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在這個小院子里平安的度過了六天。
云心從那天灰頭土臉后,就再也沒有親自給北冥千川煎藥。
她每天都會奴役原由,只因她沒忘記原由之前三番兩次的把劍架她脖子上的兇樣!
她可記仇了!
又是一個陽光明媚的一天,心情大好的云心邊哼著曲子,邊給北冥千川的傷拆線。
之后在給北冥千川把脈的時候,不禁微蹙起秀眉,深深的看了眼北冥千川。
這個男人的內(nèi)力怎么比之前的更加強大了呢?
這是怎么回事?
明明是中毒受傷了,怎么反而更加厲害了呢?
這讓她十分疑惑,很想不通!
她遲緩的收回手,微微笑起,“恢復(fù)的很不錯”站了起來,“我出去逛逛”,好幾天沒出門了,悶壞了。
北冥千川握住她的手腕,“不許出門!”
如此絕色花容怎能一人出門在外?
“為什么?我就出去逛逛,順便再去買點藥”。
“你說恢復(fù)的很好,那就沒喝藥的必要了”。
“你想太多了,我是去給老太太買藥的,她胃不太好”。
“......”
云心嫌棄似的甩開了北冥千川的手,走了。
北冥千川讓原由趕緊跟上,這丫頭果然很不聽話!
“姑娘,公子讓你戴上抹額”。
云心晲了一眼原由手里的抹額,原來是她前幾天扯扔給北冥千川的臟抹額,她都忘了。
“你洗干凈的?”
“...是公子...”
“......”
云心戴上了抹額,出門了。
等她回來的時候,已是傍晚時分了,某人的臉已經(jīng)冷沉很久了!
原由被一道寒光盯得很心慌,“公子,姑娘她,她太,太能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