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文天大驚失色,在后退的同時祭出了一面黑色的鼓。
這個帶著轟鳴的拳印給了他巨大的危機,他清醒地知道自己如果不能擺脫這個拳印一定會死在拳印下。
這絕不是隱世里會有的功法,這個殺死闕起的青年到底是什么來路?
袁文天一拍鼓面,鼓就迎風(fēng)飛去在空中瞬間變大并發(fā)出轟隆隆的聲音迎向了那個車輪大小的拳印。
“轟??!”一聲巨響,鼓和拳印碰撞在一起。
雖然拳印稍微的停滯了一下,但依然轟破鼓面再次朝袁文天壓了過來。
袁文天心疼的汗都留下來了,這面鼓曾經(jīng)陪著他南征北戰(zhàn),替他阻擋過敵人無數(shù)次的攻擊,每次都能讓他安然無恙。
但此時卻被那拳印轟擊的支離破碎四下飄零。
“該死的王八蛋,毀我法寶殺我狼堡弟子我和你勢不兩立。”
蕭禹面無表情地看著袁文天,伸手對著拳印遙遙一指,那拳印速度猛然大增流星般就沖到了袁文天面前。
袁文天吹完了牛筆就開始手忙腳亂,身上的法寶不要錢般胡亂扔了出來。
但是沒什么卵用,巨大的拳印碾碎了袁文天扔出的所有法寶狠狠地拍在他的身上。
袁文天的身體宛如一個玻璃瓶般碎裂成無數(shù)的碎片。
他連一聲慘叫都沒來得及發(fā)出就煙消云散了。
整個后山仿佛中了魔法般突然陷入寂靜之中。
還矗立在山包之上的譚遠水譚元竑等譚門弟子面如白紙,體似篩糠。
譚遠水更是腳下一軟癱坐在地上,
在他們眼里強大的袁文天竟然被那個青年一個掌印滅殺了,這是何等的威能。
袁文天的威名在隱世東南方那是嬰兒止啼的存在,但現(xiàn)在已經(jīng)尸骨無存了。
尤其當(dāng)蕭禹如電的目光射向他們的時候,譚元竑竟然嚇尿了褲子。
不過蕭禹并沒有對他們動手,譚門的事情還是要大長老做決定,他不能喧賓奪主。
“大長老!譚門的人怎么辦?”蕭禹問譚遠海。
譚遠海露出為難的表情,心情矛盾又略顯無奈地一揮手:“先讓他們走吧。”
蕭禹回頭看著譚遠水等人送給他們一個字:“滾!”
譚遠水等爬起來走了。
后山的弟子把譚遠海和譚海攙扶進了小樓。
譚海吃下蕭禹給得丹藥后傷勢正在恢復(fù)中,已經(jīng)不妨礙說話了。
“大長老!你說我們該怎么辦?”
譚遠海沉默不語。
“我們要不要到前山去奪回譚門?”有蕭禹在譚海說話也有了底氣。
譚遠海搖搖頭:“不管怎么說畢竟我們都姓譚,這手足相殘之事兒怎么能干出來?!?br/> “既然下不了手不如我們離開這里到外面自立一個門派如何?”
譚遠海一聲長嘆:“天下之大,哪里還有我們的立身之地?”
“南荒那里是無主之地,雖然土地貧瘠荒涼,但好歹有一個可容身的地方,不如我們就去那里吧?!?br/> 譚海所說的南荒大概就是到塵世的通道那片區(qū)域了,與這里相比那里確實算得上是荒涼之地了。
譚遠海沉默良久道:“也好,雖然地處荒涼卻也好過這樣寄人籬下,通知下去讓弟子們收拾收拾我們即刻啟程離開這里?!?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