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學(xué)們,根據(jù)先秦之前的建筑史,我判斷這座神秘城池有以下兩種可能?!标懲瑢τ谧约旱呐袛嗪苡行判?,那么接下來要做的就是針對自己的判斷做出相應(yīng)的解決方案。
“其一是殷商末期的摘星樓,其二就是秦末的阿房宮,不過根據(jù)從遠處看見的那幢高樓來說,我更傾向于這里帝辛子受的摘星樓?!?br/> 在場眾人都是冰五行的學(xué)生,而能考入冰五行的無一不是學(xué)霸——楊劍華除外。
“摘星樓我知道,傳聞乃是申公豹慫恿子受所建,據(jù)說可以匯聚天下氣運,保佑大商國祚綿長,不過根據(jù)史料記載,那只不過是申公豹為了一己私欲,借此斂財?shù)氖侄瘟T了?!敝x瑾對于這段歷史還算比較熟悉,于是率先發(fā)表了自己的看法:“至于進入摘星樓的方法——這點史書上還真沒有說過?!?br/> 作為學(xué)霸界頂尖的任務(wù),洛成自然要發(fā)表一下不同的看法:“謝瑾同學(xué)的理論都是來自于史書,可眾所周知,歷史都是由勝利者書寫的,商周時期對于史料的嚴謹性一直有待商榷,所以……”
眼見著謝瑾渾身已經(jīng)冒出了火苗,洛成連忙改口道:“所以我們還是要尊重歷史,尊重謝瑾同學(xué)。”
其余幾人一翻白眼,你特么這也是慫出新高潮了。
“還是你來說吧,想必你既然提出這個問題,應(yīng)該已經(jīng)有了對策吧?!蓖蹁梁屏送蒲坨R,將話題轉(zhuǎn)移到陸同身上。
眾人這才想起來,真正的學(xué)霸還在這呢,自己瞎起什么哄。
即便是洛成,對于陸同的頭腦也不得不十分的佩服。
“咳咳……”陸同輕咳一聲,這才略有些尷尬的說道:“那個……對于商周時期的歷史,我還真不太了解,就像洛成說的那樣,那段時期的史書根本不足為憑,所以我就沒怎么研究過?!?br/> “……”
“既然陸同同學(xué)也有薄弱點,那我們就繼續(xù)剛剛的討論吧,那個誰……”戴宇桓一指陸同:“這個話題你參與不進來,那就做好記錄。人吶,總得有個適合自己的位置才對?!?br/> 難得見這個人性計算機失靈,眾人自然要進行一番幸災(zāi)樂禍加冷嘲熱諷。
畢竟路陽有啥危險他們不知道,早一刻晚一刻進入這城市影響也不大,但陸同的失誤如果不抓住機會陰陽怪氣一番,那將是畢生的遺憾。
要知道在日常的交談中,這貨隨便一句話就能讓別人陷入社死的地步,并不是陸同如何居高臨下不近人情,只是他不經(jīng)意說出來的話太過高深,誰特么也聽不懂。
然后他還好心的耐心的認真的給你解釋一番,最后怕你聽不明白,還特誠懇的問一句:“這么說你能理解嗎?”
配合上他那無辜的眼神,一度讓這個小隊里的其他人都以為自己是個傻子。
當(dāng)然有兩個人例外,一個是洛成,他已經(jīng)習(xí)慣了陸同偶爾的驚世駭俗。另一個就是楊劍華了,他對自己傻子的身份一直都是深信不疑,從不來不需要第三者給定義。
“胖子你這么說就不對了?!敝x瑾緊隨戴宇桓之后發(fā)難:“陸同雖然在這件事情上幫不了忙,但人家也有自己的定位啊,你不能以點概面以偏概全——那個陸同,你去北邊給我采幾朵黃色的小花來,就是咱們之前見到的那種,我要拿回去做標(biāo)本。”
李昊臣自然也不能放棄這種痛打落水狗的機會:“瞅啥啊,沒聽見大姐發(fā)話啊,快去快去,回來的時候記得搬幾塊石頭,這人啊,最重要的是有自知之明,別干啥啥不行眼里還每個活,沒看見這么多人都站著呢么,搬石頭過來給大家歇歇腳?!?br/> 眼見著他們這么擠兌陸同,洛成實在是有些看不下去了:“差不多行了,開玩笑要有度,當(dāng)務(wù)之急咱們還是應(yīng)該研究怎么進去。”
陸同眼淚都快下來了,這才是好兄弟,關(guān)鍵時刻能挺身而出維護朋友的面子。
然而還沒等他高興起來,就聽洛成繼續(xù)說道:“不過這么站著說確實有些不合適,陸哥我感覺李昊臣的建議不錯,你去搬幾塊石頭過來,順便把謝大姐的花給采回來——哦對了,動作快一點啊,我們還等著你記筆記呢?!?br/> 溫明磊和藍天站在一旁傻笑,他們兩個醬油龍?zhí)卓刹桓逸p易得罪這大佬,主要是自己的大腿路陽不在身邊,不然的話他倆肯定比別人都激動。
楊劍華:“我覺得吧。”
其他幾人:“閉嘴,傻子別說話!”
楊劍華:“……”
都是十七八歲的年輕人,即使平時有什么矛盾,經(jīng)過這些天的生死戰(zhàn)斗,那點矛盾也消散的差不多了。
楊劍華沒心沒肺,戴宇桓心寬體胖,最小心眼的路陽又沒在,于是整個小團隊的分為基本上融洽了起來。
不過陸同還真是情商拉滿,即便知道大家是和自己開玩笑,他還是去給謝瑾采了花,給眾人搬了石頭當(dāng)?shù)首樱詈竽贸鰝€小本認認真真的記錄了眾人的發(fā)言。
如此一來幾個開玩笑的反而有些不好意思,于是紛紛轉(zhuǎn)移話題,聊起了正經(jīng)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