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日的觀摩,對林奇的幫助頗大,不僅學到許多新東西開闊了眼界,更是結(jié)識了不少二府厲害的師兄師姐。
雖言只是點頭之交而已,但對于他這么一個剛?cè)敫痪玫男氯瞬锁B,算是累積了一定的人脈關系。
翌日清晨,在龍成的帶領下,南郡武府諸人駕著飛禽,踏上返回武府之路。
在離去前,林奇專程找到了三師兄戴勝,問其可有何言須得自己轉(zhuǎn)告師父。
戴勝沉默良久,朝著南郡武府方位拜了三拜,又告誡林奇數(shù)言,師兄弟二人才依依惜別。
夜幕即將降臨之時,一路風塵的諸人終于回到南郡武府,在師貢一番勉勵后,才各自散去。
林奇回到丹門自己的小院,卻發(fā)現(xiàn)師父應嘯天正在內(nèi)堂打坐,待他進門之時睜眼笑道:“此次見識過了這么多同輩,可有何收獲?”
林奇尋了一張椅子隨意坐下:“收獲自然是不小,而且我還贏得了三個武府秘境的名額。”
見應嘯天一臉疑惑的神情,他也不賣關子,將西南武府所發(fā)生之事,一五一十的向他娓娓道來。
“哈哈!費孟奇那老小子終于吃癟了一次,也算他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br/>
應嘯天聽聞愛徒為武府爭了氣,喜悅之情溢于言表。
頓了頓,又道:“費老頭他們幾個雖然爭強好勝,不過人卻不壞,不然也不會窩在武府盡心培養(yǎng)后輩。”
林奇點頭稱是,的確,修行之人能夠花費自己有限的精力為抗妖培育后輩,本就身懷大義。
換作旁人肯定一心提高自身修為是為首要。
況且他也能感覺到,武府中雖有爭斗,但相比于外界而言,已是單純得太多太多。
就拿前不久御獸城之戰(zhàn)來說,多少人枉送性命,比起武府之內(nèi)只爭個輸贏,殘酷性幾不可同日而語。
“我見到三師兄了。”林奇言道。
見提及戴勝,應嘯天眉歡眼笑的臉龐嚴肅下來。嘆了一口氣,問道:“那小子怎么樣了?”
林奇回答:“三師兄一切都好,對我這個師弟也多有教導,還說對當初之言很是后悔,只是無顏再見師父,在我離去時,還對著師父所在方位行了大禮?!?br/>
應嘯天聞言搖了搖頭,神情惆悵:“這小子依然如當年那般執(zhí)拗,常言道‘師徒如父子’,兩父子間哪有解不開的結(jié)?你小子可記住了,今后絕不可學你那不成器的師兄一般與師父置氣?!?br/>
林奇笑著頷首勸解:“師父放心吧,再多些時日,師兄定會想通。至于我嘛,師父難道還不了解我的為人嗎?”
說著想到了什么,他將鄭實誠賞他的養(yǎng)生酒取出一壇,遞給應嘯天。
“此為徒兒贏回來的養(yǎng)生酒,共有三壇,徒兒留一壇給爺爺,另一壇留給掌門,當初年少無知,此時想來,掌門從小對我確實極好,這最后一壇就孝敬給師父了?!?br/>
應嘯天推辭道:“你有這個心就好,這個還是都留給你爺爺吧?!?br/>
林奇笑言:“師父可別后悔,這可是三十年陳釀?!?br/>
“哦?”應嘯天聽聞他所言,臉上頹傷之情一掃而空,忙不迭的接過酒壇:“既如此,那師父就收下了?!?br/>
“哈哈!來得早不如來得巧,蘇老頭,拉你來你還不樂意,怎么樣?這寶貝差點錯過了吧!”
就在應嘯天將酒收下之時,門外突然傳來龍成那開懷的大笑聲。
林奇聞言忙行過去將房門打開,只見龍成與蘇鳳年正領著史筱以及花薇在門前笑看著他。
他側(cè)身行禮將眾人請入室內(nèi)一一安坐。
應嘯天見酒已露光,情知今日只怕難保,臉色不渝的哼聲道:“我說你們兩個老家伙老往我徒兒這里跑個什么勁?”
龍成嘿嘿笑道:“這不是老頭子我剛收了個徒弟,帶來給你這個師叔請安嗎?你這老小子不用猜就知道肯定是在你寶貝徒弟這里,所以我將蘇老頭也一齊給拉了來?!?br/>
說著向花薇一橫眼:“薇兒,還不快給你應師叔行禮?!?br/>
花薇婀娜的對著應嘯天行了大禮,口稱師叔,應嘯天當然不會拿臭臉對著晚輩,微笑的點頭致意:“既然你喊我?guī)熓?,我也不虧待于你,想要些什么只要師叔有的,盡管開口?!?br/>
花薇聞言,如花般的俏臉含笑回應:“多謝師叔厚愛,如此師侄也不矯情,就請師叔將那養(yǎng)生酒分一些給我?guī)煾讣纯??!?br/>