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能別提她嗎?”不知怎么的,突然覺得瑤藝并不是一個單純的女人。
有一種不舒服的感覺,以前他就覺得隨意。
應(yīng)該是平常沒有關(guān)注她的緣故,所以不了解她吧。
“哈,你不喜歡她嗎?分手就好了,干嘛折磨自己,人談戀愛,不就是要跟喜歡的人談嗎?”
是個正常人都看的出嚴(yán)沐對瑤藝普通,沒有特別之處。
“恩,是,你懂?!眹?yán)沐并不想說太多的話。
不喜歡?可是有婚約,沒辦法,之前他覺得無所謂了?,F(xiàn)在心里突然有些煩躁,為什么這樣對他?
“兄弟,你是不是有心事???”白允澤看著他沉思著。
“別憋出什么病了才好。”白允澤打開手機。
白允澤:月月,你在干嘛啊。
白允澤:月月??
夏纖月:你猜,猜對了有獎。
白允澤:在想我對不對,半個小時不見如隔三秋。
夏纖月:你在想屁吃。
白允澤對著屏幕說,“無情啊,月月,你真的冷酷無情,不過我好喜歡這樣的你?!?br/> 白允澤:想死你了,月月。
夏纖月:我不想死,別咒我,謝謝。
白允澤對著屏幕傻笑,拍了拍嚴(yán)沐的肩膀,“你有沒有覺得夏纖月是個很有趣的女人?!?br/> “算吧。”有一種說不出的感覺,無法用語言形容,猜不透她的心思。
罪犯被送到了醫(yī)院,包扎了頭。
一個小時后,醒了,左手被烤在床上。
嚴(yán)沐站在他面前,低著頭,拿著筆記本。
“為什么偷東西?”據(jù)了解,偷過好多次東西,進了好幾次監(jiān)獄,居然還死性不改。
“想進監(jiān)獄?!边@話聽的白允澤差點笑岔氣,“還有這種人,腦子被我踢壞了吧。”
“恩?你把監(jiān)獄當(dāng)你自己家了嗎?”嚴(yán)沐見過很多奇葩,這個不足為奇。
“差不多是這樣吧,反正有吃有住,不用工作。”
“有手有腳,不工作?”嚴(yán)沐看他身體還挺好的樣子,又沒殘疾,別人殘疾都會掙錢。
“工作這么累,誰想工作啊?!毙⊥堤芍八陨稌r候把我關(guān)進去?。俊?br/> “我的天,居然有這種人,你在里面還不是要工作?!卑自蕽勺?,萬一被笑暈了,摔破了頭可不好看。
“但至少沒有外面那么累啊……”
“行吧。帶走。”嚴(yán)沐拿著筆錄出去了。
他應(yīng)該巴不得在監(jiān)獄呆一輩子吧。
一進來就遇到了田錄!和一個女生,看起來有點熟悉。
“嗨,老板,請客唄。”夏纖月毫不客氣的坐在了田錄的旁邊。
“哥?你們認(rèn)識?”這個女的不就是上次砸了她,還特別嘚瑟的那個人嗎?
“豈止是認(rèn)識,熟悉的很呢。”夏纖月將手搭在了田錄的肩膀上。
田錄笑著,“還好吧?!?br/> “哦?!碧镄舻椭^,心里對她特別不舒服。
這么沒有素質(zhì)的女人,居然跟她哥認(rèn)識!
“這位是?”夏纖月看著她有點熟悉。
烏卷的長發(fā),白凈的臉上還有點嬰兒肥,水靈靈的大眼睛,嘟著粉色的嘴,很呆萌的樣子。
嘖,還是個蘿莉。不過夏纖月才不喜歡這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