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條馬路邊,一輛豪華的紅旗轎車停在了這里,這種轎車來歷神秘,是限量版,早已停產,一般人有錢也得不到手,是地位與身份的象征。
此刻,卻有一輛停在了這里,司機是一名中年男人,此刻正抽著煙,靜靜的等待。
忽然,一人猛的掀開車門,坐到了紅旗車的后排座位。
“家主,那少年宗師已經被您斬了嗎?”中年男人頭也不回的問道。
話剛說完,他感覺很奇怪,竟然聞到了絲絲血腥味,一回頭之下,只見郭滄海神色萎靡,身上多處凹陷下去,在往外溢出鮮血。
“家主……您……您受傷了?”
中年男人大驚失色,郭滄海乃是武道宗師,一般人怎么可能傷他?
“別問了,快走!”郭滄海沉聲道。
“哦,好好好!”
中年男人忙不迭的點頭,心中暗暗驚訝,到底是誰將家主傷成這副模樣,莫非是那個少年宗師?
心中閃過這一荒唐的想法,中年男人立刻將這個想法拋到了腦后。
這臺紅旗車一路駛出了臨湖縣,上了省道后相安無事,郭滄海甚至看了看紅旗車的后方,發(fā)現沒有人跟上來,才暗暗松了一口氣。
郭滄海已過百歲高齡,習武九十余年,三十載之前問鼎武道宗師,何時敗的如此凄慘過?
在那位少年宗師的手下,竟然連三分鐘都沒堅持下來。
同為武道宗師,若是想要擊敗對方,除非實力差距極大,否則根本不可能輕易決出勝負。
“家主,是那少年宗師傷的你嗎?”紅旗車使出了百余里后,中年司機才敢開口問道。
郭滄海沉著臉,道:“他比想象中的強大,不是一般的宗師,以藥浴堆砌起來的宗師,竟然能有如此實力,是我低估他了!”
中年男子一愣。
按照這么說,郭滄海竟然真的是被那少年宗師打敗的?
他暗暗吃驚的同時,悚然道:“連家主都不是他的對手嗎?”
聽了此話,郭滄海老臉一紅,怒道:
“若不是他僥幸,怎么可能贏我!廢話少說,先回家族,我要好好養(yǎng)傷一段時間,此仇不報,我枉為宗師!”
中年司機見郭滄海發(fā)怒了,嚇得一哆嗦,馬上閉口不言。
于此同時,這輛紅旗車一拐彎,駛上了夸江大橋,朝著江北而去。
遠遠望去,只見一背影坐在紅旗車的車頂,奇怪的是,過往的車輛對車頂之人視若無睹、置若罔聞,似乎根本看不見此人一樣。
他長發(fā)飄飄,如老僧入定,又如鬼魅一般,車內的郭滄海竟然毫無察覺,在他頭頂上三尺外,就坐著一人。
一個小時后,這臺紅旗車駛入了江北某別墅區(qū),停在了一大片宅院之前。
這是一片高檔的別墅區(qū),依山傍水,前面不遠處就是大江,背后十幾公里之外便是雁蕩山,兩者相互相依,呈現出飛龍之勢,這片區(qū)域很大,但只住了二十來戶人家,能夠住在此處的人,非富即貴。
眼前的這座宅院是仿古建筑,琉璃瓦、斗拱飛檐,朱漆大門上鑲嵌著兩個銅環(huán),上面裝飾著饕餮紋,在距離大門三丈之外,左右各擺著一頭石獅。
‘總算是回來了?!?br/> 郭滄海暗暗松了一口氣,沒到郭家之前,他一直提心吊膽,他怕葉承會追上來,現在看來,是自己想多了。
‘我雖然打不過他,但若是他敢來江北,我有的是辦法殺他!’
武道宗師是厲害,但雙拳難敵四手,若是郭家內勁武者齊出,一起圍攻葉承,未必不能斬他。
郭滄海如此想著,心中殺意一閃,他朝著紅旗車外一望,卻發(fā)現自己的司機愣愣的站在那里,斜看向車頂上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