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長夫人狐疑的看著自家的大閨女,這日子好起來了,怎么面色這樣的不好,隨即擔(dān)心的問道:“你和姑爺生氣了?”
不應(yīng)該啊,來的時候看著好好地啊,在透過窗戶,姑爺正跟著自家老頭子一起喝酒呢。
秦萍兒看著自家的妹妹那天真無邪,一臉憧憬的看著孫家的大兒子,一種奇異的想法涌上心頭。
“萍兒,你這是怎么了?”
村長夫人察覺到了自家閨女對老二的眼光,那眼光就像是狐貍看見兔子一樣,帶著一絲的貪婪和對獵物的捕捉。
秦萍兒這才回過神來,看著已經(jīng)年邁的母親,以及眼角和自己長得相似的魚尾紋,心中的惱恨是止不住的上涌。
心中的思緒隨著母親的撫摸慢慢撫平。
深吸一口氣,說道:“無礙?!?br/> 村長夫人也只當(dāng)自己是看花了眼,自己的閨女興許只是路上累到了,現(xiàn)在正是疲憊的很,臉色不好很正常。
秦萍兒臉上舒展開,但是視線卻還是不停地留意著外面的妙齡女子。
這次回來她可是有目的的。
蘇小小脫掉圍裙就來到坐席上,路過的大娘們都知道今天的菜式蘇小小做出來的,想著她的眼神都不一樣了。
這手藝樣式比城里的那些個大廚都不差,所以既然村子里出了個這樣的大廚,自然就有人多了一些心思,想要學(xué)上一兩招。
在自家男人出去修城墻的時候能夠有一技之長來養(yǎng)家糊口,不至于餓死。
自從夫子那頓壽宴之后,村子里的人都知道了有蘇小小這號人物,特別是他的拿一手好廚藝,更是熱的了大家伙的眼紅。
秦墨已經(jīng)離開了新家,這次的宴席他本來不想來。
但是秦家的大姐拿來了請?zhí)?,?yīng)該還不知道秦家現(xiàn)在的情況,這一年都沒有來了,更是不知道秦墨已經(jīng)里來了秦家。
而且蘇小小還要來這邊做飯,秦墨自然是擔(dān)心她的,所以就跟著一起來了。
不過這次的宴席盛大,不僅秦家的人全村的人都被宴請了,而且看在現(xiàn)在的情況,應(yīng)該是給每一個人都準(zhǔn)備了禮物,隨便一樣都是精致的讓人移不開眼睛。
這等排場,真的是讓人看了羨慕眼紅。
剛剛還想跟著蘇小小學(xué)手藝賺點錢養(yǎng)活一家人的瞬間就艷羨起來。
人家隨隨便便送人的小玩意都是他們轉(zhuǎn)上一年的錢都不舍得買的,心里就更加的酸了。
蘇小小看著端著紅盤子的婢女,那紅盤子里就是送給大家的禮物,里面是有用金豆豆穿的手鐲,一個小小的金豆豆用紅色的繩穿著很是喜慶,到了一桌就被一搶而空。
不只有手鐲,還有杯子,碗都是細(xì)瓷,一般人家都用不起,還有手絹荷包,荷包里帶著香料也很受青年男女的喜愛。
盤子里還有一只毛筆,看樣子使用兔毛做成的,筆桿時尚好的檀木,但是一般沒有人拿,因為大家認(rèn)為那個不值錢。
這一桌人都是女士。
盤子一上來,手串就被一搶而空,沒有搶到手串的只能有些沮喪的拿著荷包和手絹,只剩下一個毛筆,孤零零的在中央擺著。
蘇小小本來就佛系,再說了吃人嘴軟拿人手短,他也不想占人家便宜。
但是后來看著大家都拿了,著自己不拿面子上過不上去,就拿了一支毛筆。
眾人只見蘇小小面無波瀾的拿走了哪一只毛筆,心里都認(rèn)為蘇小小是吃了啞巴虧,心里苦得很。
所以大家在吃時上面都讓著她一點了。
但是實際上,此時蘇小小拿到毛筆的時候,心中更是一喜。
他還以為是什么劣質(zhì)產(chǎn)品,沒想到這秦家的大小姐竟真的出手闊綽,這只毛筆少說也要一兩銀子吧。
她相公的那只毛筆都用了好幾年了,正好可以換掉了。
相公讀書那么認(rèn)真怎么能沒有一直好筆呢。
那些個荷包,手絹他也不喜歡,樣式花色都是老掉牙的,她要用就自己做,肯定比那些個好。
還有那荷包的香味太重了,喂多了容易讓人胸悶,還是用花瓣將衣服烘干害的清爽芬香。
聽見那邊的周家的幾位嫂子叫自己,應(yīng)該是為了學(xué)手藝的事情,正欲起身過去相談。
正好被迎面走來的婢女撞了個正著,打碎了手里的小瓷罐。
“啊,大膽,什么人,竟敢把夫人的燕窩打碎了。”小丫鬟的聲音又尖又細(xì),聽著讓人很不舒服。
蘇小小看著誰在地上的哪一個小瓷碗,還有濕透了的群儒,有些好笑的看著面前倒打一耙的小丫鬟。
這個花環(huán)不就是在廚房把她趕出來的那個人嗎。
“這位顧寧,明明是你撞得我,我可是在直接的位置上剛站起來一定都沒動,你們看我都還沒從位置上出來呢,你怎么還倒打一耙呢?!?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