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如年聞言,臉色不咸不淡:“誰先誰后,到底是我母親的介入還是你母親的巧取豪奪?小歌,若是你執(zhí)意要在此刻翻舊賬的話,我保證難堪的人只會是你!”
“在青城人眼中我早已是不倫不孝的存在,你以為我還會在乎這些名聲嗎?”顧笙歌眸色一冷。
顧如年的眸光恍惚了一瞬,語氣軟了幾分:“小歌,當年的事不怪微微,是我的錯!”
一曲笙歌春似海,千門燈火夜如年!曾經(jīng)以為的不期而遇,原來只是頗費心機,呵呵,可笑!
“你們誰都不用跟我說抱歉,因為你接近我本就帶著目的,要怪就怪我自己蠢,被人騙得團團轉(zhuǎn)不說,最后還賠上我哥的一條命!”笙歌不放過他的每一絲表情:“我哥的尸檢報告里檢測出足夠認證醉酒駕駛的酒精量,可是他一個酒精過敏的人,從小到大連一杯酒都沾不得,怎么會醉酒駕駛?顧如年,當年取藥的人只有我和你,是你動了我哥哥的頭疼藥,對不對?”
話落,顧如年的目光有些駭人:“你從哪里聽來這些話的?”
“心虛了?果然是你做的,真不負藥劑專業(yè)高材生的盛名,我終于明白你為什么會棄醫(yī)從商了,一個手里沾著血腥的人怕是午夜夢醒也會擔心受怕吧!”顧笙歌銀牙咬緊,她環(huán)看了一圈已近陌生的顧家,恨恨道:“呵呵,我外公養(yǎng)了一只白眼狼,連帶了一窩崽,你們不過是活在顧氏的庇佑之下,難道還真把這里當成自己的家了嗎?顧家亦或是……顧氏,這些原本屬于我的東西我會一樣一樣的拿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