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戰(zhàn),你剛剛?cè)チ四睦铮俊?br/> 當楊戰(zhàn)走回來時,唐詩眉頭一皺,有些不悅。
剛剛梁尚振見到她來了,就吹起各種各樣的牛逼,說自已是某某大家族的公子哥,還說自已是皇族。
那些來鬧事的民工們都被嚇住了。
一個個臉色驚恐。
“我出去逛了一逛。”
楊戰(zhàn)淡淡的道。
而此時的梁尚振走了過來,得意洋洋的道:“我看你是怕死了,不過也是正常的,這樣的事故,只有我才能出面擺平!”
“你真的是皇族?”
楊戰(zhàn)饒有興趣的問道。
“這是當然,我不但是皇族,而且還是東海大家族梁家的公子哥!”梁尚振道了一句,目光火辣辣的盯著唐詩:“詩詩,你爺爺已經(jīng)跟我說過你的情況了,只要你嫁給我,我保證你可以起飛……”
啪!
只是梁尚振還沒有說完,楊戰(zhàn)就一巴掌重重的打在梁尚振的臉龐上。
“你這個狗東西,你敢打我!”
梁尚振大怒。
他厲喝一聲,朝著楊戰(zhàn)撲了上來。
不得不說,這個梁尚振的確有些實力,看他出招,楊戰(zhàn)就知道梁尚振是練過空手道的。
但在楊戰(zhàn)這樣的強者面前,梁尚振也只不過是一個跳梁小丑。
梁尚振撲上來,一拳朝著楊戰(zhàn)的門面上轟來。
“啊,楊戰(zhàn),小心!”
唐詩驚呼一聲。
梁尚振的拳頭,的確很快。
只是在楊戰(zhàn)眼里,也只不過是放慢了幾百倍的速度。
在梁尚振的拳頭轟到身前時,楊戰(zhàn)出手了,輕輕的一握,便捏住了梁尚振的拳頭。
“狗東西,我今天不打得你跪地求饒,老子就不姓梁!”
梁尚振說著,想抽回拳頭。
卻驚訝的發(fā)現(xiàn),楊戰(zhàn)的手掌如同鉗子一般牢牢的捏住了他的拳頭,無論他怎樣都無法抽回來。
楊戰(zhàn)一腳踢在梁尚振的下盤。
嘭!
梁尚振正面朝下倒在地上,來了一個狗啃屎。
“看樣子,你才是一個狗?!?br/> 楊戰(zhàn)饒有興趣的道。
“你這個狗東西!”
梁尚振從地上跳起來,又朝著楊戰(zhàn)撲了上來。
楊戰(zhàn)側(cè)身避開梁尚振的攻擊,反手就是一擊。
啪!
楊戰(zhàn)的手背打在梁尚振的脖子上,打得梁尚振噔噔噔的后退了六步,最后才砰一聲坐倒在地上。
“一個垃圾,也有這個勇氣挑戰(zhàn)我?”
楊戰(zhàn)冷然一笑。
“你……你這個狗東西……”
梁尚振大怒,破口大罵,只是楊戰(zhàn)身影一閃,已經(jīng)來到了梁尚振身前,啪一聲重重的打在梁尚振的臉龐上。
梁尚振被打得倒翻在地上。
這一次,他終于怕了,死死的盯了一眼楊戰(zhàn),就沖著四周的工人吼道:“這個家伙就是害死你們親戚的垃圾!老子不再為他出面!”
說完,他就怒火沖沖的走出去,去找唐銘了。
而四周的工人家屬見梁尚振走了,就朝著楊戰(zhàn)和唐詩圍了上來:“你們就是這里的負責人?現(xiàn)在人死了,你們得給我們一個交代!”
“放心吧,你們家屬是被人故意害死的,我會幫你們出這口氣的!”
楊戰(zhàn)說著,手掌輕輕的一拂。
原本被眾人圍得水泄不通,卻在此時開出了一條通道,楊戰(zhàn)拉著唐詩走出工地,一眼就見到不遠處,梁尚振正在向唐銘哭訴著。
唐銘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jīng)下了車。
但唐銘仿佛害怕被人認出一樣,戴著一個帽子和墨鏡,聽到梁尚振的話,他朝著楊戰(zhàn)走上來,怒火的道:“小梁幫詩詩處理事故,是你阻著他是吧?”
楊戰(zhàn)正想說什么,但在此時,一陣冰冷的聲音響起了:“唐銘,你好大的狗膽??!”
唐銘回頭望去,見到了梁震天,他臉色一變:“梁震天,你怎么來了?”
“唐銘,我聽說你回來了南州,來找你聚舊的,這些年你在東海里面混得風生水起,上一年還被推薦成為皇族,這一年都沒有你的消息,看樣子,你已經(jīng)是皇族?”
梁震天朝著唐銘走來,但目光卻緊緊的落在楊戰(zhàn)身上。
“梁兄,什么都讓你知道了?!?br/> 唐銘打了一個哈哈。
“你來這里是要處理唐詩的事故?請你放心,我已經(jīng)警告一些小人了,畢竟這個南州商業(yè)中心重建項目,是一個強大的存在交給唐詩管理的。”
梁震天說了一句,又望了一眼楊戰(zhàn)。
“一個強大的存在?”唐銘一震,下意識的道:“他現(xiàn)在在哪里?我還得當面感謝他才行,如果不是他出手,我孫女也無法接下這個項目!”
“這個強大的存在早就已經(jīng)來到了工地,你會知道他是誰的。”
梁震天淡淡的道。
“梁兄,我剛回來南州,不知道你有沒有時間,我們好好聚一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