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信博皺了皺眉頭,說道:“小姐,飯可以亂吃,可話不能亂講啊,我剛才可是看得明明白白的,是你那個胖兒子想泡我們家姑姑沒有成功才哭的,干我們家姑姑何事?”
說完,還瞥了瞥小女孩,想看看她有沒有為自己的犀利言辭投來贊賞的目光,可他失望了,小女孩依然雙手交叉放在胸前,就那么神氣的看著前方,根本就沒看向他。.
“什么?你說我兒子想泡你們家姑……額,你剛才喊她姑姑?”
女子本來想說她兒子才不會泡這樣的野丫頭的,可這會兒突然意識到王信博對小女孩的稱呼十分的怪異,不免驚訝萬分。
王信博點了點頭,堅定的回答道:“沒錯,她是我的姑奶奶,簡稱‘姑姑’!”這話說的那是一個自豪。
姑奶奶?簡稱姑姑?他在演神雕俠侶嗎?
其他乘客聽到此話后,無不掩嘴笑起來,暗想:這個男的該不會是神經(jīng)病吧?
這名女子亦是驚愣了半分鐘,同樣是笑了起來。她的那種笑,充滿了嘲諷之意,簡直是仰頭大笑。
“靠,有這么好笑嗎?”
王信博抓了抓后腦勺,不解的道。
女子笑完之后,正色瞪著王信博,惡狠狠道:“你別轉(zhuǎn)移話題,我寶寶被這個野丫頭弄哭了,你必須給我個說法”
“喂,小姐,你別野丫頭野丫頭的叫,我姑姑會生氣的,她要是生起氣來,可是很可怕的哦?!蓖跣挪┬÷暤恼f道,同時瞄了瞄小女孩的臉色,想看看她是否已經(jīng)生氣了。
“你以為你是誰啊,你叫我別叫我就不叫了,我偏要叫,野丫頭,野丫頭,野丫頭……”
女子反行其道,甚至還將腦袋湊過去,直接面對面的喊小女孩野丫頭。
“閉嘴?!?br/>
“啪”
突然,小女孩大喊一聲,伸出小手掌,一巴掌將面前的女子扇倒在地。
與此同時一股可怕的威壓以她為中心向四周激蕩開來,就像一顆炸彈在客艙內(nèi)爆開一般。感受到這股威壓的乘客無不失聲變色,豆粒般大小的汗珠,自額頭緩緩滑落而下。
“野丫頭,你……你敢打我,我……”
“嘶”
那名女子捂住火辣辣的臉兒,本準(zhǔn)備從地上站起來不顧一切要把小女孩給打一頓,可剛剛迎上小女孩的目光,她便嚇得猛然倒吸了一口涼氣,再次躺回了地面。因為她發(fā)現(xiàn),眼前小女孩的眼色,居然……居然是銀色的,縱使墨鏡的顏色再怎么濃黑,也掩蓋不住這恐怖的銀芒照耀出來。
“小姑娘,按年齡,你還得管我叫聲婆婆。哼,一點都不懂禮數(shù)?!?br/>
小女孩冷哼一聲,將頭別過去,不再看向女子。她說的是實話,她今年可是七十九歲了啊。
有了這么一茬,女子不敢再造次,白皙的臉蛋上印著一座五指山,將小胖子勸住,便老老實實的坐回了自己的位置,不敢言語。
見此狀,王信博苦笑一番,道:“姑姑,你又把氣息放出來嚇人了?!?br/>
“咚”
小女孩的目光瞥了過去,然后在王信博的腦袋上賞了一記爆栗,“要不是因為馬上就可以見到子炎哥哥我的心情很好,我就不是放出氣息來嚇人了,而是把這飛機(jī)給拆了,哼!”她,自然就是蘭蔻了。隨柳子炎姓,身份證上的名字便是柳蘭蔻。
拆……拆了?
聞聽此話,王信博渾身打了一個激靈,暗暗抹了一把冷汗。幸好姑姑沒有大發(fā)脾氣把這飛機(jī)給拆了,否則,他和所有乘客,焉有存活之理?。?br/>
“唉,以后還是坐私人飛機(jī)吧。萬一哪天又有人惹到姑姑,而姑姑沒忍住,真?zhèn)€把民航飛機(jī)給拆了,那樂子可就大了?!蓖跣挪┬闹写蚨酥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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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風(fēng)大學(xué),與上官鳳凰長得一模一樣的女孩和她好朋友小花正在教室里上課。所有人都無精打采,唯獨她們兩精神奕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