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鈞曦下了車后,并沒有回到酒店房間,而是一個人坐在酒店的門外,她不知道自己究竟在想些什么。
“我靠,你大半夜的不睡覺,在這兒裝鬼呢?”
伊諾涵突然出現(xiàn)在安鈞曦身邊,兩個人彼此嚇了一跳。
“你不是早就回酒店應(yīng)該睡下了嗎?怎么又跑了出來?”
看著面前的伊諾涵,安鈞曦覺得有些奇怪。
“你不在我哪里睡的下,每次你見完隋逸辰的時候,心情都會很不好,我很擔(dān)心你。”
“我就是想一個人安靜一下?!?br/> “喏,現(xiàn)在你應(yīng)該最想的就是它了吧!”
伊諾涵從身后拿出來了一袋子啤酒,遞到了安鈞曦的面前。
“知我者伊諾涵是也?!?br/> 安鈞曦說著從袋子中拿出一罐啤酒,開始喝了起來。
“你慢點兒,今天又沒有人和你搶?!?br/> “你不要喝點兒嗎?”
“我馬上都要捐獻骨髓了,孰輕孰重我還是分的清楚的,這回就免了吧,等我出院的,到時候陪你喝個一醉方休。”
伊諾涵注視著喝著酒的安鈞曦,她知道安鈞曦的心中一定有很多事情,不過她不說,她亦不問,也是這么多年的默契。
“確定就要這樣一直看著我喝酒?沒有什么想問我的嗎?”
“你要是想說,我不問的話,你也會告訴我,你要是不想說的話,就算是我問了,你也不會說。”
“哈哈哈,最懂我的人始終是你,我知道你現(xiàn)在心中有很多的問號,我就給你解決一下你的疑問?!?br/> “洗耳恭聽?!?br/> “對于我和隋逸辰分開的原因,你是不是一直都很想知道?你一直認(rèn)為是我太過分了,可真像并不是這樣的。”
“哦?”
“我們分開就在隋逸辰求婚的那一年?!?br/> 安鈞曦一邊喝著酒一邊說著,十年前的回憶再一次被打開,好似潘多拉魔盒一般。
十年前,是安鈞曦事業(yè)的轉(zhuǎn)型期,她漸漸的由國內(nèi)的地接導(dǎo)游,慢慢的變成了出境領(lǐng)隊,有的時候一走就是半個月的時間,這無疑給她和隋逸辰的二人世界,又造成了困擾。
“鈞曦,你這次出去又要多久啊?”
隋逸辰一邊為安鈞曦收拾著出去的行李,一邊問安鈞曦。
“這次時間不會太久,大概一個星期左右的時間吧,現(xiàn)在我也還沒拿到出團通知,只有拿到的時候,才能確定下來?!?br/> “我又有很長時間見不到我的未婚妻了,真難過?!?br/> “隋逸辰,你一個大男人,怎么忽然變的這么感性了起來?何況這根本不是你的風(fēng)格好不好?”
安鈞曦被隋逸辰肉麻的掉了一地的雞皮疙瘩。
“鈞曦,其實要不要換個工作?要么就不做了吧,我又不是養(yǎng)不起你....”
“逸辰,這個問題我們就不要在探討了吧!不是都說好了嘛,不再干涉我?!?br/> “可這樣聚少離多,我真的開始害怕了,要不就等這次你回來,直接帶我回家吧,年底我們把婚一結(jié)、娃一生,到時候你肯定就不會離開了?!?br/> “逸辰,不是都說好了,等春節(jié)的時候我就帶你回家,何況也沒有多久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