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緊緊地陷入肉里。
村長也抱歉的看了一眼秦老爹,畢竟是多年的交情,這點(diǎn)情誼確實(shí)有些不好下手。
但是為了自己的政績還有村子的名聲這行為必須按照村規(guī)必須嚴(yán)懲!
秦老爹接收到村長的眼神信息,那種不忍,決絕,最終的狠厲,全都?xì)w納在眼中。
秦老爹急忙上前求情,村長根本就不給她留時間,直接對著站在外圍維持秩序的中年壯漢,“秦川和張秋菊敗壞風(fēng)氣,道德敗壞,按照村規(guī)處置,以正村風(fēng)!”
村長在心里止不住的嘆氣,特別是看到秦老爹那一副還想要上前求情的神態(tài),更是心里郁悶。
他這個發(fā)小,腦子怎么就是想不明白呢,秦川和秦墨都是兒子,秦墨還是秀才,論文才,問學(xué)時,論風(fēng)度,論樣貌,秦墨哪一點(diǎn)比不上秦川怎的這么偏心,這么狠心!
就算是舍棄了這一個兒子,不是還有一個秦墨嗎!
要不是這么縱著自家婆娘,這小兒子能長歪了???
周圍的幾個維持秩序的中年人擼起袖子就將向著秦川和張秋菊走來,他們可不管什么秦川,楊川,張秋菊,王秋菊的,在他們眼里,自家的生計(jì)才是最重要的。
特別是在聽到村長說今年村子里還有征收男子去城里修城墻,自然知道其中的厲害。
現(xiàn)在要是村子里再出什么丑事被抓住了小辮子,到時候就連自己家都要多出幾個壯丁,他們家里有事又孤兒寡母的,他們一走那家里豈不是........
張大爺攔著過來的男子,大家都是一個村子的,低頭不見抬頭見,這情分多多少少自然是有的,中年男子紅著臉,還是將張大叔的哀求不放在眼里,他們現(xiàn)在要是手軟了,那么到時候征收時倒霉的就會是自家人!
而且現(xiàn)在群民激憤,都希望處置了這兩個人,他們現(xiàn)在也是為民做事,他們也是迫不得已,他們這是為了整個村子做事,他們家里也是上有老下有小,不能因?yàn)檫@件事情繪制自己。
張大叔和張嬸子,上去阻止,但是畢竟是兩個人,而那些中年男子都是一些獵戶,力氣上那是遠(yuǎn)遠(yuǎn)不能比的,張秋菊猛然站起來,凌厲的眼神掃過眾人,“哈哈哈哈哈!”
眼神冰冷冷嗖嗖的穿過眾人,像是魔怔了一樣,雙手揮舞著,“你們不能碰我!我是無辜的!有人陷害我!有人陷害我?!?br/> 發(fā)瘋似的沖向人群,拽住顧老頭的衣袖,搖著頭,“過大夫,郭大夫,有人陷害我,不是我,有人給我下藥,有人給我下藥!”
郭大夫被張秋菊這突如其來的襲擊嚇了一跳,不禁哆嗦了一下,女子尖銳的指甲緊緊地拽住他的衣袖,心里有些慶幸。
幸虧他穿的多了一點(diǎn),要不然這瘋婆子的手都要插進(jìn)他的肉里了。
“郭大夫,你快說,你快說,我真的是被人下了藥!”
郭老頭皺著眉,仔細(xì)的打量著面前的女子,生龍活虎,沒有一點(diǎn)媚藥的后遺癥,身上也沒有其他的氣味,這.......
王春花多么精明的一個人,看到張秋菊瘋狂的樣子,腦子也跟著轉(zhuǎn)了回來,他兒子什么的德行他這個做娘的怎么會不知道,就算是借他一百了膽子也不敢在光天化日之下在那種地方做出這種事,特別是張秋菊這種貨色,他兒子還看不上呢,何來暗結(jié)珠胎一說!
也是抓著郭老頭的手,“郭老頭,你可要證明我兒子的清白啊,我兒子也是被人下了藥的?。 ?br/> 秦楚啊也回想起之前的不對勁,被人壓著跪在地上,大聲嘶吼,“對!我們是被下了藥!有人陷害我!有人陷害我們!”
村長皺著眉頭,畢竟像是浸豬籠這種懲罰村子里還是頭一次,雖說是懲罰,但是流傳出去到底是不好的,現(xiàn)在從兩人故意到被人迫害,這上升了不止一個檔次,現(xiàn)在在他任職的村子里出現(xiàn)這種故意下藥的是,但時候村子的名聲白術(shù)了,但是他的職位就徹底泡湯了!
“什么被人陷害,被人陷害你有什么證據(jù)嘛!胡說八道,死不悔改,還不快把這兩個人拉出祠堂,趕緊關(guān)起來!”
秦老爹擋在秦川旁邊,伸手拽著中年男子的手,“你們不能抓,我兒子說了是陷害,她是被人陷害的?!?br/> 她知道村長的擔(dān)心,這么多年的情分比不上他的職位,多年好友與親兒子相比,她當(dāng)然是選自己的兒子!
“鄉(xiāng)親們,我兒子是冤枉的,你們不能著呢就把我兒子處理了,一定是有人陷害的!”
秦老爹無意識的瞥到了秦墨,他的那個大兒子身邊緊緊的護(hù)著一個容貌艷麗的女子,神態(tài)自然,完全沒有一點(diǎn)的著急和惶恐,就像是極為平淡的看熱鬧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