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心心念念的心上人,竟被一個無知又淫蕩的婦人給折騰的差點成了太監(jiān)了。如此,王若星此時在酒樓內(nèi),磨刀霍霍的等著秋煙到來。
然,等了半晌最后沒等到人,只等到一句……
“小姐,剛蕭家派小廝過來稟報說,蕭夫人在來的路上,馬車突然驚了,人從馬車上摔了下去,不慎胳膊摔斷了。所以,今日怕是不能來見小姐了。”
聽到丫頭的話,王若星臉色登時沉了下來,“胳膊摔斷了?不能來見本小姐了?哼!這還真是巧呀!”
丫頭看王若星似不相信,忙道,“小姐,奴婢看此事應(yīng)該是真的。因為剛才那小廝來的時候,身上還帶著傷。所以,應(yīng)是出了意外。且秋煙一個鄉(xiāng)村婦人,量她也沒那膽子欺哄小姐?!?br/> 王若星聽了冷哼,若是真的。那,怎么就沒摔死那賤婦呢!
“小姐,我們出來的時候已經(jīng)不短了,還是趕緊回去吧!萬一被老爺知曉了,老爺又該不高興了?!?br/> 王若星芳心暗許蕭夫子的事,本就讓王遠(yuǎn)十分惱火。若知她因蕭夫子傷身的事,動手教訓(xùn)秋煙,一個未出閣的姑娘管人家房里的事,王遠(yuǎn)定然又會大發(fā)雷霆,而她們做丫頭的也會跟著遭殃。
“小姐,來日方長。您想教導(dǎo)她日后有的是機(jī)會,不急于一時?!?br/> 在丫頭的勸說下,又顧忌王遠(yuǎn)的父威,王若星忍住了直接沖到去蕭家看望蕭瑾,然后把他的妻妾都給教訓(xùn)一頓的沖動。
蕭家
蘇言從家回來,知曉秋煙在去見王若星的路上出了意外,摔斷了胳膊后,眼底劃過一抹微妙的笑意,而后沉默。
在去見王若星的時候,恰巧發(fā)生了意外,這或是巧合。但,蘇言以為這是故意為之。
就是不知道,這‘意外’是秋煙知道見到王若星一定不得好,自己故意制造出來呢?還是……
蘇言看一眼靜坐養(yǎng)傷,神色平靜的蕭瑾。還是蕭夫子不想秋煙接觸到縣府的人,而蓄意制造的呢?
因為要隱瞞身上的傷,為防秋煙說漏嘴,蕭瑾有理由這么做。
接收到蘇言似有若無的視線,蕭瑾似無所覺一般,緩慢的翻看著手里書,繼續(xù)消磨這難熬的時間。
“少爺!”
周廣進(jìn)來打破了屋內(nèi)沉默,“少爺,賀良來了在外請見。”周廣說著,下意識的看了看蘇言。
只見蘇言正仔細(xì)認(rèn)真的摳著指甲,一副與她無關(guān),事不關(guān)己的模樣。
這女人……
這說斷,就干脆的一刀兩斷,毫不留戀的態(tài)度。是該說她果決呢?還是,該說她無情呢?
無論是那一種,都足見她心腸之硬。
“讓他進(jìn)來吧!”
“是。”
周廣領(lǐng)命走出,蘇言起身,“我就不打攪?yán)蠣斦写腿肆?。?br/> “坐著吧,又不是什么不認(rèn)識的陌生人?!笔掕?。
蘇言聽了,看看蕭瑾,重新在椅子上坐了下來。
為何讓她留下?不知道!不過,不重要。
“少爺,賀良來了。”
隨著周廣的話,賀良走了進(jìn)來。
走進(jìn)來,就看到躺在軟塌上的蕭瑾,還有坐在一旁的蘇言。
一個暖爐,兩個人。落在賀良眼里,是那樣溫暖又溫馨。
看著這和諧的畫面,看著愈發(fā)嬌俏的蘇言,賀良心口不由的抽了抽。
“賀公子過來可是有什么事兒嗎?”蕭瑾溫和道。一點沒因別的男人盯著自己姨娘看而心生不愉。同樣的,身為姨娘,蘇言也一點沒有因被別的男人盯著看而心虛。
“我,我聽說夫子身體不適,所以過來看看!”
這話一聽就是假的。因為賀良實在是不善于說謊,口是心非都在臉上寫著呢。
“賀公子有心了,請坐?!?br/> “不了,不,不坐了。其實……”賀良說著頓了頓,不由自主的又轉(zhuǎn)頭看了看蘇言。
蘇言靜靜坐著,低著頭,看著自己指甲,她好像有點缺鈣。
看蘇言連看他一眼的意思都沒有,賀良扯了扯嘴角,苦笑,隨著看著蕭瑾開口,“其實,我過來是有幾句話想與夫子說?!?br/> “賀公子有話請講?!笔掕苁强吞住?br/> 只是這客套,更多是不厚道。
“夫子,我知道有些話我應(yīng)該沒資格說???,可言言是個好女人,請你以后好好待她。”
蕭瑾聽了,揚了揚嘴角,漫不經(jīng)心的笑了,“如果我對她不好,賀公子是不是準(zhǔn)備隨時沖到我蕭家來替她做主?”
這就是挖坑沒錯吧?挖坑讓賀良往奸夫的坑里跳。
賀良嘴巴抿了抿,嘴巴動了動道,“我,我會的。言言是個好女人,你不應(yīng)該苛待她?!?br/> 這話,蕭瑾笑了,轉(zhuǎn)眸看向蘇言,“好女人嗎?蘇姨娘以為呢?”話落,手突然被握住。
看蘇言突然握住蕭瑾的手,賀良心縮了縮,感覺有些刺眼。
而蕭瑾,看著握著自己的小手,微愣稍瞬,隨之面皮一緊,嘴巴微抿。
看蕭瑾臉上笑意消失,蘇言對著他笑笑,起身,“你們慢慢聊,我該去做飯了?!闭f完,松開手,抬腳離開。
看蘇言離開,蕭瑾開口,“周廣,送賀公子出去?!?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