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大嬸一暈,場面一度混亂起來,張秋菊依舊是面無血色,目光呆滯的跪在地上,本就因為驚慌可怕,憤懣嫉恨,根本就沒能多分出一些心思來關(guān)心暈倒在自己旁邊的張大嬸。
見形勢不妙,郭老頭急忙從人群中站出來,掐著張大娘的人中才慢慢轉(zhuǎn)醒,張大叔一顆懸在半空中的心才安全著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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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小小剛回到家剛想著換身衣服去做飯,即使秦墨發(fā)現(xiàn)事情是她做的,也沒關(guān)系。
井水不犯河水,是別人先來招惹的她,不讓他們吃吃苦頭才算是奇怪呢。
現(xiàn)在已經(jīng)偏離了劇情,蘇小小沒有浸豬籠,命運的軌跡已經(jīng)發(fā)生了改變,就算是秦墨真的不要她,她也能養(yǎng)活自己,正好可以大展身手!
只是想到會離開秦墨,心中有些酸澀和不舍,相處久了,就算是物件也會處出感情,何況是活生生的人呢。
甩了甩腦袋,秦墨都沒說什么,她就在這胡思亂想做什么,真的是閑的沒事干了。
先是把老板娘的安胎藥熬了,老板娘的肚子越來越大,大點的有些不正常,又因為水土不服的惡心食欲不振,這幾日吃的很少,算算日子也是快到了預(yù)產(chǎn)期,就從郭老頭那里買了一些補藥,又在后山上采了一些特殊的干草,可以緩解老板娘現(xiàn)在的情況。
蘇小小在廚房里熬著藥,可樂就趴在一旁,看著蘇小小點火熬藥。
時不時的嗚嗚兩聲,表示著不滿,想要出去放風(fēng)。
可樂這幾天經(jīng)過她的特意調(diào)養(yǎng),身上的傷已經(jīng)好了很多,性子可比之前剛來的時候溫順了不少,但是看到秦墨還是會恐懼的縮成一團,可能是被男主身上的王霸之氣震懾住了。
已經(jīng)點上了火,三杯水熬成一碗水,又從到院子里把可樂這幾天的需要外敷的藥膏改良,多囤一些。
這幾天可樂的食量逐漸增大,體型也在變大,身上的傷卻好的很慢,就是算是剛剛結(jié)了痂但是一動又掙開了。
而且現(xiàn)在可樂身上的傷已經(jīng)比剛來的時候好了很多,剛開始的藥性過于猛烈,已經(jīng)不適合現(xiàn)在的傷勢了,現(xiàn)在更需要一些溫和舒緩的藥膏。
可樂身上大大小小的鞭痕也是長年累月積累的,想要恢復(fù)如初這個時代的醫(yī)術(shù)是遠遠不夠的,但是她可以做出一些好一些的祛疤藥,但是時間比較長。
把安胎藥給老板娘送過去,又開始在院子里給可樂做藥膏,可樂實在是被關(guān)在籠子里無聊了,可樂作為一只大型犬,還是一只活動量極大的犬種,現(xiàn)在被人關(guān)在籠子里委屈的不行。
但是這幾天也知道面前的這個女人對他沒有傷害,也能感受到,這家人散發(fā)出來的善意,也就乖乖的趴在籠子口,爪子伸出來搭在地上扒拉著。似乎很有意思。
突然籠子里的可樂豎起耳朵,兩只毛茸茸的耳朵抖了抖,面露兇相,沖著院子汪汪汪的叫了幾聲,甚至學(xué)狼的聲音吼了起來。
就聽見門外的一陣敲門聲。
孫大娘地聲音從門外傳過來,“小小,小小,出大事了?!?br/> 語氣著急的敲著門,額頭上都是汗。
打開門幫著孫大娘順了口氣。
孫大娘喘的上氣不接下氣的,“小小啊,快跟著我走,村子出大事了!”
孫大娘今天天不亮就去鎮(zhèn)子上上商量一些生意上的事情,這會一回來就找到他家門前,神色著急,拉著蘇小小就往外跑,“快跟我來,你聽說了嗎,張秋菊和秦川搞到一塊去了!”
蘇小小神色一緊,隨即放下眉頭,這件事孫大娘怎么知道,但是還是搖搖頭說:“怎么回事???”
“先別說了,你剛進的跟我去山上的祠堂里去看看,大家伙都去了,這事啊,秦川那個小兔崽子,不僅欺負你就算了,這會竟然看上了村里的那個老姑娘張秋菊,兩個人還勾搭上了,被人在小樹林抓了個現(xiàn)行,你說解不解氣。”
“這個秦川了也算是遭報應(yīng)了,這會看他不得浸豬籠才行!”
孫大娘義憤填膺的說著,神色里是滿滿的解氣。
秦川怎么欺負蘇小小的她可是親眼目睹的,為了秦秀才和蘇小小的名聲,這件事不能說出去只能忍氣吞聲的,更別提什么公道了,現(xiàn)在老天開眼,讓那個畜#生遭到了報應(yīng)特能不高興嗎。
和那個張秋菊滾打一塊實在是解氣!這種丑聞可是要浸豬籠的!
而且那個張秋菊整天在人家家門口轉(zhuǎn)悠,那姿態(tài)擺明了是非秦墨不嫁啊,撬人家墻頭,還恬不知恥的的勾搭有婦之夫,真的是不要臉,她也是極為痛恨這種人的。
蘇小小伸手理了理額前的劉海,陷入沉思,真的是天助我也,她原本只是想要讓這兩個人嘗一下教訓(xùn),但是現(xiàn)在這么多人知道了,那么秦川和張秋菊就算是白口也莫辯,害人終害己,她并不感覺心虛,要不是她反擊,那么在祠堂跪著,被浸豬籠的人就是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