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到這玩意靠近的時候,我才勉強(qiáng)分辨出這是屬于一只犬科動物,只見它一直張著嘴也不見發(fā)出聲音,或許是青石路面上升起的屏障阻隔住了它的叫聲,不過這東西好像是得了腦癌一樣,不停的用著頭部撞著屏障。
黃竹合剛剛還是挺感興趣的,可看清它的全貌后卻是有感而發(fā)道:“這他娘的是誰家狗變異了吧,還沒生化危機(jī)里的喪尸狗可愛呢?!?br/> 不過嫌棄歸嫌棄,我和黃竹合蹲在青石路面上,依舊緊盯著下面物體各種奇葩動作。楚云收起折扇后走到了我倆身后,道:“我感覺這東西有點(diǎn)像卷毛狗呢?”
“這么一說還真有點(diǎn)相像?!秉S竹合起身說道,“它雖然沒有毛發(fā),但確實(shí)是一條狗,而且看體型也跟卷毛狗差不多?!?br/> 在我們認(rèn)真討論著臺下生物是不是岡本的時候,青石路面又開始向前移動,下面那條沒毛狗也跟著移動的路面跑了起來,好在這青石路移動的不快,要不然這小東西兩條短腿恐怕是追趕不上。
這一進(jìn)入山上后,怪事就一件接著一件,也不知道原地休息下。
不出意外,青石路面就像是設(shè)定好的程序一樣,動了一會便又是停了下來,而這個時候那右側(cè)的屏障突然間閃爍了一下,剛轉(zhuǎn)頭看去,那只沒毛狗就已經(jīng)趁著屏障閃爍的空檔跳了進(jìn)來??赡苁锹涞貢r重心不穩(wěn),在我回頭的時候看見沒毛狗慣性般向后面退了幾步,就這樣那條筷子般大小粗細(xì)的尾巴碰觸到了屏障內(nèi)側(cè),那股燒焦了的烤肉味也就隨著黑煙傳了出來。
“fuck!”沒毛狗疼得在地上打滾,竟是說出了洋文,“在外邊怎么碰都沒事,怎么一進(jìn)來輕碰一下就烤焦了我的尾巴?!?br/> 見狗東西說話和岡本聲音很像,我試探性的問道:“你是岡本嗎?”
沒毛狗撲滅了尾巴上燃著的火焰,瞪著狗眼道:“恩人,才分開沒多久,就不認(rèn)識老夫了嗎?”它低下狗頭看了眼身體后繼續(xù)道,“與楚大美女走散后,我跳著跳著就被天上漩渦吸了進(jìn)去,要不是老夫身法好,可就不是丟失一身毛發(fā)這么簡單了?!?br/> 我沒有說話,不過岡本沒了狗毛也不是一件壞事,至少那股難聞的騷-味是聞不到了。
楚云指著右邊說道:“春哥,那邊又開始表演上節(jié)目了?!?br/> 我和岡本轉(zhuǎn)過頭看去,只見黑暗中慢慢浮現(xiàn)出一個街道,一個狹小的胡同正對著我們,兩邊只有墻面,是那種青石磚砌成的,墻面上每隔一段距離就會有一個窗戶,窗戶上安裝著由鋼筋組成的防盜窗,墻角處停著輛老式自行車,幾根電線高過房頂并排延向深處。
黃竹合高聲說道:“這有點(diǎn)像我們縣城呢?!?br/> 楚云不知什么時候又掏出了折扇,一邊扇著一邊問道:“是我們剛開始下車的那個縣城嗎?”
黃竹合點(diǎn)頭道:“沒錯,我去過這里的?!?br/> 說話間,那胡同里走出兩個人影,一高一矮,一男一女。女的靠著墻,男的則是站在了路中間。兩個人之間的談話我們倒是聽得真真切切,可是這穿著緊身皮褲的男子一張口,卻是出乎我們的意料,只聽他說道。
“采薇,家族最近要交給你一個艱巨的任務(wù),希望你不辱使命,光榮的將它完成,等你歸來的時候,你將會是這個家族的女王!”
畫面突然間變黑,一男一女也跟著一起消失,我偷偷瞄了眼旁邊站著的黃竹合,這小子三只眼瞪得挺大,倒也看不出情緒有所變化,整個人都跟石化了一樣。
過了沒多久,胡同里的一男一女又出現(xiàn)了,位置沒變,只是身上的服裝各自都換了一套,就好像過了一段時間一樣,而那男的還是穿著緊身皮褲,看上去比之前憔悴了許多,語氣都有些有氣無力的。
“采薇,那件事辦的怎么樣了,為什么近日來聯(lián)系不到你,希望你不要感情用事,要知道老八這種人才可是稀缺資源,況且?guī)自潞竺朗碃幇再惥鸵_始了,不出意外的話,老八必將蟬聯(lián)這屆冠軍,完成三連冠的壯舉,這對任何一個家族來說都是一個必須爭取的機(jī)會,而你只需要將他拉攏到咱們家族就可,無論使用什么手段都要將他拿下?!?br/> 畫面又變黑了,可黃竹合還是那副樣子,也不知這家伙到底在想些什么,不過我們幾個也沒有去詢問這件事情,都不約而同的選擇了沉默。
畫面再次出現(xiàn)的時候,胡同里的一男一女更換了位置,站在路面上的女子終于開口說出了第一句話,短短的幾個字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