝結(jié)成球體,像小區(qū)里那些小孩彈玻璃球一樣彈了過去,學(xué)習(xí)力爆表的我,無論是彈球的姿勢,力度還是準(zhǔn)度都是出乎意料的完美。
這顆‘玻璃球’緊貼著勒蛋男面頰飛過,強(qiáng)勢的風(fēng)刃在他那張下巴能鋤地的臉上刮出一道傷口,不過沒有流出一滴血液,倒是露出的妖氣更為濃烈?guī)追帧?br/> 簡單的試探之下,足以證明勒蛋男絕不是普通的人類,在我猶豫著要不要將這些緊身褲男人們一網(wǎng)打盡的時候,黃竹合卻是驚呼道:“是你們!你們怎么在這?”
原來黃竹合與這些人認(rèn)識,低頭看見他所穿的褲子后,恍然大悟,心里想著難道這些人都是精神小伙?
楚云懂得了我的心思,嘖嘖笑道:“也不知道是精神小伙,還是緊身小伙?!?br/> 岡本這時候搖晃著狗頭,道:“老夫的家鄉(xiāng)就喜歡穿一些寬松的褲子,對于這種勒著命-根子的褲子感到害怕。”
“老板,這些人我認(rèn)識,我想過去問問情況。”黃竹合說完便跑到勒蛋男身邊,問道,“三碧,你們離開家族后去了哪里?大家都很擔(dān)心你們。”
一聽見這種具有現(xiàn)代魔幻史詩級風(fēng)韻的名稱,我和楚云不禁相視一笑,在我想著其余幾個人該叫做什么的時候,楚云笑道:“還是春哥的名字聽上去可愛很多!”
我也很無奈的好不好!名字這種東西又不是自己能夠決定的事情。
不過黃竹合說完后,那個被他稱作三碧的男子也沒說話,可能是反應(yīng)有些遲緩,這才感覺臉上被刮出一道口子,臉上面無表情的,用著大拇指對準(zhǔn)傷口輕輕一滑,那由我法力刮出的傷口竟然迅速的愈合起來。
“不好!”岡本忽然喊道。
與此同時,只見三碧右手上纏繞著妖氣正對準(zhǔn)著黃竹合胸口,抬手的瞬間,岡本察覺出情況不妙,馬上動用起忍法,頓時一陣騷氣襲來,兩道黃色光芒閃過,不過眨眼之間,岡本站在黃竹合肩膀上出現(xiàn)在我面前。
看到這里,我和楚云難免會心有余悸的又一次察看有沒有岡本這個狗東西留下的標(biāo)記,不過多虧了岡本的速度才讓黃竹合逃過此劫。要是換做是我,也不能保證在三碧手起刀落間,完好無損的將黃竹合救出。
“怎么會這樣!”黃竹合雖然有點(diǎn)震驚,但還是忍不住嗅著身上騷-味,“這幾個人本是我們精神小伙家族里的骨干,后因為與團(tuán)隊發(fā)展方向不合退出了團(tuán)體,在之后就沒有了下落。”
他還是有些不死心的父呼喚著幾人名字:“大碧”“二碧”“三碧”......想借此喚醒幾人沉睡的記憶,但還是像剛才一樣無論他如何喊叫,幾個人就跟沒聽見一樣,毫無反應(yīng)。
而得知這些勒蛋男的真實姓名后,我和楚云終于忍不住笑了出來,沒想到這群穿著同款褲子的男人們就連名字都是如此相似,可能身上除了臉部和襠部大小不像之外,也沒有地方是差別過多的吧。
司徒代練曾經(jīng)說過在那個葬禮后臺看到過很多職員身體上都披著一層人皮,通過剛才劃破三碧臉而沒有流血,我就在想會不會這些勒蛋男們也是如此,為了證明自己的想法,我便又召喚出凝舒劍,準(zhǔn)備劃開這些人的外皮,看一看里面究竟隱藏著什么東西。
動手之際,腦海中又升起一個疑問,這些勒蛋男們自從來了這里后也不見有所行動,除了靠近的黃竹合險些被攻擊之外,這群勒蛋男們再也沒有了行動,只是站在原地攔住我們的去路。
凝舒劍順著三碧表皮輕輕滑過,身后的黃竹合大喊著:“老板,你在做什么!”岡本沖著他叫了兩聲,制止住想要過來我這里的黃竹合,劃開三碧身上皮膚后我便閃回了楚云身邊,說道:“這次你在好好看看?!?br/> 只見被凝舒劍劃開表皮的三碧依然還是那副雷打不動的樣子,只是身體中心處像似裂開了一樣,那層外皮順著切口脫離開來,露出了里面原本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