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七舒來到這個帳篷不遠的地方,就看到帳篷的旁邊有四個人看守著,容七舒抬腳就往前走過去了。
“站住,你是何人,來這里做什么?這里不是你應(yīng)該來的地方,趕緊離開吧。”侍衛(wèi)兇巴巴的說。
容七舒看了看這四個人,一看就不是司馬玉陽的人,不然怎么會不知道容七舒是誰,還敢攔著她呢?
“我有首領(lǐng)的令牌,是首領(lǐng)讓我過來看看的!比萜呤嫣统鏊抉R玉陽給她的令牌,可是那四個侍衛(wèi)看到這個令牌,非但沒有讓開,反而無視了令牌的存在。
“再說一次,這里不是你應(yīng)該來的地方,趕緊離開吧!边是方才的那個侍衛(wèi),繼續(xù)說著同樣的話。
“你……好吧,我知道了!比萜呤娴闪怂麄兯膫一眼,然后就生氣的離開了,看來云部落里邊的大部分人,已經(jīng)被別人給換過了一遍了。
容七舒回到了司馬玉陽的帳篷中,司馬玉陽和皇甫明瑜仿佛已經(jīng)預(yù)料到容七舒會空手而歸,兩個人都在等著她呢。
“回來了,快坐下休息休息吧!被矢γ麒て降恼f。
“你們是不是料定我拿不回來,所以才一副這么老神在在的樣子?”容七舒喝了一口水,質(zhì)問面前的這兩個男人。
“七舒,很正常的,我們來到這里之前,就知道了云部落里邊有叛徒,舅舅都被禁了,你去拿那么重要的東西,肯定不會那么簡單了!被矢γ麒ぐ参咳萜呤。
“這……好吧,反正也來了一次了,既然如此,我們就一次性的把所有的事情都給做完了!比萜呤鏆鈶嵉恼f。
“舅舅,你給我們講一講這件事的具體經(jīng)過吧。”容七舒抬起頭看著司馬玉陽,
提起來這個,司馬玉陽的眼神就暗淡了一些了。
“這件事情啊,也怪我啊,是我太相信他了,我一直都覺得,他是一個人才,所以才會那么看重他,可是沒想到啊,你娘親的武功,一直都是云部落最出色的,云部落這么多年沒出什么事,也是因為你娘親在,可是前段時間,雨韻出來把你娘親帶走以后啊,那個叛徒就……哎……”司馬玉陽說的眼眶發(fā)紅。
容七舒心疼的拍了拍司馬玉陽的肩膀,示意他沒關(guān)系的。
“舅舅,既然是叛徒,那么久讓我來給你抓住好了,放心吧,我不會讓你失望的!比萜呤鎴远ǖ恼f。
“七舒啊,你可不能魯莽了,他會一種巫術(shù)的,這種巫術(shù),會讓人失去理智,然后無條件的聽從他的話,表面上看上去和正常人一樣,但是他們早就已經(jīng)變了。”司馬玉陽提醒。
“巫術(shù)?不會吧,難道是陽部落的人?”容七舒可沒有忘記陽部落之前的那個巫女,名字叫做雅蘭,雖然他們都說雅蘭就是余樂樂,可是她一直都不太相信這個事情,如今看來,她的猜測應(yīng)該是對的了。
“是的,他是忠于陽部落的人,這么多年了,就算是喂條狗,我也應(yīng)該把它給喂熟了,可是我沒想到,他連一條狗都不如。”司馬玉陽氣的直拍腿。
“好了,舅舅,您別生氣了,為了這種人,不值當(dāng),他不過也就是別人的一條狗而已,待我去給你收拾了這條狗不就行咯!比萜呤嫘ξ恼f,完全沒有擔(dān)心的樣子。
“哈哈哈,聽說有人想要殺了我呀,怎么?在哪里呢?不去讓我見識見識?”一個陌生的聲音傳進了帳篷中,容七舒抬起頭就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臉,她怎么也沒想到居然會是他。
“李陽?怎么是你?”容七舒怎么也沒想到,司馬玉陽身邊的叛徒,居然是李陽,這個男人,可是從十幾歲開始就已經(jīng)跟著司馬玉陽了,到現(xiàn)在,已經(jīng)十幾年了。
“喲,這不是大源國的皇帝和皇后嗎?怎么,來到我云部落,也偷偷摸摸的?也不告訴我們一下,我們也好款待款待你們啊!崩铌柦z毫沒有在意容七舒的驚訝。
“李陽,你真的是陽部落的人?怎么可能?”容七舒覺得很難受,這個人,可是舅舅身邊的人啊,是舅舅最信任的人了,這段時間,舅舅到底是怎么過來的?
想到這里,容七舒更加心疼司馬玉陽了。
“你不用這個樣子,我本來就是陽部落的人,如果不是因為尉遲首領(lǐng),我怎么可能活到現(xiàn)在,如果不是為了獲得他的信任,我怎么可能十幾年都沒有回過家?”李陽雙目猩紅,瞪著容七舒和司馬玉陽。
“李陽,你怎么會……舅舅對你,可是完完全全的自己人啊!比萜呤媾豢啥。
“自己人?自己人為什么云部落不是我的?為什么?我在他的身邊,兢兢業(yè)業(yè),勤勤懇懇的這么多年了,這么多年,一直像條狗一樣的趴在他的身邊,可是呢?最后,他把他自己的首領(lǐng)之位,給了容思言,你的哥哥,那不過就是一個外人,他是容家的野種,憑什么剛來到云部落就是世子?而我什么都沒有?我本來已經(jīng)放下了所有了,就算是尉遲首領(lǐng)逼迫我,我也不打算回去了,可是這最后一擊,直接讓我沒有了所有了!崩铌枦_著容七舒大吼。
后邊的,容七舒都沒有聽清楚,可是她聽清楚呢,這個男人,罵容思言,罵了哥哥了。
容七舒以最快的速度,來到李陽的面前,二話不說,直接一巴掌招呼在李陽的臉上,等到李陽反應(yīng)過來了,容七舒也已經(jīng)回來了。
“李陽,哥哥再怎么說,也是舅舅的親外甥,你沒有資格說這種話,而你,舅舅一直拿你當(dāng)自己人,之所以不讓你做首領(lǐng),第一,是怕落人話柄,說舅舅徇私舞弊,第二是,你自己確實修為不到家,憑什么坐上下一任首領(lǐng)之位?”
李陽瞪著容七舒,不敢相信容七舒說的這些話。
“呵,他不過就是一個病秧子,怎么可能就是一個武功天才了?我練了這么多年了,怎么可能不如他?”李陽瘋狂的搖頭。
“李陽,你跟我出來。”容七舒說完,就大步流星的走出了帳篷,李陽一臉懵的跟著容七舒走了出去了,皇甫明瑜和司馬玉陽也跟著離開了。
容七舒出了帳篷,找到了一片很大的空地,停下了,李陽站在了容七舒的對面。
“你想要做什么?”李陽問。
“如果你可以徒手打得過它,那我就讓舅舅把首領(lǐng)之位給你,我?guī)е司穗x開云部落,從此再也不會來了!比萜呤娣懦隽嘶瘅梓牒吆。
一只巨大的麒麟神獸放出來,引起了不小的轟動,李陽沒想到容七舒居然有麒麟神獸。
“這是麒麟神獸?你居然有麒麟神獸,你是……”李陽徹底的震驚了。
“李陽,來吧,哥哥是可以打過火麒麟的人,如果你可以打過,就算你打不過哥哥,這云部落的首領(lǐng)之位,我一樣給您了。”容七舒指著哼哼。
“這……”李陽沒想到容七舒讓他和火麒麟比試,如果徒手,他恐怕能一下被火麒麟給踩扁了,這怎么可能打過呢?
她說容思言居然可以打過火麒麟了,這怎么可能呢?容思言一直都是病懨懨的樣子,怎么可能會打過火麒麟了?
“沒錯,就是哥哥,直接打敗了火麒麟,而你打不過,比起血緣關(guān)系,哥哥比你親近,比起實力,哥哥比你高,你憑什么不服?”容七舒呵斥李陽。
李陽的臉憋的通紅,說不出來一句話了,看了一會兒容七舒,直接甩袖離開了。
容七舒本來以為李陽會認錯呢,可是沒想到李陽居然就這么離開了。
過了一會兒,就過來了幾個侍衛(wèi),準(zhǔn)備帶著容七舒等人進屋了。
“干嘛呀這是?你們這是干嘛呀?軟禁我們呢?”容七舒不甘心的踢了他們幾個人一腳,可是,這些人早就中了巫術(shù)了,怎么會聽從容七舒的話。
“七舒,沒用的,我們進屋吧,這些人,都是我的族人,都是無辜的人,我怎么舍得對他們下手呢?無非就是被關(guān)著嘛,也不是其他的,倒也還好!彼抉R玉陽認命的說。
轉(zhuǎn)過身去就往屋里走去了,容七舒還想說什么,還沒開口,就被皇甫明瑜拉住了。
“七舒,走吧,我們再想辦法吧,總有解決的辦法的,放心吧!比萜呤娓矢γ麒みM屋了。
入夜,容七舒還在生氣,還沒有睡覺,而她身邊的皇甫明瑜也沒有睡著,不過不是在想白天的事情,而是在想另外一件事情了。
“皇甫明瑜,你睡著了嗎?”容七舒突然開口問。
“還沒有,在等!被矢γ麒ず唵蔚恼f。
“好!比萜呤嬖趺磿恢浪鍪裁。
“不過你不能去!被矢γ麒(yán)肅的說。
“為什么?我也要去!比萜呤娌灰懒耍当{草是一件大事,她也要過去了。
“我認識冰藍草,我自己過去就行了,你就在這里等我吧。”說著,皇甫明瑜就已經(jīng)起來了。
容七舒知道皇甫明瑜有自己的想法也就沒有再堅持了,更何況他比自己的武功高,說不定自己過去了,他還要照顧自己呢。
這么想著,容七舒就乖乖的躺下了,慢慢的就睡著了。
皇甫明瑜出了自己的帳篷,一路向東邊飛過去了,今晚的巡邏,好像格外的嚴(yán),大概是因為容七舒和皇甫明瑜在,而李陽應(yīng)該是擔(dān)心了,所以才會這個樣子的。
皇甫明瑜小心翼翼的來到了放著冰藍草的帳篷了,可是,奇怪的是,這個帳篷的前邊,并沒有人,皇甫明瑜知道,應(yīng)該是李陽的刻意的安排,恐怕會有陷阱等著他來呢,皇甫明瑜沒有逗留,直接就去了另外的一個地方了。
李陽的帳篷,雖然這個地方這么嚴(yán)密,雖然滿滿的陷阱,可是,皇甫明瑜知道,李陽肯定是設(shè)了一個空套子等他呢,為了以防萬一,李陽肯定不會把冰藍草放在這個地方的。
不過也確實,李陽在很早以前就已經(jīng)把冰藍草放在了自己的帳篷中了,而李陽的帳篷,就是一個很普通的白色的帳篷,在眾多帳篷中,很不起眼的一個,但是,皇甫明瑜還是準(zhǔn)確無誤的找到了李陽的帳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