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頂著那數(shù)道強者的神識很是艱難的前行。
直到進入飛神域之后,還沒來得及的觀察這飛神域模樣,就感覺到了一股強烈的殺機朝著自己洶涌而來。
那是一個青年,滿臉嘲諷,遠遠的站著,望著扶銘。
對于這人扶銘并不陌生,就是先前對他諷刺之人。
“把你身上所有的異寶自行奉上,我可饒你一命!”那人手中拿著一把劍,遙遙指著。
“我身上沒有你可圖的東西,也無意招惹于你,你走吧”扶銘直接回答,扭頭就準備走開。
“笑話,丹道第一天驕,身上沒有幾顆珍貴的草藥?”無需廢話,一劍就朝著扶銘刺來。他本是二級宗門的弟子,對于這種三級宗門,他們有著天生優(yōu)越感。而且扶銘丹師的身份讓他感覺已經(jīng)是吃定了他。
“你既然找死,那么就成全于你!”扶銘一手背后,另外一手法決一凝,腰間葫蘆緩緩升空,葫蘆嘴迅速倒向了對面的青年。
猛然間,一個很不好的念頭在那青年腦海中閃現(xiàn),似乎想到了什么,但又捉摸不定。
與此同時,數(shù)百把虛幻之劍鋪天蓋地的奔向了那青年。
“你!。。你是蒼!”那青年頓時大叫。當下,不顧一切撤回了那一劍,不顧一切的后退。
“蒼兄,有眼不識泰山,我本無意冒犯,還望見諒”
青年遠遠的頓住身形后,趕緊一拜,身前,飛沙走石頭,數(shù)百虛幻之劍轟出了一個巨坑。若不是自己反應(yīng)得快,只怕自己早就命喪當場。
蒼之名,誰人不知,誰人不曉。
最重要的是,這青年宗門長輩早就嘗試過演算這蒼的來歷。但在演算的過程之中被一股無形的力量生生打斷。甚至在第二次演算的時候,有一股恐怖的力量從天外降臨,籠罩了他所在的整個宗門。伴隨著一個無比霸道的聲音:
“汝等,再算此子,必將抹平你宗門!”
當時,整個宗門慌亂,為了不惹到那恐怖力量的主人,宗門內(nèi)全面禁言,不允許向外透露此事。
所以,當扶銘在祭起那葫蘆的時候,他就想起了那個同樣有著一個葫蘆的蒼。只是自己被貪婪給遮蓋了雙眼,一時沒有想起來。
更讓他覺得苦澀的是,大東宗少宗主扶銘居然就是蒼!
“你覺得我會就這么輕易的放過你?”扶銘非呲牙必報之輩,但也絕不是誰都可以捏的軟柿子!
青年內(nèi)心苦澀,趕緊拿出了自己的儲物袋,大手一揮,一把扇子,還有數(shù)把絢麗的劍冒出。
“我知蒼兄也是劍修,這些法器全是我這些年來的所有收集,全都贈與蒼兄,為表歉意,全都贈與扶兄!”
青年極為肉痛,但一想起宗門長輩的告誡,他又不得不這么做。
“若是有人對你殺機重重,你覺得你會怎么做?”扶銘少年的面相,給了那青年無比的壓抑感。
青年內(nèi)心狂罵對方,掙扎了一會之后,一拍額心,一滴命血冒出,飛向了扶銘。
“飛神域內(nèi),遠沒有蒼兄想象的那么簡單。這里面勢力錯綜復(fù)雜,我相信蒼兄也需要同盟”
扶銘伸手捏住了那滴命血,化入了掌心。
之后又平靜的望著面前絢麗多彩的法器,半響后,把目光放在了一把最不起眼的小劍之上。
那小劍只有巴掌大,銹跡斑斑,似乎只需要隨便一碰那劍身就會立馬崩潰。
青年似乎看出了扶銘所想,解釋道:“此劍為我在一個廢墟之中獲得,但多年研究始終沒有任何頭緒。但我總感覺此物不凡,或許扶兄能夠探尋其中的奧秘”
“這把劍我收了,其余的你拿走吧,對我沒有任何作用”扶銘抓住了那把劍放入了儲物袋之中。
青年松了一口氣,隨后收走了其余的法器。
“我的身份不容曝光,殺了他們!”扶銘隨即臉色一跨,極為冷漠的望著旁邊的一個方向。
“好狂的口氣,即便是你蒼又如何?我主趙寒川絕對不是你可以惹的起的!”扶銘所看向的方向,出現(xiàn)了兩個身影,沒命的逃開。
這兩個人也如同那青年一般,也是嫉窺扶銘身上的藥草才偷偷的跟了過來。只不過青年出手在前了,所以他們選擇了觀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