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教總壇所在地還在烏木島的北方邊,一個叫達索的小島,這里屬于太平洋,再往東就是巴布亞國了。
達索島沒有機場,要到達索島去就只能坐船,有一個航班每兩天到一次達索。
蕭禹就坐這個航班的小客輪到了達索島。
達索島的面積就非常的小了,看樣子也就在兩三平方公里左右,島上有一座海拔在三四百米左右的山,到處都生長著一些黑色的樹木。
蕭禹很懷疑這些土著在給這些島子起名的時候是閉著眼睛起的,這個島才應(yīng)該叫烏木島才對,而真正的烏木島上他沒有看到一棵黑色的樹。
那座山就是火教的圣地,從碼頭到上山的那條路上擠滿了朝拜的信徒,這和他在面國那個天神教處所看到的情景有異曲同工之處。
通向山頂火教圣地的路上,蕭禹大概是唯一一個面上沒有尊敬之情的人,他大咧咧的樣子招致了一些信徒的不滿,很多人都用不滿的眼光看著他。
蕭禹根本就沒在乎這些信徒的目光,他大搖大擺地上到山頂,進入火教的總壇。
這里和天神教總壇的區(qū)別是山頂沒有天池,卻有一個巨大的廣場。
此時,廣場上圍滿了許多人,那些光著上身的信徒群情激憤舉著手臂高喊:“燒死他!燒死他!”
這是要燒死誰呀?不會是薄穹那個混蛋吧?
蕭禹擠進人群。
廣場中心位置有一根一摟多粗的石柱,石柱通體呈烏黑的顏色,可見這個石柱上被燒死的人不止一個。
現(xiàn)在石柱上綁著那個倒霉孩子就是薄穹。
這貨被綁的姿勢有點西方某大教那個非常著名的人蒙難時被綁的影子,薄穹的腳下堆積著不少木柴,只要往那些黑色的木柴上扔一把火,薄穹就有可能在烈火中永生。
在廣場的東方,有一個類似主席臺的裝置,一個像是巫師的人坐在中間,腦袋弄得像印第安人一般,赤裸的身上畫著各種妖魔鬼怪的圖案。
和他并排坐在一起的是一個非常年輕美麗的女人,頭上也是弄得花里胡哨的,身上穿著很少的衣服。
女人的身后站在兩個女人,其中一個似乎一臉焦急六神無主的樣子。
薄穹雖然手腳和身體被綁住了,腦袋還是自由的,這就讓他的腦袋不時的東望細看,也就看到了蕭禹。
“師父救我!”薄穹大喜過望,聲音像驚雷一般炸裂。
“我就知道師父你會來救我的。”
蕭禹臉色鐵青看著薄穹一言不發(fā)。
“師父我知道我錯了,請您原諒我!”
薄穹身邊一個信徒兜嘴就往薄穹的嘴里塞進一個物件,薄穹的聲音也就只剩下嗚嗚嗚了。
蕭禹原本是要等薄穹吃點苦頭再上去救他的,誰讓你個老不正經(jīng)的家伙到處留情。
但是看到薄穹那可憐的倒霉樣子,只好嘆息一聲走了進去。
兩個光著膀子的信徒刷地攔住了蕭禹的去路:“閑人免進!”
這四個字讓蕭禹當即就對兩個信徒刮目相看了,他指著薄穹說道:“我是他的朋友我可不可以和他說兩句話?”
“不行!他犯了褻瀆圣女的罪,按照火教的刑罰該受火刑之災(zāi),誰也不能靠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