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纖月不想坐太多人的公交,坐在那里等著。
冷風(fēng)吹著,或許能夠清醒一點。為什么又想到他了呢。
呵……我希望你現(xiàn)在沒有在這個世界上,否則,我不會放過你的。
田小夢穿著粉色的睡衣,膽怯的從浴室里走了出來。
眼睛紅紅的,讓人十分心疼。
“過來,我給你吹頭發(fā)?!碧镤浤弥碉L(fēng)機。
田小夢坐了下來,緊捏著小手,心里還是緊繃著。
“晚上不吹頭發(fā),對身體不好啊?!碧镤泿退抵^發(fā)。
“哥……”田小夢又忍不住啜泣著。
“恩?怎么了?哦,對了,那份外賣是我托人做的,我的那位朋友是個開餐廳的?!?br/> “這不是擔(dān)心你沒吃飯,讓他做了,順便寫了個紙條。”
“不好意思,太忙了。不合你胃口嗎?”田錄的話終于消除了田小夢心里的疑慮。
“哥!那你不早點睡,嚇?biāo)牢伊?!哼!”田小夢心里的石頭終于放了下來。
“這不是想給你一個驚喜啦,讓你猜一猜?!碧镤浫岷偷男χ?br/> 放了吹風(fēng)機,“頭發(fā)吹太干了不好,等會再睡吧?!?br/> “知道啦?!碧镄暨@才有些活力,蹦跶的跑進了自己的房間。
田錄和田小夢是親兄妹,父母走的早,所以家里沒什么人。
都是田錄一直供田小夢讀書的,田小夢的事,讓田錄有了一些疑惑。
看來田小夢一個人在家不安全,可他工作很忙,基本沒時間回家。
怪不得之前田小夢說要住宿,但是如果是學(xué)校的人做的,還是免不了騷擾,得想一想辦法。
不然她整天擔(dān)驚受怕的,可能還會失眠。
而且這一放假,就是七八天,這幾天他還是有事要處理。
田小夢實在太不安全了,得放在朋友家才安全。
田錄尋思著,他助理又結(jié)婚了,過去吃狗糧不太好吧。
黃金又是一個脾氣不好的人,萬一對他妹發(fā)脾氣,不行。
王衣又是一個膽子小的人,更不行了。
得找一個膽子大,又能保護他妹的。
田錄在客廳琢磨著,看著微信上的人。
夏纖月等了好久,兩個人終于坐上了車。
車上加上他們兩個,也就五六個人。
“月月,為啥坐公交?!边€好人不是很多,不然嫌棄死了。
“我坐出租暈車?yán)病!毕睦w月?lián)沃^。
將窗戶打開,感受風(fēng)的吹拂,真舒服。
看著窗外的人,換了一個又一個,不同的風(fēng)景,不同的人做著不同的事。
人生就好像坐公交,從起點坐到終點。
旅途有來來往往的人,素不相識,但終還是相遇了。
公交車的人上了一個又下了另一個,最終剩下司機和他們兩個人。
空蕩蕩的,安安靜靜的。
“阿澤,你說那個人為什么沒有臉呢?!毕睦w月滿不在意的說著。
沒有臉?怎么可能,什么人沒有臉呢?
“你在說什么啊?!卑自蕽捎行┢婀?,疲憊的依在座位上,閉著眼睛。
“我說那些人,為什么沒有臉呢,好奇怪哦?!毕睦w月的話讓白允澤一驚。
睜開了眼,一下子清醒了,“月月,你又在胡言亂語了,下次別喝這么多。”
“阿澤啊,你看不見嗎?那群人沒有臉呀?!毕睦w月看著他,不像開玩笑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