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戰(zhàn),你這是干什么,我的人是你可以教訓的么,打狗也需要看主人的臉色!”
唐銘冷冷的道。
楊戰(zhàn)一笑,松開了梁尚振:“唐銘,你這條狗很兇,我?guī)湍憬逃柖?,雖然他曾經(jīng)救過你,但你也不至于讓這樣的狗纏著你吧?”
“楊戰(zhàn),你這是什么意思?”
唐銘臉色一沉。
“爺爺,這個梁尚振是不是因為救了你一次,所以你要將我許配給他?但我們已經(jīng)查到,這個梁尚振就是一個無業(yè)游民,專門干一些坑蒙拐騙的勾當……”
唐詩還想說什么,但唐銘已經(jīng)喝了一聲:“夠了,小梁的事,我自有分寸!”
“梁尚振救了你一次,所以你要維護他?”楊戰(zhàn)笑了:“那你不配做詩詩的爺爺!”
“你說什么!”
唐銘冷冷的望向楊戰(zhàn)。
“我說你不配做詩詩的爺爺,在詩詩最有困難之際,你卻在東海不回來,現(xiàn)在詩詩剛好轉(zhuǎn)了,你又給她安排一個垃圾纏著她,你還真的有臉了!”
楊戰(zhàn)最恨的就是這樣的長者。
自以為是,覺得自已想的就是對的,要別人無條件的服從。
“我的所作所為又豈是你這個小丑可以推測的?”唐銘怒火的走上來,一巴掌朝著楊戰(zhàn)臉龐上打來:“我是詩詩的爺爺,所做的一切都是為她好,什么時候輪到你一個外人來指手劃腳!”
“爺爺!”
唐詩驚慌失措。
但一切都已經(jīng)遲了。
唐銘那一巴掌已經(jīng)重重的朝著楊戰(zhàn)臉龐上打來。
只是在電光火閃之際,楊戰(zhàn)啪一聲就捏住了唐銘打上來的手掌,他眼里全是殺意:“你如果繼續(xù)執(zhí)迷不悟,就不要怪我對你不客氣!”
“你一個小丑,也敢用這樣的語氣跟我說話!”
唐銘大怒,想縮回手掌,卻發(fā)現(xiàn)被楊戰(zhàn)死死的捏住,如同盤石一般的堅固,無論他怎樣掙扎,卻抽不回手掌。
“楊戰(zhàn),你傻了啊,立即松開我爺爺……”
唐詩焦急的道。
楊戰(zhàn)手上輕輕的一推:“滾遠點,垃圾!”
唐銘就噔噔噔的后退了七步,最后啪一聲坐倒在地上,他臉色怒火的道:“詩詩,如果你還當我是你的爺爺,就立即離開這個小丑,我不認可他,他沒有資格成為我的孫女婿!”
“爺爺,楊戰(zhàn)一切都是為我好啊……”
唐詩急得快哭了。
“詩詩,你是被鬼迷心竅了么!”梁尚振見楊戰(zhàn)徹底的得罪了唐銘,眼里就全是狂喜,跳出來煽風點火:“楊戰(zhàn)這個垃圾,對長者不敬,他目中無人,你跟著他,只會害死你!”
“就算我不跟著他,也不會選擇你!”
唐詩氣憤的道。
“爺爺,詩詩已經(jīng)被楊戰(zhàn)迷惑了心智!”梁尚振連忙惡人先告狀:“詩詩的項目出事故了,我忙前忙后的,為了救她,我甚至遭受到匪徒的攻擊,這一切都是因為我愛詩詩,但她卻視而不見,楊戰(zhàn)這個小丑屁事不干,她卻當成是英雄!”
梁尚振這一說,唐銘認真的打量著梁尚振。
見梁尚振渾身是血,他臉色就是一沉:“詩詩,你太過份了!小梁為了救你,被打成這樣,不指望你能接受他,至少也不應(yīng)該對他惡語相向!”
“爺爺!”
唐詩臉色怒火的望著梁尚振,見到梁尚振得意洋洋的神情,她越發(fā)的厭惡。
“爺爺!”梁尚振啪一聲跪倒在唐銘身前,哭著道:“一年前,我不要命的救下你,從那之后,你就收我做孫子,說還要將詩詩許配給我,這一年來,我貼身保護你,很多次危險都奮不顧身,爺爺,我真的很愛詩詩,求求你今晚就將她許配給我吧,我絕對會讓詩詩恢復身份的!”
“小梁,你一年前救過我,我會銘記一輩子,但你真的可以恢復我孫女的身份?”
唐銘忍不住問了一句。
“我真的可以,我就是梁震天所說的那個強大存在!”
梁尚振吹牛皮也不打草稿。
“你不是,你只是一個無業(yè)游民!”
唐詩冷冷的道。
“爸,梁尚振的確是梁震天所說的那個強大存在!”正在此時,一陣激動的聲音響起,卻見唐天陽走了出來。
“天陽,你怎么也在這里?”
唐銘眉頭一皺。
“我昨天就從國外回來了,知道詩詩已經(jīng)接下商業(yè)中心重建項目,我想回來幫她的?!碧铺礻柾艘谎哿荷姓?,認真的道:“我在國內(nèi)認識很多皇族,讓我知道梁尚振的身份絕對不簡單,他就是梁震天所說的那個強大存在!”
“真的?”
唐銘一震。
老實說,一年前,梁尚振救過唐銘,唐銘就讓人查清楚梁尚振的身份。
也知道梁尚振只不過是一個練過空手道的武者,一直混跡在東海的上層名流,但家庭背景很簡單,壓根就不是什么皇族。
畢竟梁尚振救過他。
唐銘才沒有揭穿梁尚振的牛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