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黃的燈光下只有水盆里嘩啦啦的聲音,“別裝死了?!?br/> 剛剛做完縫合手術(shù)的狗子睜開眼,齜牙咧嘴的怒視著面前的男人,眼神中帶著懼,顫抖著身體,整條尾巴都直直的翹起來,由于麻沸散的作用還沒散,使不上力氣,只能躺在草垛里任由面前這個長相斯文,手法卻兇殘霸道的男人蹂躪。
嘴里發(fā)出嗚嗚的聲音嘶啞的音帶像是枯草一般。
“是她救了你,你就要好好地聽她的話”手指捋著毛順著腹部順道下方,盯著那辨別公母的東西,眼眸里閃過一絲危險的光芒。
狗子生理性的露出爪子,在男人渾身的氣勢下不敢亂動分毫,就像是獵物遇到了絕對壓制性的天敵,那種畏懼傳遞到全身。
“相公,吃飯了?!?br/> 她本來還想著怎么安撫老板娘,一出門就看見老板娘雙手環(huán)胸,笑的像是一只狡猾的狐貍,“那只灰狼你打算怎么處理?”
“馬上就要冬天了,是個買皮草好季節(jié),我知道城里有一家成衣鋪子專收這種灰色的狼皮,有時候還會買到京城里去,京城里的大家貴族最喜歡這些玩意了,咱們在抬抬價,肯定能賺上一筆?!?br/> 又一副惋惜的說“可惜了,肚子上的毛皮不完整了,價格肯定折損不少,不過沒關(guān)系,那個鋪子老板我認識,到時候我再給提抬抬價咱們也能賣個好價錢。”
“你打算什么時候去啊,到時候我跟你一起唄,別擔(dān)心我現(xiàn)在是個孕婦,你不是也說需要多運動嗎,我會聽你的話乖乖喝安胎藥的?!?br/> 額.........
“那個,其實,我是想養(yǎng)著它的?!碧K小小理了理額角的劉海,有些無語,這老板娘怎么不按套路出牌啊,不應(yīng)該嬌滴滴的嚇得臉色蒼白的嗎,現(xiàn)在面色紅潤還帶著一絲興奮是怎么回事!
老板娘這真的是奇女子,什么都不怕,一般人看到了,就算不被嚇暈也會叫兩聲吧,你這樣會讓我家狗子很沒面子的!
但是看著老板娘臉上晴轉(zhuǎn)陰,又轉(zhuǎn)向吃驚的表情,好像在說蘇小小你沒病吧?
“蘇小小,你知道你在說什么嗎?那是狼,你這是真的引狼入室!我看你就是被山上的大蟲嚇傻了,明天還是趕緊讓那個郭老頭過來瞅瞅你這倒霉孩子。”
老板娘挺著大肚子,從屋里走出來,伸手摸了摸她的額頭,自言自語道:“這也沒發(fā)燒啊,好好一孩子怎么就傻了啊?!?br/> “哎呀,芹姐姐,我沒發(fā)燒?!笨粗习迥锿χ蠖亲幼哌^來,她就一陣的心驚膽跳的,這會借著攙手的機會幫著把了脈,還好沒有動了胎氣,長長的松了口氣。
扶著老板娘走到堂屋坐了下來,“芹姐姐,可樂不是狼?!?br/> “可樂?”
就在剛剛蘇小小就給那只擁有一半狼的血統(tǒng)的狗子起了名字“可樂!”這個名字她早就想起了,只不過現(xiàn)世還沒來得及養(yǎng)一條狗就穿進來了,這也算是完成了她的一個心愿。
“對啊,可樂長得像狼,但是并不是狼,她是一條狗,怎么說呢它的身上有著一半狼的血統(tǒng),但本質(zhì)上還是一條狗的?!?br/> “而且它還救過我的命,要不是可樂我就要喪身虎口了。”
在老板娘身后輕輕地幫著她做頭部按摩,舒緩情緒,放松身體,有助于睡眠和擴大食欲,老板娘被按得舒服的直哼哼。
擺擺手“隨你折騰吧,反正是你家?!?br/> 睜開眼,神色一片清明,拉過蘇小小的手,“我在這過不了幾天了,等著這孩子出生,我就帶著他去找他爹,總不能讓這孩子一出生就沒有爹吧。”
現(xiàn)在劇情還在前半段,書里沒有說孫秀芹有孩子和結(jié)婚的事情,從一開場就一身黑裙,一直以來都是神出鬼沒的,混跡于各種聲色場所,但是現(xiàn)在劇情完全不一樣了。
孫秀芹有孩子,還結(jié)婚了,還有刀疤臉,事情都吵著不一樣的地方發(fā)展,自從她一來許多事情都發(fā)生了變化,蘇小小沒有被浸豬籠,秦墨也沒有離開村子,孫秀芹也是先被她碰到了,還成了好朋友。
但是未來的發(fā)展還是不清楚,既然書中說孫秀芹一直是一個人,無兒無女,孤獨終老,武功了得,殺人不眨眼的冷血殺手和富可敵國的百花樓掌柜的,說明這中間肯定發(fā)生了什么不為人知的事情。
以前沒有接觸過她只會把這些人當紙片人,但是現(xiàn)在一起生活了那么長時間,她自是會為老板娘打算一點的,“你要去邊疆?”
“對?!?br/> “邊疆在漠北一帶,就算是快馬加鞭也要三天三夜才能到達,你一個手無寸鐵的婦人,還帶著孩子,你怎么去啊。”
老板娘牽強的扯出一個笑,眼神里是她很久都沒有見過的疲憊她迷茫,深吸一口氣,“我總是要去看他的?!?br/> “他臨走前把你交給我,我就要對你負責(zé)!你要是出了什么意外,那刀疤臉回來還不得把我吃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