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蠱蟲之毒最為霸道神秘,厲害的蠱蟲能夠分分鐘取人性命,控制人的心神。
但是如果蠱蟲只是單純的寄宿在宿主體內(nèi),下蠱之人沒有設么動作,那個宿主就如常人一般,不會有什么危險,但是一旦下蠱之人出現(xiàn)歹意,那么,宿主就像是一個提線木偶任由擺布,并且毫無意識,就像是一具行尸走肉一般。
其中最為神秘和另所有用蠱之人向往的最高境界,就是用蠱術控制人心。
就像是精神科的專家,心理師一樣,但是這種蠱術更為霸道,能夠侵蝕人的神智,讓人最終六親不認,完全只去自身的意識和對自己省體的操控,為下蠱者操縱。
而老板娘現(xiàn)在狀況與這種蠱有著異曲同工之妙,剛剛她在診脈的時候也并未發(fā)現(xiàn)什么異常,血液流通正常。
但是老板娘明顯是受到了精神上的創(chuàng)傷和控制,并且被動地陷入到一種夢境。
從這種種情形來看,和下蠱的癥狀有著極其大的相似度。
再結合書中老板娘原先的人物設定,蘇小小不得不懷疑有人想要早總老板娘的意識,為他人所用讓老板娘成為另一個完全不同的人。
而這個人是誰,毫無疑問,本書最大的反派——顧景行。
在原書中老娘娘孫秀芹是在顧景行一隊中的,但是原文中并沒有提到刀疤臉和小寶的事情,但是從這劇情來看,刀疤臉確實和孫秀芹生有一個孩子,但是當時的書中的描寫是老板娘是京城中萬華樓里風情萬種的花魁娘子,為人清冷絕艷,令各位世家公子紛紛一擲千金只為求得見美人一面。
那可是位蛇蝎美人的設定,但是,看看現(xiàn)在的老板娘,在人前溫柔體貼,實際上是為熱心腸,刀子嘴豆腐心的人,特別是有了小寶之后,整個人都籠罩在一種母性的光輝之下,和那種流連在聲樂場所的花魁娘子毫無半點關系。
所以,這人物性情反轉(zhuǎn)那么大,這其中必定有蹊蹺。
而且這老板娘現(xiàn)在身世成謎,而且身負絕世武功,在原文中那可是反派一方的得力大將。
并且顧景行身邊還有一位蠱術超絕的苗族女子,但是她還沒有看到大結局就穿了進來,這后來的發(fā)展她也不清楚。
但是這位精通制蠱之術的女子不得不讓蘇小小和老板娘現(xiàn)在的癥狀聯(lián)想到一起。
所以這也是為什么她能夠立馬想到蠱毒一事。
但是現(xiàn)在老板寧的蠱毒還不了解,先讓她觀察幾天,既然這背后想要借此控制老板娘,必然不會致人于死地,那么他還有時間。
“秦秀才,秦秀才,大事不好了..........”
一陣吵鬧聲從門外穿來。
透過窗戶,只見村長夫人提著籃子,急急忙忙的推門而入。
還沒進屋就聽見村長夫人的喘著粗氣說:“秦秀才,大事不好了,你快去看看吧,你爹投河了?!?br/> 秦墨先是一愣,臉上沒有絲毫的變化,但是到底是一起生活了十幾年的父子情義,秦墨眉頭緊皺,臉色比往常更佳蒼白幾分,其實想的愈加清冷。
“在哪?”
“在后山的河邊上”
“相公,我和你一起。”
來到河邊,就看見秦老爹站在河沿上,深色蒼白,一頭青絲上染上了些許白發(fā),比起那幾天蒼老了許多,做事讓人嚇了一跳。
村長正在拉著秦老爹,“我說老秦啊,你這一把年紀了,這是干什么,還不趕緊下來,有什么難處給大伙說說,沒有什么不能解決的?!?br/> 秦老爹一聲苦笑:“我這一生,真的就是個笑話,一個被天下人恥笑的笑話!”
“哎,老秦,你這是說的什么話啊,就算是你不為你自己想想,也要為你的兩個兒子想想吧,秦墨可還是個秀才呢,我聽劉夫子說,這過了年秦墨就要到城里的云鶴書院求學去了,你知不知道就是那個城里人塞再多的銀子都不一定能進得去的云鶴書院。”
“這一條腿邁進云鶴書院就是相當于半條腿邁進了仕途啊,到時候還是你家最風光,不是?你就是這官老爺?shù)牡l能比你有氣派?”
“還有你小兒子秦川,雖說是個不正干的,但是現(xiàn)在也不是成家立業(yè)了嗎,這姑娘可是咱們村的村花,人家娘家在咱們村也是氣派的,家里娶了個這么好的媳婦,這不是要笑醒嗎,你這可是撿了大便宜啦,這了結婚成了家,這不馬上你就能抱上孫子啦,兩個兒子都成家立業(yè)了,都有了媳婦,都在家伺候您,這你說你自不自在?退一步來說,你難道就不想見見你的小孫子嗎?”
秦老爹眼角處無聲的留下了兩行清淚,突然之間,表情變得很是頹敗,眸子里最后的光似乎也在村長說完最后一句話的時候滅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